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如刀割,一遍遍的解释着那些事情。“我只是不敢相信,你真的爱上了我,我想报复一下你,但是我从未想过真的丢下你!”“那个吻后面我避开了,我没有和沈云苓睡在一起,那些……”说到最后,裴清珩都觉得说的颠三倒四。他痛苦的哀嚎着。那些宾客被宋鹤卿遣散,府中的红绸倏而替换成了白幔。大厅中也设好了灵堂,停了灵柩。只不过没有裴清珩的命令,不敢发丧。此刻,沈云苓穿着一袭粉衣,似朵娇嫩的荷花,叩响了裴清珩的房门。无人应。
裴清珩听到这句话,寒意席卷全身,连血液也瞬间冻凝。
他小心翼翼的将陈霜盏放下。
走到宋鹤卿面前,一字一句:“她没死,只是睡着了,你休想从我手中带走她!”
下一秒。
宋鹤卿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裴清珩的下颌上——
他还未回过神,猝不及防挨下了这一拳。
连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,再抬眸时,眸光如寒潭般冷寂。
宋鹤卿没有丝毫畏惧地直视着他,胸口因满腔怒火而起伏着:“我敬你是我师父,处处忍让,但我问你,盒子中的信,你作何解释?”
说着,就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顺势砸到了裴清珩的面前。
信笺四散。
吾爱,云苓——
这四个字,刺的裴清珩心头一闷。
如潮水般的绝望瞬间将他淹没。
浑身更像是被利刃划破肌肤、刺进血肉、割断经脉,然后将骨头生生剜出来一般的疼!
宋鹤卿又看见了那份信笺。
心中怒气更甚。
又把它狠狠的拍在他的脸上。
脸上满是愠色:“师妹什么都知道了!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?!”
说完,就要把陈霜盏抱走。5
一直沉默的裴清珩,此刻不再沉默。
他上前拦在陈霜盏的身前:“盏儿就算死了,也是我的亡妻,也是你的师娘,你没有资格把她带走。”
“为师的事,无需你一个徒弟指指点点!”
说完,就将陈霜盏抱走了。
……
潇湘院。
裴清珩抱着陈霜盏哭的撕心裂肺。
战场上看透生死的将军,在此刻却如同三岁稚子般。
无措。
他声音发颤:“盏儿……”
那泣声嘶哑得好似被刀子刮过喉咙,撕扯出血肉,狼藉不堪。
他从未想过,陈霜盏会听到那些话以及看见了那些事。
心如刀割,一遍遍的解释着那些事情。
“我只是不敢相信,你真的爱上了我,我想报复一下你,但是我从未想过真的丢下你!”
“那个吻后面我避开了,我没有和沈云苓睡在一起,那些……”
说到最后,裴清珩都觉得说的颠三倒四。
他痛苦的哀嚎着。
那些宾客被宋鹤卿遣散,府中的红绸倏而替换成了白幔。
大厅中也设好了灵堂,停了灵柩。
只不过没有裴清珩的命令,不敢发丧。
此刻,沈云苓穿着一袭粉衣,似朵娇嫩的荷花,叩响了裴清珩的房门。
无人应。
她就推门而入。
裴清珩抱着陈霜盏,木然的望了过去。
瞬间,一股厌烦从心中升腾起:“滚出去。”
她则娇羞的红了脸,娇滴滴的:“清珩哥,霜盏姐姐死了,节哀顺变,你和他们的计策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既然陈霜盏死了,那刚好你就可以娶我了……”
“哐——”
一盏烛台直直砸向了沈云苓的额头。
血流如注。
沈云苓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额头:“清珩哥?!你怎么可以为了这个女人打我?!”
他深吸一口气,忍住心中的焦躁:“滚!想死你就留下。”
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去。
心中不停咒骂:“该死的狐狸精,就连死了都不安生。”
一旁浑浑噩噩魂体状态的陈霜盏。
此刻艰难的睁开了眼。
不可置信道:“我不是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