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母如实回答:“是宴家的孩子,陈阿姨的儿子啊,也是你哥的同学,小时候,你还经常去他家玩呢。”周余晚回忆了片刻。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清秀,挺拔,坚毅的少年模样。他叫什么名字来着?周余晚想了一阵,不过没有想起来,只记得自己一直叫他“宴哥哥”。他十八岁那年入伍,入伍前,还曾来过家里一趟。说是来找哥哥的,可是那天很不巧,哥哥周平知刚巧和父亲一同去乡下祭祖。周余晚回答道:“我哥不在。”宴子秋静静地看着周余晚:“没事我等他回来,和他道一声别就走。”
周余晚一愣,秀气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。
还有客人。
“什么客人?”
周母如实回答:“是宴家的孩子,陈阿姨的儿子啊,也是你哥的同学,小时候,你还经常去他家玩呢。”
周余晚回忆了片刻。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清秀,挺拔,坚毅的少年模样。
他叫什么名字来着?
周余晚想了一阵,不过没有想起来,只记得自己一直叫他“宴哥哥”。
他十八岁那年入伍,入伍前,还曾来过家里一趟。
说是来找哥哥的,可是那天很不巧,哥哥周平知刚巧和父亲一同去乡下祭祖。
周余晚回答道:“我哥不在。”
宴子秋静静地看着周余晚:“没事我等他回来,和他道一声别就走。”
可是一直等到太阳落山,哥哥始终没有回来。
他于是起身,看着周余晚缓缓开口:“我走了,珍重。”
周余晚点点头,笑了笑:“嗯,珍重。
他深深的看了周余晚一眼,转身踏步离开。
高大挺拔的背影沐浴在夕阳里,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晖。
到这里周余晚就全都想起来了。
是父亲朋友宴叔叔的儿子宴子秋。
周余晚点点头:“哦,我知道,是宴家哥哥啊。他现在怎么样了?
周余晚问起宴子秋的现状。
母亲回答道:“你宴家哥哥现在可优秀了,参军这些年,屡获战功,如今年纪轻轻已经是营长了。
母亲将面团捏成一个一个的小剂子,然后拿出擀面杖,将之擀成一张张大小相近的圆形面皮,等会儿要用来包饺子的。
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想了起来。遗憾的开口说道:“余晚,其实原本,你父亲和你宴伯伯说好了,原本是想将你和宴家子秋定亲的。”
周余晚听到这话一愣,手指也紧了几分:“妈,你开什么玩笑?”
周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手里麻利地擀着面皮,却没停下手里的活。
“这怎么是开玩笑,都是真的,只不过你突然来电话,说你在下乡的地方找到了喜欢的人,这件婚约才作罢的。”
周余晚不知所措了几秒钟,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离家的这五年竟然还有过这样的事情。
周母又开口:“对了,差点忘记了,你舅舅家表妹何瑶也会来吃年夜饭。”
周余晚和何瑶年岁一样,是近几年才搬来沪市。
周余晚和他的接触并不是很多,只是过年过节的时候见过几面。
她开朗活泼,和内敛安静的周余晚截然不同。
正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几声娇俏的呼喊:“姑妈,姑妈!”
周母低声说:“说曹操曹操到了,余晚,你去泡杯茶。”
周余晚听罢连忙出了厨房,倒了一杯茶。
刚抬头,何瑶就闯了进来。
见到周余晚,何瑶那双又黑又大的眸眼里面绽出一丝光亮。
“哎呀,是表姐回来了。”
她说着笑眼弯弯亲昵的拉过周余晚的手。
小嘴一抿,明明是娇扬的语气,可是一张口,说出口的话却不太好听。
“姑妈,不是听说表姐在那下乡的乡村里嫁给了一个粗鄙的乡野村汉吗?怎么回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