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城的秋,与夏无甚差别,甚至九月的秋老虎更加凶猛。唯有清晨与夜晚,凉爽的风才短暂地眷顾大地。早晨连阳光都是温柔的,照在他脸上留下淡金色的光晕,映照出琉璃色的眼瞳。带着微不可觉的暖意,与清风相辉映。如此美好的早上,自己却以如此滑稽的姿态碰见李映铮.......此时此刻,一位妙龄少女由于把右腿摔成猪蹄,只好穿着短裤,右腿的膝盖和脚踝都裹得白白胖胖,而修长笔直的左腿上也有两道明显的伤痕。为了用拐杖借力,她像条虾一样缩着脖子佝偻着背,姿态有些许......猥琐。
桐城的秋,与夏无甚差别,甚至九月的秋老虎更加凶猛。唯有清晨与夜晚,凉爽的风才短暂地眷顾大地。
早晨连阳光都是温柔的,照在他脸上留下淡金色的光晕,映照出琉璃色的眼瞳。带着微不可觉的暖意,与清风相辉映。
如此美好的早上,自己却以如此滑稽的姿态碰见李映铮.......
此时此刻,一位妙龄少女由于把右腿摔成猪蹄,只好穿着短裤,右腿的膝盖和脚踝都裹得白白胖胖,而修长笔直的左腿上也有两道明显的伤痕。
为了用拐杖借力,她像条虾一样缩着脖子佝偻着背,姿态有些许......猥琐。
如果是平时,她一定不会觉得这有什么。伤员不都这样!
但现在她居然想缩起来。
“早啊。”傅鹤立硬着头皮打招呼道。
“不早,再过五分钟就要开始早读了。”对方抱臂,好整以暇看着她。
“我跟老师申请过了,不算迟到。”傅鹤立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