姜鸳可没工夫跟他说一些情意绵绵的话,而许知府这边已然悄悄的往门口爬去。姜鸳直接将筷子插进他的右手背上,贯穿了整个手,疼的他嗷的一声几乎晕厥过去。再拽起许知府的领子,将那杯毒酒灌了进去,“也不知你这是什么毒药,慢性的还是即时的,总之,便宜你了!”最后朝呆愣的卫砚礼招了招手,“还不走,真想被他们弄死啊!”卫砚礼这才晃过神来,紧跟了几步,却见姜鸳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门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。
许知府的眼里瞬间迸发出光芒,可刚想叫人,却发现那根琉璃做的筷子不知何时变到自己的喉咙处,只见姜鸳笑眯眯的看着他,
“你不妨试试,是你的人进来快还是我捅穿你喉咙来的快?”
姜鸳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,让人后脊背都发凉。许知府咽了咽口水,根本不敢出声。
而彼时,门口响起卫砚礼的声音,“开门,我要进去。”
“大人说了,不准旁人进入,还请在外稍候。”
卫砚礼敛眸,脸色阴冷,大喝道,“你家大人邀我夫妇前来,如今又闭门不见,却独独邀请我妻前往,到底是何目的?”
手中拐杖敲击地面,砰砰作响。
“我今日一定要进去!”门口的官差将横刀一拦,“擅闯者死!”
眼看着卫砚礼那傻小子就要硬闯,姜鸳心中不免有些焦急,将筷子向前递了几分,直压在他的喉咙处,“让我夫君进来,别耍什么花招。”
如今小命都在人手里攥着,不敢不听啊,只能颤巍巍的开口道,“让他进来。”
“大人,您没事吧?”门口官差听他的声音又不太对劲,有些怀疑的问道。
“本官能有什么事,还不快速速将人放进来!”许知府的后背都湿透了,只能用不耐烦的语气回复他。
官差这才将卫砚礼放了进来,因为位置原因,一开门,他并未看见他们二人的身影。
走到了里面,才看见这一片狼藉。
卫砚礼眉头紧蹙,“你这是?”
姜鸳笑着给他展示了一下她的劳动成果,“这老东西想要给我下毒,让我发现了,那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。”
卫砚礼一听立马踉踉跄跄的朝她走来,关切的看着她,“可有受伤的地方?”
“怎么会,就这么一个弱鸡,我以前都一个打八个的!”
姜鸳炫耀着她以前打丧尸的战绩,而地上趴着的许知府则弱弱的出了声,
“那个,你们二人如今也见面了,不然就把我放了吧,我,我,我保证不为难你们。”
“你们现在就走,我就当没看见,绝不会找你们麻烦,你们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!”
姜鸳嫌弃的看着他如同一滩烂泥一般,“杀我的人可是京都的人?”
许知府眼珠子乱转,他若是说了也是活不了的。
“别耍花招,告诉我那人到底是谁?”姜鸳将筷子慢慢的插进喉咙处,直到许知府受不住发出了“嗬嗬”的声音。
“我说我说,是靖北王,是他让我这么干的,他写信说绝不能让你们活着离开凉州,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啊!”
许知府吐了一地,最后连滚带爬的躲在角落处,将实情托出。
卫砚礼眉头紧蹙,“靖北王向来不管朝中事,与我卫家也少有冲突,虽谈不上交往深,但远不到要杀人灭口的地步。”
他有些不解,但姜鸳此刻脑中却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,这原主之前的记忆里,曾多次出现在这个叫靖北王的人。
好像他们之前曾经有过什么事情,只是她来的时候,原主磕到了脑子,导致她接收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。
总之,原主成亲当天遇到的那个人渣,跟这个靖北王绝对脱不了关系,姜鸳的眼底迸发出一股寒意!
总有一天,她会站在那人面前,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,为原主受辱报仇雪恨!
卫砚礼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,立马拍了怕她的肩膀安抚着,“阿鸳你别怕,纵使那靖北王真想要我的命,也没有那么容易!”
姜鸳垂下眼眸,让人看不清她的思绪,半晌后,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,卫砚礼挡在她的面前,“你先走。”
姜鸳可没工夫跟他说一些情意绵绵的话,而许知府这边已然悄悄的往门口爬去。
姜鸳直接将筷子插进他的右手背上,贯穿了整个手,疼的他嗷的一声几乎晕厥过去。
再拽起许知府的领子,将那杯毒酒灌了进去,“也不知你这是什么毒药,慢性的还是即时的,总之,便宜你了!”
最后朝呆愣的卫砚礼招了招手,“还不走,真想被他们弄死啊!”
卫砚礼这才晃过神来,紧跟了几步,却见姜鸳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门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。
姜鸳便握着他的手,拉着他走进了这扇门,身后好似听见了那帮官差开门的声音。
最后泯于黑暗,黑暗中传来姜鸳那有点贼兮兮的声音,“卫砚礼,你怕不怕啊?”
卫砚礼绷直僵直的后背在听到姜鸳的声音后,陡然放松,“只要你还在我身边,我就不怕。”
姜鸳却捏了捏他的手心,戏谑道,“手心里都是汗,还嘴硬呢!”
随后,只见她拿出一个火折子,这才能看清,现下他们应该是在一个类似库房的地方。
“这里就是那位知府大人的小金库了!”
随意打开了一个箱子,里面堆着亮闪闪的金山珠宝,奇珍异宝数不胜数,
“这些应该都是他贪污受贿得来了,咱们把这些搬走,到时候给穷人们分一分,也算这个大人做好事了。”
继续往前走了走,就看见那些被他购买走的药材全都堆在那,“阿鸳,这么多东西,我们两个人搬不了,不过,你应该会有办法吧。”
卫砚礼看见那些金银珠宝的时候,眼神都没分给一个,倒是对这些药材格外上心。
而刚刚姜鸳她开启任意门的时候,卫砚礼虽然心有疑惑但仍然跟着自己走,足以看出他很信任自己,如今面对这么金银仍能保持本心。
这证明自己并没有看错人,任意门迟早会出现端倪,如今将任意门暴露给卫砚礼,也是希望将来能有人给自己兜一下。
姜鸳开心的拍了拍他的后背,“你放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说罢,她便挥了挥衣袖,所有的东西皆消失在眼前。饶是卫砚礼已然做好了准备,但仍忍不住为此感到惊讶。
“阿鸳,说实话,你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吧,会仙法的那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