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小心一些。”陆洪牵着阮昭昭的手,感受着手上冰凉细软的触感。心中升起一丝难言的悸动阮昭昭淡笑道:“不是说了,私下场合不用再叫我小姐吗?”陆洪欣喜地点点头,看着阮昭昭道:“是,昭昭。”这时,阮昭昭脚底一滑,她惊呼一声,跌倒在了雪中。陆洪一阵慌忙,也被阮昭昭牵绊一下摔陷到雪里。两人狼狈地从雪地中爬起,抖了抖散掉身上的雪花。“小姐,不对,昭昭,你没事吧?”陆洪担忧地问道。
医馆内,睁开眼时,池君浩正发现自己全身插着细小的针。
“别动。”大夫低沉沙哑地说了一声。
池君浩立即不再动弹。
身旁是发小于梓雄。
于梓雄恼怒而担忧地训斥他:
“你操劳那么久,都落下隐疾了还敢喝酒,怎么没给你这小子喝死!”
池君浩心中微微一惊。
许久没去看医生了,原来身体已经出了问题吗?
“这是城里最好的大夫,这次针灸应该可以把你体内的浊气都排干净。”
“再回去好好吃药,病根就可以清干净了。”
于梓雄对他道。
池君浩闭上双目点了点头。
两个时辰后,针灸结束,池君浩拿好药急匆匆走了。
“你跑哪儿去?不会还打算去处理公务吧?”看到池君浩匆忙的模样,于梓雄皱眉问道。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像我爹一样了?”池君浩没搭理他,前往去公务堂的路上。
遥远的北疆。
琴行门口,陆洪接阮昭昭回岑府。
雪势不大不小,纷纷扬扬地从黛青色的天空中落下。
地上的积雪已经快到膝盖深,陆洪搀着阮昭昭慢慢走。
“小姐,小心一些。”陆洪牵着阮昭昭的手,感受着手上冰凉细软的触感。
心中升起一丝难言的悸动
阮昭昭淡笑道:“不是说了,私下场合不用再叫我小姐吗?”
陆洪欣喜地点点头,看着阮昭昭道:“是,昭昭。”
这时,阮昭昭脚底一滑,她惊呼一声,跌倒在了雪中。
陆洪一阵慌忙,也被阮昭昭牵绊一下摔陷到雪里。
两人狼狈地从雪地中爬起,抖了抖散掉身上的雪花。
“小姐,不对,昭昭,你没事吧?”陆洪担忧地问道。
阮昭昭摇了摇头,目光烁烁地看着陆洪:“陆洪,我们打雪仗吧?”
陆洪惊讶地张开嘴,但下一刻冰凉的雪球就扔到了他的脸上。
“哈哈!”白茫茫的雪地里,阮昭昭彻底释放了自己的天性。
陆洪脸上也浮出一抹笑意,他团起雪球不甘示弱:“那就来比比谁的雪球更大!”
两道身影在一片雪白之中交织出如旋律般,一高一低的笑声。
入夜的池府,池君浩终于又加工批完了文书。
脑海中楼芷香的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。
“要不,你就把她娶回来,我可以当偏房的。”
虽然这样很对不起楼芷香,但他很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。
如果可以,他真的想把阮昭昭从北疆带回来娶为正妻。
不,如果她想,他可以只有她一个妻子。
但阮昭昭最后离开前那落落大方而坦然的神态,让他感觉心中传来一阵窒痛。
“现在我去找她,她会理我吗?”
深陷纠结之中,转眼间公鸡已经开始嘹亮啼鸣。
又是一夜未眠,他眼角的血丝如同常青藤般包绕着。
心脏又在隐隐作痛。
他叹了口气,服了一包药后,去跟父母请安。
看见他的神态,池母有些心疼地问:“浩儿,你是不是又一晚上没睡?”
池君浩默认地低下头。
池父皱眉道:“升官的事,可以慢慢来,不用这么拼。”
“你这小子以前那么爱玩,怎么突然变成这样?”
“做事不要走极端。”
心思细腻的池母能猜到儿子的一些小心思,她轻轻说道:“怕不是为了升官……”
池君浩被母亲的话激起心中洪流涌动般的情绪,他犹豫了很久还是说出口了:
“爹娘,我想把昭昭娶回来。”
池母有所预料,没有池父那样震惊。
池父气地胸口起伏,声音愠怒:“你这臭小子,人家已经不要你了,你又贴上去。”
“早干什么去了?给我安安心心地过日子,别胡思乱想。”
“你当初自己弃她于不顾,现在她还可能还接受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