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也不躲,结结实实挨了一脚。百里药圣急了:“你怎么不躲呀?”裴砚垂下眼眸:“我该受的。”他看了眼宋姝颜,宋姝颜见他望过来,不知怎么想的,也直眉楞眼地跪下了。裴砚被逗得失笑,轻声道:“师父您放心,为了她,我也会好好活着的。”百里药圣冷笑一声:“真是孝死师父我了。”几日后。幽城。众官员将领出来迎接裴砚等人。等了半晌,终于看见裴砚的马车驶来停下。车帘掀开,裴砚走下来,众人刚要行礼,却见裴砚并不看他们,而是神色温柔从马车上又接下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半张巴掌大的脸的女子。
另一边,裴砚看向宋姝颜,觉得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,但只是一瞬,她眼眸又恢复成古井无波的模样,没有一丝波澜。
众人在四方山待了半月,一份紧急军情的到来打破了平静。
裴砚的寒毒也治的差不多,百里药圣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道:“下山去吧!”
裴砚走出药庐,回头看了看百里药圣含笑的脸,突然走回去扑通一声跪下:“师父,我有空就回来看您,若您在这待腻了,便去幽城寻我。”
百里药圣一愣,摸着胡子哈哈大笑:“臭小子,终于肯叫我一声师父了?”
他早就想收裴砚当徒弟,可这小子一直找借口拒绝,两人才亦师亦友。
裴砚神情涩然:“从前不叫,只是因为不能承您衣钵,愧对药圣徒弟这个名头。”
百里药圣瞪他:“那你现在又敢叫?”
裴砚语气坚定认真:“叫了,以后才有资格名正言顺为您养老送终。”
百里药圣一脚踹过去,吹胡子瞪眼:“臭小子,就你这作死劲儿,你说不定比我死的早。”
裴砚也不躲,结结实实挨了一脚。
百里药圣急了:“你怎么不躲呀?”
裴砚垂下眼眸:“我该受的。”
他看了眼宋姝颜,宋姝颜见他望过来,不知怎么想的,也直眉楞眼地跪下了。
裴砚被逗得失笑,轻声道:“师父您放心,为了她,我也会好好活着的。”
百里药圣冷笑一声:“真是孝死师父我了。”
几日后。幽城。
众官员将领出来迎接裴砚等人。
等了半晌,终于看见裴砚的马车驶来停下。
车帘掀开,裴砚走下来,众人刚要行礼,却见裴砚并不看他们,而是神色温柔从马车上又接下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半张巴掌大的脸的女子。
来不及多想,众人跪下行礼:“拜见北辰王。”
裴砚一摆手,淡淡道:“旁边这位,便是本王的王妃。”
众人一愣,又继续行礼:“拜见王妃。”
垂首的瞬间,不少人心里嘀咕:“不是说北辰王的王妃是个死人吗,王爷爱若珍宝,这又是怎么回事?难道传言有误?”
看着裴砚小心翼翼护着人进去,不少人松了口气,这才低声道:“就说之前那传言太过荒谬,王妃之位怎么可能是死人,竟还传遍了北境,这谣言到底哪儿来的?”
“据说京都那边传出来的。”
“怪不得,京都那位跟咱们王爷不睦,一定是故意放出来毁坏我们王爷名声。”
不少人深以为然的点头,私以为自己发现了真相。
毕竟那件事实在太过耸人听闻。
还有人转移了话题:“就是,刚才王妃只露出了半张脸,便看得我心神一晃,跟我们王爷真是郎才女貌。”
“王爷已经走远了,听不见你的吹捧,你可以不用这么大声。”
晚宴时,北辰王携王妃翩翩而来。
而众人也终于看到王妃的真容。
不知为何,许多人脑海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句话。
美则美矣,却毫无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