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他咬牙切齿,只想把陈冰清这块肮脏下贱的烂肉捣成泥,到时候她就老实了,和林婕妤一样被驯成一头听话的母马,想什么时候骑,就什么时候骑,和林婕妤一样怀着他的种去找秦鹤想办法,呵,秦鹤,还真是他季泽的垃圾收容所,他松开她的嘴去撕扯她的裤子,刚松开就听到她声嘶力竭地哭嚎:“狗畜生去死!死啊!我再也不要看到你!”他愣了愣,攥住她两只手腕的手松了一秒,陈冰清一下子坐起来,抄起桌上的钢笔怼
他咬牙切齿,只想把陈冰清这块肮脏下贱的烂肉捣成泥,到时候她就老实了,和林婕妤一样被驯成一头听话的母马,想什么时候骑,就什么时候骑,
和林婕妤一样怀着他的种去找秦鹤想办法,
呵,秦鹤,还真是他季泽的垃圾收容所,
他松开她的嘴去撕扯她的裤子,刚松开就听到她声嘶力竭地哭嚎:
“狗畜生去死!死啊!我再也不要看到你!”
他愣了愣,攥住她两只手腕的手松了一秒,陈冰清一下子坐起来,抄起桌上的钢笔怼着他的脖子,头发凌乱得像稻草,眼泪流得脸上脖子里都是,两只眼睛又红又肿,眼皮耷拉着,眼里满是同归于尽的悲壮。
门开了,悄无声息地被人从外面推开,吱呀一声,在凝结的空气里格外刺耳,
季泽阴鸷的眼睛从陈冰清血泪横流的脸上移到门口,他笑了,“来得够巧的啊秦鹤,别误会,冰冰都答应给我了,就是有点儿怕疼,要不你帮我劝劝她?”
“我没答应你。”陈冰清低头,无神地看着搭在腿上的手,还握着钢笔,嗓子哑得破了音,
她背对着秦鹤,第一次不想看见他,
她不知道他的表情,无非就是皱着眉,一脸忍着恶心却不发作的样子,还能有什么呢?
季泽还是坐在她身上,两手一摊,无奈地苦笑,
“啊?不会吧,冰冰,我说那笔账怎么平我说了算,你反对了吗?没有吧,你不还是跟我来了吗?可你除了这个……还有什么能赔给我呢?”
可耻的爱
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陈冰清耳边响起,咚咚咚的,
可自习室的门不是已经开了吗?
秦鹤开的,
他为什么会来七楼的自习室?他当时是用什么样的表情看着衣衫凌乱、被季泽骑坐在身下的她的?她后来是怎么出来的?
这些陈冰清都记不清了,她的记忆总是时断时续,
她只记得秦鹤走在她前面,天早黑了,马路上车子川流不息,来往路人纷纷缩着脖子行色匆匆地往家里赶,
道路两旁是黑乎乎的树丛,昏暗的路灯在他身上明暗交错,
他走到路灯与路灯交界的黑暗之地停下脚步,两手插在羽绒服兜里,低着头,从后面看卫衣帽子挡住他大半个后脑勺,可见他头垂得有多低,
“如果我是你,”
他看着脚下,像在自言自语,陈冰清悄悄上前两步站在他身后,想听清他说话,想靠近他身上温暖干燥的味道,
“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跟季泽这种人一天到晚厮混在一起,他就算不上学,他家里也会给他安排出路,比咱们所有人都好的出路。”
他回过头看她,鼻尖被冻得发红,嘴唇也很红,连眼眶都是红的,
那一天真的很冷,陈冰清觉得活了十四年,哪一天都没那么冷,泪痕在脸上冻成冰,嘴巴也结了霜,
她想说她从来没有跟季泽鬼混过,他们真的很少在一起,他只是偶尔无聊得连斯诺克都提不起兴趣的时候才会来找她,
冷嘲热讽她两句,扔给她一些他和他那个阶层的朋友出去下馆子吃剩的饭菜,盛在白丝绸包裹着的骨瓷碗碟里,
他靠在陈记鲜果的收银台上,双手插兜满意地欣赏她坐在木头小板凳上捧着碗狼吞虎咽,
虽然连最普通的米饭都是她难以忘怀的香软,但它们早就冷掉了。
“但你我也不一样,高考是我们唯一的出路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