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羡俯视着我:“秋水,你给我一个解释。”我艰难开口:“妾身,自幼长于乡野,所以知道一些民间琐事。”上官羡放松地坐着,示意我继续说下去。“那位薛官人,妾身也是有所耳闻的。听说他曾经被权贵女子抛弃,所以爱财如命,登台后用尽浑身解数骗取这些千金的银两。”“王爷说让妾身缩减王妃的开支,可是妾身一个做小娘的,哪里能管得到王妃头上。”“入府这段日子,妾身说句僭越的话,真是把舟哥儿和明姐儿当亲生的一样疼。王妃在外荒唐,不仅对王爷的声誉有损,更是对两个孩子的前途大有妨碍。”
上官羡俯视着我:“秋水,你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我艰难开口:“妾身,自幼长于乡野,所以知道一些民间琐事。”
上官羡放松地坐着,示意我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位薛官人,妾身也是有所耳闻的。听说他曾经被权贵女子抛弃,所以爱财如命,登台后用尽浑身解数骗取这些千金的银两。”
“王爷说让妾身缩减王妃的开支,可是妾身一个做小娘的,哪里能管得到王妃头上。”
“入府这段日子,妾身说句僭越的话,真是把舟哥儿和明姐儿当亲生的一样疼。王妃在外荒唐,不仅对王爷的声誉有损,更是对两个孩子的前途大有妨碍。”
俗语常说,一个不贤的妻子会祸害九代人。
世家结亲,也是要看整个家族的品貌和家风。
“有这样的母亲,哪家才貌双全、知书达理的千金会心甘情愿嫁给咱们哥儿,哪家文武皆通、品貌俱佳的公子会三媒六聘迎娶咱们姐儿?”
“就算有那等四角俱全的好人家,焉知不是贪图王爷的权势富贵才想与咱们结亲的,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对孩子们好。”
“妾身自知身份低贱,两个孩子的婚事实在轮不到妾身说话,可是今日王爷既问了,妾身也不得不拼死相告了。”
我嗫嚅道:“妾身,妾身就是知道那薛凌波喜好钱财,也是个淸倌儿,王妃也没荒唐至此,什么也不会有,再加上王爷缩减王妃的开支用度,所以妾身想了个蠢主意,想让薛凌波骗干净王妃的金银,叫王妃晓得厉害,知道下九流人心险恶,之后再别去了。”
“再不至于,王妃手头不宽裕,自然就远离那些脏地方了。”
我腰弯的更深,泪水莹莹:“是妾身太蠢,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丑闻,全是妾身的错!但凭王爷做主,怎么罚妾身都认,日后再也不敢了!”
上官羡没说话,过了好一会,才轻笑一声。
“还真是蠢主意。”
“起来,过来我身边。”
我蜷缩在他怀里,听到他语气里含着轻快的笑意,重重点了一下我的脑门。
“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你知道徐家是怎样的人家吗?王妃手里的银两就是买下十座醉月楼都绰绰有余了!”
“就凭一个薛凌波?骗到下辈子都不见得能骗光她手里的银子。”
“下次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,有什么难处只管跟你官人说。”我是惊讶的。
他就这样毫不追问的了解了这件事,不怀疑,也不责备。
“王爷……不怪妾身?”
我甚至有些急促,想求证一些难以触及的事情:“王爷不怀疑妾身是故意要害王妃的?”
上官羡怪道:“为何?”
“你是我枕边人,论起知心,虽然只短短数月,却比王妃更甚。”
“你很好,很贴心,很聪明,对孩子们也真心实意,对我也是,我都知道。”
他俊美的脸上甚至有些一些红晕,眼神也躲闪起来。
“我……既然心悦你,怎么能不信你呢。”
我彻底呆在原地。他说,心悦?我没听错吗?
上官羡看我什么反应也没有,就是呆呆地坐着,难免也有点懊恼。
因为徐家的逼婚,他贵为摄政王,却从没想过沦陷在情爱里。
最开始他也是只是当这个漂亮的女人是个解闷的玩意儿,有趣,但是没有更多。
可是慢慢的,他发现他不一样了,她也不一样了。
他发现自己喜欢和她赛马,喜欢与她投壶,也喜欢和她和孩子们待在一起,其乐融融地讲天南海北的故事。
这个浸淫官场多年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心动。
上官羡忍住心里的紧张,轻轻把我放在椅子上,找了个借口就匆匆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