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杜柏钦笑了。蓁宁踢了他的车一脚:“笑个屁。”杜柏钦忽然伸手,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脸颊,温柔地说:“留下来。”蓁宁侧过头闪躲,可是她又如何能敌得过这样一个男人的恳求?这时酒店有车子要开出来,按了一声喇叭,杜柏钦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了临时车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蓁宁点了点头。一时无话,却有丝丝甜蜜涌上心头,两个人竟都感觉到仿佛第一次约会一般的羞赧。杜柏钦下来替她拉开车门,扶了
杜柏钦笑了。
蓁宁踢了他的车一脚:“笑个屁。”
杜柏钦忽然伸手,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脸颊,温柔地说:“留下来。”
蓁宁侧过头闪躲,可是她又如何能敌得过这样一个男人的恳求?
这时酒店有车子要开出来,按了一声喇叭,杜柏钦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了临时车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蓁宁点了点头。
一时无话,却有丝丝甜蜜涌上心头,两个人竟都感觉到仿佛第一次约会一般的羞赧。
杜柏钦下来替她拉开车门,扶了扶她的手臂将她送入酒店大堂:“晚安。”
十二月份的大理,大风吹得北城门下茶馆的旗子猎猎作响。
蓁宁在店里清点存货,现在这个季节是淡季,但游客也不少。
店里的小姑娘小安今天就一直在来来回回地招待客人,连坐下来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。一直到下午五点,蓁宁让她下了班,自己锁上店门,然后从旁边的小巷子里推出自己的自行车。
蓁宁从大学毕业一年多后,回到家里一边正式跟师父学掌香术,一边在古城的中溪书院附近经营一间小铺子,出售自己的工作室做的一些香氛系列作品。
上次她出发前往康铎参加表姐的婚礼,原本定的是一个星期就回来,结果她在康铎待了十多天,再回来时,店里的货都补不齐了。好在小安能干,凭着热情和笑脸愣是让一个只有存货的店铺给撑了下来。蓁宁回来后加了好几天班,把客人最喜欢的一款香薰蜡烛给多做了好几批,终于缓解了燃眉之急。这会儿蓁宁骑着车慢悠悠地从书院的街道出来,穿过基督教堂拐进东边的一条小路,沿着石板道路,穿过两条街,回到家里后院。
后院有一个角门,连着的是厨房,从这条小道回家,骑自行车只要二十分钟,蓁宁敲门,成嫂的笑脸从门里探出来:“姑娘回来了。”
蓁宁把自行车推进了院子,这是一个传统的白族院落,三进的大宅子,住着风家十几口人。这些年孩子们大了,没成家的都在世界各地疯玩,但每次回来,都是热热闹闹的。
蓁宁顺手接过成嫂递上的一块米糕,一边咬一边往大宅的前厅走去,一进大门,一个人影嗖的一声蹿了出来,戴着一个万圣节的巫师面具:“我回来了!”
蓁宁一脚踢向他:“多大的人了,还吓唬人!”
风泽敏捷地跳开了,嘴上没停:“还是那么凶!怪不得没有男朋友!”
蓁宁一甩背包:“要你管。”
风泽将一个小箱子搬了过来:“喏,你要的。”
欧洲各大品牌出的最新款香氛,她一般每一季都会仔细看一下,她伸手接了过来:“谢啦。”
风泽把头凑过来:“亲一下。”
蓁宁一巴掌拍了过去。
风泽嗷的一声叫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母亲出来了,看到小儿子正围着小女儿喋喋不休,出声道,“老三,别老缠着你妹妹。”
风泽瞪了她一眼,做了一个“放过你”的动作。
晚上吃完饭后,蓁宁陪着母亲坐了会儿,然后上楼回房间。没过一会儿,三哥风泽在楼下喊她:“妹妹,下来玩游戏!”
蓁宁在房间里应道:“不了!”
风泽纳闷地问:“你不是最爱玩这个了吗?”
蓁宁喊道:“我明天再杀你十八场!”
电话在十一点多时响了起来,蓁宁扑过去趴在床上,按了接通键:“Hello 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