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,先都拍下来再说。于是,她拿出了360度全景微型照相机,挨张地图地拍。“今日这库房怎么这么安静?平日那几个小子不是最爱胡聊的?”一个声音若隐若现地传进了常挽月的耳朵。常挽月眉头骤紧:怎么回事?这个时候,库房里不是不该有其他人路过吗?“许是都睡着?”“一定是有问题,我得进去看看。”还未等她缓过神,又听到了嘀嘀咕咕的声音。紧接着就是推门的声音。常挽月收拾好现场,当即用传送门回了空间。可惜啊!大小地图太多,她只照了一半。
夜深人静,月光清冷,所有人都昏昏欲睡。
山林中很安静,飞禽走兽都看不到一只。
解差们也渐渐地放松了警惕。
常挽月做好准备,进空间通过传送门去一趟兵部。
现下的深夜,正是个好机会。
临走时,她又看了司君澈一眼,见他只是仰面躺地,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,似乎对周围的轻微动静毫不在意。
常挽月轻叹,启动空间。
就在常挽月消失的时候,司君澈忽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。
他其实是想跟着常挽月去的,即便通过不了传送门,留在空间里随时等她的消息也行,可现实却不允许。
空间里的时间慢到可以忽略,但她毕竟要去兵部,是现实世界。
他必须留在这里,替她打掩护。
常挽月设置完传送地址,只一瞬,便来到了兵部的库房中。
库房灯火通明,很宽敞,各种物品罗列整齐,摆放严格,有几个负责看守的小兵时不时地巡逻,但大多时间都是三两结伴,坐在一起摸鱼。
常挽月算准了时间,偷摸撒了把迷药,那几个看守小兵瞬间陷入昏睡。
常挽月按照司君澈说的,很容易摸到了存放地图的卷宗室内。
摸了半天,也没有收获。
主要是,古代的卷封上标着的都是纂体字。
他喵的,我看不懂啊!
不管了,先都拍下来再说。
于是,她拿出了360度全景微型照相机,挨张地图地拍。
“今日这库房怎么这么安静?平日那几个小子不是最爱胡聊的?”
一个声音若隐若现地传进了常挽月的耳朵。
常挽月眉头骤紧:怎么回事?这个时候,库房里不是不该有其他人路过吗?
“许是都睡着?”
“一定是有问题,我得进去看看。”
还未等她缓过神,又听到了嘀嘀咕咕的声音。
紧接着就是推门的声音。
常挽月收拾好现场,当即用传送门回了空间。
可惜啊!大小地图太多,她只照了一半。
还不知道有没有需要的原西城和青州府的详细地形图。
算了,安全重要。
常挽月蹲坐在传送门附近,听着兵部库房闹出来的动静。
几个看守库房昏昏欲睡的小兵,挨个都被库房司使杨湖给踹醒了。
“一群没用的废物,看个库房都能睡着,还不检查有没有异样?少了一件东西,你们都是掉脑袋的大罪!”
几个小兵瞬间清醒,连忙配合杨湖分组查看库品。
杨湖主要去了存放地图卷轴的房间,几番查验之后,他忽然将目光落在了最里侧柜子右下角的抽屉上。
那个抽屉上,似乎有被摸过的痕迹。
‘吱吱吱……’一只老鼠窜着在抽屉前又碰又跳,身子到处蹭。
原来是老鼠。
他再次检查了抽屉里的东西,见东西无恙,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外面经过检查,也没发现异常。
“混账东西!库房里进了老鼠都不知道,一个个的眼睛都是干什么用的?!还不进去打扫干净了?若是出了问题,拿你们是问!”杨虎踹倒了好几个。
小兵们连忙拿了扫帚和抹布。
后半夜,天色依旧黑着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解差们起来小解后,见犯人们无恙,又打着哈欠坐了回去
常挽月将司君澈带进了空间,并将照下来的地形图挨个拓在羊皮薄纸上。
“时间太仓促,库房司使来得突然,我只照了半数下来。”
司君澈帮着一起画图:“临危不乱,已然不错。”
常挽月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。
司君澈夸她了?司君澈也会夸人?
“怎么了?”
常挽月看司君澈的目光投过来,笑了笑:“我只是忽然发现,你特别俊朗。”
“不用拍马屁,我不吃这套!”
常挽月和司君澈异口同声道。
早知道司君澈的毒嘴巴里说不出两句好话。
“不错,你都会模仿我说话了。”司君澈偏过头,继续画图。
常挽月叉腰咬牙,似要爆发,但想想又忍下了。
好女不跟男斗!
“用心干活!”司君澈皱了皱眉。
常挽月笑盈盈:“好嘞!尊贵的九王爷!”
少刻,在二人配合下,所有被收回来的地形图全部拓了下来。
“没有青州府的,倒是找到了原西城的!”司君澈拿起原西城的地图给她看。
“还好,还要,有一个也成,至少我没白去一趟。”
原西城地域不算大,但环山绕林,不确定因素太多,各个地方都有可能是盗贼的藏身处,还没论官匪是否勾结。
周围最有名的林子便是瘴毒林。
那里瘴气浓烈,腐烂的动物尸体遍地,味道更是难闻,还会有蝎子毒虫出没。
关键是,瘴毒林是他们的必经之路。
常挽月从空间超市里拿出了杀毒剂,杀虫剂和酒精喷雾。
“宫中太医院有没有避瘴丹,时间还来得及,我去取一趟。”
司君澈已经不奇怪她这话了:“太医院在宫里的东南方,避瘴丹藏在其里间右侧柜子第二层抽屉里,钥匙在张太医身上。算日子,今天是该他当值。”
常挽月正惊讶于他知道得这么详细的时候,便又听到他下一句话。
“出了太医院,顺着宫道向前走约莫六百米,右侧便是布库房,里面有上百种武器可任你挑选,布库房的总管太监李公公,长年玩忽懈怠,因背后有人,多年稳坐总管之位,吃了不少油水,现下,也该让他吃个哑巴亏了。”
常挽月竖起拇指:“夫君威武!”
说干便干,有了司君澈帮忙介绍,拿起东西来便轻而易举。
她先摸进了太医院,从张太医身上解下了钥匙,开了里侧的抽屉,拿了整整一大盒避瘴丹,还顺走了其他许多名贵的药材。
紧接着,又避开了宫中巡逻侍卫的眼睛,一路匍匐窜行,找到了布库房。
听到库房的小太监们说,该当值的李总管,又去喝花酒了。
呃?!
常挽月微微一怔:太监,喝花酒?
真的是,玩儿得够花啊!
来不及多想,常挽月迷晕了看守的小太监,一路摸进后院兵器库。
有一个算一个,全部收进了空间!
甚至,连防身衣和沙袋都没放过。
心满意足地准备回去时,忽然听到背后响起脚步声。
“站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