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利用这这个机会,利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宴子秋。要是未来,她真的嫁给了宴子秋,以后就不用辛苦在厂里上班,而是能够过上好日子了。想到这里,何瑶的脸上越发的笑容灿烂。何瑶也顾不上矜持,只觉得宴子秋这样的糙汉子。在军营里应该很久没有见过女人,喜欢的应该也是她这样活泼开朗的女人。因此何瑶使劲浑身力气展现自己活泼开朗的一面,不仅对着宴子秋笑得热情洋溢,并且还颇为自来熟的抚摸上了他的肩章。“宴哥哥,这肩章是什么意思啊?”
周平知这才开口回答:“瑶瑶,这是宴伯伯的儿子,宴子秋。”
何瑶听到宴家,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几分。
宴家,她自然从小就有耳闻。
他们家三代都从军,宴子秋更是年轻有为,如今才二十七岁,已经是营长了,未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。
谁要是嫁给了他,那不妥妥的军官夫人?
何瑶这样想着,心里有了考量。
她想要利用这这个机会,利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宴子秋。
要是未来,她真的嫁给了宴子秋,以后就不用辛苦在厂里上班,而是能够过上好日子了。
想到这里,何瑶的脸上越发的笑容灿烂。
何瑶也顾不上矜持,只觉得宴子秋这样的糙汉子。在军营里应该很久没有见过女人,喜欢的应该也是她这样活泼开朗的女人。
因此何瑶使劲浑身力气展现自己活泼开朗的一面,不仅对着宴子秋笑得热情洋溢,并且还颇为自来熟的抚摸上了他的肩章。
“宴哥哥,这肩章是什么意思啊?”
宴子秋对这样的热情很是抗拒。
他的脸色阴沉了几分,退后几步,薄唇也不悦的抿了抿,并不开口回答何瑶的问题。
见他迟迟不说话,舒瑶心里涌上一阵尴尬。
最后是周平知上前来解了围。
他耐心的给何瑶解释起来:“瑶瑶,这肩章就是衔级识别标志,一般由横杠和星花等组成,代表不同的阶级。”
何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仰慕地夸赞宴子秋。
“那宴哥哥的级别应该很高吧?”
周平知爽朗的笑出声来:“你宴哥哥现在是营长,马上又要往上升了。”
何瑶听着胸腔之中一阵激荡,好像现在,她已经成为了营长夫人一样。
何瑶看着宴子秋,心中越发激动。
她一定要拿下他!
可是宴子秋的心思,却完全不在何瑶的身上。
而是透过了门帘,落到了里面忙碌的清丽身影上。
她背对着自己,手里正在切菜,“咔嚓咔嚓”的声响没有停歇。
宴子秋的视线慢慢地幽深了几分,久久看着周余晚的身影,没有挪开视线。
从小,宴家和周家就是老相识。
因此,两家的孩子,也是从小就认识。
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周余晚慢慢地落在了宴子秋身上。
每次来到宴家,看着客厅里安静看书的周余晚,宴子秋总是挪不开视线。
偶尔,她昂起头冲着宴子秋笑一笑,就像是灵丹妙药,能够驱散宴子秋一天的疲劳。
因此,当听到父亲说有意和宴家结亲时,宴子秋心中无比欢喜。
还记得,入伍的前一天,他特意去了一趟宴家,就是想要对周余晚说,让她等自己回来。
可是真的到了周家,见到了周余晚。
宴子秋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周余晚,脱口而出了:“我来找你哥哥。”
周余晚回答:“我哥哥不在。”
宴子秋又不想离开,只是冷沉地回了一句:“好,那我等他回来。”
其实他也知道,周平知到乡下祭祖。路途遥远,一天压根就回不来。
他只是想要在入伍前,和周余晚再多带上一段时间,毕竟下次见面,肯定就是两年后了。
那一天,宴子秋在宴家呆了整整一天,直到日头西斜才离开。
离开前,宴子秋对周余晚说道:“余晚,明天我就要入伍了。”
周余晚点了点头,笑着祝福他:“宴哥哥,一路顺风。”
宴子秋的心中明明还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要说,他想要告诉周余晚自己的心意,想要问周余晚明天会不会去送他。
可是看着周余晚恬静的脸庞,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最终宴子秋艰难地转身,缓步离开了。
坐在入伍的皮卡上,胸前戴着大红花。
外面黑压压的人头,全是来送别参军的男儿们。
可是宴子秋张望了许久,始终都没有看到周余晚的身影。
最后宴子秋是带着一腔遗憾离开了沪市,去往了严寒艰苦的边疆。
在边疆的那两年,宴子秋总是会想起周余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