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君浩心尖泛起绵密的刺痛,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是啊,他当初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,把佳人冷落在一旁。现在想要挽回,何其艰难?池君浩抿起嘴唇,心中虽痛,但话语却显得煞是坚定:“我一定会让昭昭回心转意的。”池父与池母面面相觑,他们明白儿子虽性子有些不太正经。但是认定的事非常坚持。池父叹息一声后道:“为父知道你的坚持,还有你对昭昭真心的喜爱。”“但是你现在这个妻子对你何尝不是体贴入微。”
池君浩心尖泛起绵密的刺痛,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是啊,他当初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,把佳人冷落在一旁。
现在想要挽回,何其艰难?
池君浩抿起嘴唇,心中虽痛,但话语却显得煞是坚定:
“我一定会让昭昭回心转意的。”
池父与池母面面相觑,他们明白儿子虽性子有些不太正经。
但是认定的事非常坚持。
池父叹息一声后道:“为父知道你的坚持,还有你对昭昭真心的喜爱。”
“但是你现在这个妻子对你何尝不是体贴入微。”
“你自己权衡吧。”
池君浩感激地看了一眼父亲,知晓他的意思是同意自己去追回阮昭昭。
夜晚的正厢房内,温黄的烛光中,池君浩看着眸色平淡的楼芷香。
他将手搭在楼芷香温软细腻的手上,犹豫良久后轻声道:
“芷香,我还是决定去追回昭昭。”
“虽然知道你定然心有芥蒂,但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楼芷香却冁然一笑道:“你去吧,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。”
“我们不过是联姻,实际关系算是友人吧,我很乐意见你追寻自己的爱意。”
池君浩心中愧疚难掩,他苦笑道:“我不会辜负你的好。”
“楼家如果有需要,随时找我。”
与此同时,北疆阮昭昭的琴行门口。
阮昭昭看着灰暗的天空如鹅毛般飘落的雪,心中升起一抹怅然。
今天一早还是晴空万里,因此她特意跟陆洪说晚上不用来接他。
但却没想到傍晚开始突然下起大雪,回去的路怕是不大好走了。
琴行里没有能睡的地方,她只能硬着头皮自己走回去。
阴沉沉的天空中风声如幽魂般呼啸,即使穿着裘皮鹤氅,依然吹地她遍体生寒。
为了赶紧回到岑府,她只好抄近路前往平常不敢走的幽深小巷道。
影影绰绰的巷子里,柳树如鬼影般婆娑,令她心中升起一抹恐惧。
她隐隐约约能听到附近破旧的平房传来女人尖锐的惨嚎,更令她胆战心惊。
这时,旁边的木屋“咿咿呀呀”地一声,木门被打开。
走出来两个彪形大汉,手上持刀,刀尖还滴落着殷红可怖的鲜血。
见到阮昭昭,两个大汉看了彼此一眼后邪笑了一声,走到阮昭昭面前。
阮昭昭见两人走来,心中警铃大振。
看着他们手上滴血的尖刀,她因恐惧而头皮发麻,全身发软。
“这哪儿来的小妞,怎么深夜了一个人走在这儿?”其中一个大汉粗声说道。
“看这打扮,身上应该有些钱财吧?”另一个大汉搭腔道。
“把钱交出来,再和我们好好玩一玩,如何?”两个汉子声色淫靡地靠近阮昭昭。
她嘴中干涩,咽了咽口水,恐惧地道:“两位大哥,放过我,我可以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们。”
“不要毁我清白。”
其中一个汉子冷哼一声,拿起手中的尖刀把玩着:“那就看我们心情了,这由不得你。”
阮昭昭赶忙把身上带的银两全部搜刮出来,只有六七两碎银。
但对于这种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来说,是一笔不菲的钱财。
两人看得双眼发直,把钱收下后,歹徒又道:“你走之后,若是到官府告发我们怎么办?”
阮昭昭仿佛坠入极寒冰湖一般,起了全身鸡皮疙瘩。
“那你们要如何?”阮昭昭颤颤巍巍地问。
两个歹徒抓住了她的手腕,邪淫地道:“跟我们进去就知道了。”
她剧烈挣扎惊呼起来,但如何抵得过两个男子的气力。
她直接被捂住嘴给拖走,心中升起无边的绝望,眼角泛起冰凉的泪。
她闭上眼睛,准备默默接受将要到来的凄惨境地。
但突然手上的力气被卸下了,耳边传来打斗的声音。
一睁开眼,她已经贴近了一个男人温暖宽阔的胸膛。
她抬起头,便见到陆洪满脸的惊忧。
两个歹徒三下五除二地便被其他几个近卫给制伏了。
阮昭昭看着陆洪,心中升起浓浓的感动。
陆洪及时赶到,如同孤单的雪夜中温烫的炉火。
“昭昭,你没事吧?”
她无言抽泣着,随后扑在陆洪怀中嚎啕大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