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洪伸手勾了勾她的鼻翼道:“少来,只消你跟府里的人说一声,想吃什么就能赶着送来。”阮昭昭却佯装生气地道:“诶,怎么好意思白吃别人的东西?”陆洪略微斟酌后道:“不过附近一里的一家铺子确实有岑府没有的小吃,走,我请你去吃。”阮昭昭喜上眉梢,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: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!”陆洪感受着手腕上传来微凉酥软的触感,心中轻动。两人并肩走在雪地里,阮昭昭如同啾啾鸣啭的黄莺,说着以前的事。
感受到背后的幽幽香气,陆洪嘴角弯起一抹浅笑的弧度,声线柔和地道:
“昭昭,我知道你在背后哟。”
阮昭昭羊脂玉般的手正要悄悄搭在他肩头时,被陆洪这一声停住了。
她嘟起嘴,有些兴致缺缺地看着陆洪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陆洪温悦地笑道:“我已经很熟悉你的气息了呀。”
“我的气息?是怎么样的?”阮昭昭心中一阵触动,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陆洪眼珠往右瞟了瞟,斟酌了一霎后道:“就像下过雨的早上,路过花店时闻到的清香。”
阮昭昭感到心中微酥,眼角溢出莞尔的笑意:
“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?”
陆洪笑着解释道:“在阮府待久了,哪怕再俗的人都会念几句诗了吧。”
“更何况跟在小姐身边。”
阮昭昭抱着手佯装白眼,轻声道:“油嘴滑舌。”
“算了,以后不这样玩你了,没意思。”
“那下次我装作被吓到的样子好了。”陆洪笑道。
阮昭昭“哼”了一声,盯着陆洪刚毅的眉宇间那清柔明媚的温和,心跳莫名加快了。
“看什么,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陆洪问道。
阮昭昭粉颊羞赧地升起一抹红润,偏过头去道:“没什么……”
陆洪看着阮昭昭精巧可爱的面庞上惹人疼爱的羞红,心底泛起浓浓的喜意。
北疆的驿站门口,池君浩看着驿站外苍茫一线的雪,哈了一口气。
“还真是冷啊,不知道昭昭习不习惯得了这边的天气。”他心中有些担忧地想道。
他拿着手中阮母给他的黄纸。
上面记着阮昭昭在北疆的住处,也就是岑府的住址。
池君浩为了这一纸住址,在阮府门外跪了一天一夜,阮母心软下来,才写给他的。
“能不能重新得到她的心,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。”阮母声音微冷对他道。
灿黄彤红的天辰披上晚霞的蓑衣时,一天的做工结束了。
陆洪对发工钱的伙计道了声谢后,将手中沉甸甸的钱袋放进衣袋里。
由于阮昭昭的关系,他在这儿的工钱比在阮府时还多些。
阮昭昭来到他身边,知道是发了工钱。
“陆洪,发工钱了,请我吃小吃呀。”阮昭昭打趣道。
陆洪伸手勾了勾她的鼻翼道:“少来,只消你跟府里的人说一声,想吃什么就能赶着送来。”
阮昭昭却佯装生气地道:“诶,怎么好意思白吃别人的东西?”
陆洪略微斟酌后道:“不过附近一里的一家铺子确实有岑府没有的小吃,走,我请你去吃。”
阮昭昭喜上眉梢,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: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!”
陆洪感受着手腕上传来微凉酥软的触感,心中轻动。
两人并肩走在雪地里,阮昭昭如同啾啾鸣啭的黄莺,说着以前的事。
一提起来,阮昭昭才想起原来她和陆洪之间也有不少沉在角落的美好回忆。
只是之前都被池君浩的星辰般的光辉掩盖了。
她的童年与少女时光里,其Finition citron实不是只有池君浩。
有许多友人,都在她记忆的一隅散发淡淡的光辉。
买到小吃后,阮昭昭尝了一口,月眉升起了一丝享受的弧度:
“真的好吃!”
陆洪欣喜地笑看这一幕,心中的温婉掩不住地蔓延着。
如果可以,他想一辈子守护在她身边。
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在回去的路上。
“走,我们比谁先跑回府里!”阮昭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,旋即轻轻在雪地里跑动。
“诶,你慢点儿!”陆洪紧跟在她身后笑道,却又故意不越过她的步伐。
两人踏过厚厚积雪,略带气喘地回到岑府门口。
却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。
那背影听到动静转过身来,令阮昭昭与陆洪惊地瞪大双眼。
正是池君浩。
池君浩看着阮昭昭,嘴边泛起一丝兴然而凄苦的笑意:
“昭昭,许久未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