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理会章华乾质疑的眼神,反而尽心尽力的替萧时序揉着肩膀。“罪证确凿,你还有何辩驳?”萧时序阴沉的眸子紧盯着章华乾。章华乾毫不畏惧:“狡兔死,走狗烹。臣替陛下除却了宋氏这个心腹大患,陛下却要给臣安一个谋逆的罪名,臣无话可说。”他掷地有声的声音,任谁看了都以为真如他所言,是被冤枉的。卫婠宁低垂着眼睫,只恨章华乾这么快就露了马脚,被萧时序抓个正着,倘若把自己供出来了可怎么好。好在章华乾知道其中利害关系,若是舍车保帅,那车上有可能被捞回来。
卫婠宁垂眸:“不如及早昭告天下凯旋之事,这样百姓都能过个好年了。”
“不必着急,章华乾的狐狸尾巴不知何时才能露出来呢。”萧时序说着,话锋一转,“你不会怨朕疑心你的表弟吧?”
“家国大事,岂是儿戏,倘若他真的有谋反之心,自当除恶务尽。”
卫婠宁拿着发梳缓缓梳着一头长发,眼神隐在铜镜里,教人看不清楚。
见她如此说辞,萧时序也放下心来:“封后大典和立太子之事也该提上议程了。朕这就吩咐礼官去办。”
“国库亏空日久,既然已有皇后之实,又何必在乎皇后之名,不如省下这些繁琐仪式,贴补国库。”
卫婠宁抬眸,从镜中望向萧时序。
见卫婠宁如此深明大义,萧时序心中愈发倚重她。
三日后。
章华乾被一队御林军押送至承乾殿。
卫婠宁站在萧时序身后,眸光晦暗不明。
她没有理会章华乾质疑的眼神,反而尽心尽力的替萧时序揉着肩膀。
“罪证确凿,你还有何辩驳?”萧时序阴沉的眸子紧盯着章华乾。
章华乾毫不畏惧:“狡兔死,走狗烹。臣替陛下除却了宋氏这个心腹大患,陛下却要给臣安一个谋逆的罪名,臣无话可说。”
他掷地有声的声音,任谁看了都以为真如他所言,是被冤枉的。
卫婠宁低垂着眼睫,只恨章华乾这么快就露了马脚,被萧时序抓个正着,倘若把自己供出来了可怎么好。
好在章华乾知道其中利害关系,若是舍车保帅,那车上有可能被捞回来。
即便萧时序对章华乾用了刑,他也咬着牙没透露半个字。
卫婠宁把玩着手中的佛珠儿:“萧时序既然打了胜仗,又没受伤,当如何下手才是?”
宋月歌抱着猫儿:“找机会杀了,就说是刺客,然后名正言顺的让萧翊即位,当了垂帘听政的太后,还怕什么?”
刺客?卫婠宁忽然想起从前伪装成舞女刺杀萧时序的若雪。
若她早些醒悟,也不至于傻乎乎的为萧时序挡剑。
她当即命人悄悄寻来若雪。
此时若雪已经和宫内其他宫女没什么分别了。
她以宫女的身份活在深宫之中。
“若雪,你想不想复国?”
卫婠宁紧紧盯着眼前宫女打扮的女子,若她有一分迟疑,卫婠宁就会将她灭口。
若雪听罢,激动的单膝跪地:“但凭公主差遣。”
“你很会用毒?有没有一种毒物,能让人死的毫无端倪?”
卫婠宁扶起若雪,问道。
“虽然没有让人死无对证的毒药,可却有让人宛如病死的蛊毒。”若雪思索片刻后答道。
“哪里能得到此种蛊毒?”卫婠宁睁大了眼,有些迫切。
“奴婢倒是知道哪里去寻这种蛊毒。”若雪有些犹豫,“只是现在深宫,行动受限。”
卫婠宁微微闭上眼,片刻,她猛然睁开眼:“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宫,到时候,你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拿到蛊毒即刻。”
若雪坚定的点点头:“奴婢必定不负公主嘱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