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不必生气,只管听草民说一句公道话。”“王妃千金之体,草民怎敢玷污?是醉月楼的孙嬷嬷瞧上了摄政王府的富贵无极,见草民还有几分姿色,就想以此拴住王府的金银珠宝,朝王爷狮子大开口。”孙嬷嬷一下变脸:“你胡说什么!”薛凌波面上涌现一份难堪和决心:“想必府上是有府医的,且来一验我的童子身是否还在,自然就能还王妃一个清白。”徐乐言也怔住了,然后把上官羡抱得更紧。“王爷,你听,我真的是无辜的啊!”
徐乐言面色酡红,眼神迷离,被白芷虚虚搀扶着。
一看就是宿醉未醒的模样。
旁边薛凌波面白如玉,盈盈拜下:“王爷安好。”
上官羡看他一眼都嫌脏,毫不理会,只跟白芷问话。
“王妃这是怎么回事?”
白芷攥紧了拳,不敢开口。
她家小姐金尊玉贵的养大,嫁到摄政王府也不过掉两滴眼泪的事情。
谁知道和深爱的王爷面和心不和,生了一双哥儿姐儿也讨不到官人的欢心。
索性直接放飞了,每日脚不着府的,这些大家也都知道。
可是,小姐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逾矩的、对不起王爷的事情啊!
除了昨个半夜……
她不过就是去更衣了一下,回来就见到晚上还在台上唱戏的那个戏子,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滚上了她家小姐的床榻!
小姐还,还喊着王爷的名字去摸这个男人……更是被前来寻人的醉月楼嬷嬷给抓了个正着,无论如何是抵赖不得了!
薛凌波是醉月楼的淸倌儿头牌,既有个“清”字,他与徐乐言有染,无论如何也是要摄政王府给个说法了。
能在汴京开花楼的背后也必有保护伞,且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,王爷、王妃还有两个哥儿姐儿的名声就全毁了,所以他们才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找上来!
白芷的嘴唇咬得发白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身子抖得像筛糠。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
上官羡再也按捺不住怒气,斥责道:“本王在问你话,你为什么不言语?!”
白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奴婢,奴婢……”
薛凌波却唇角含笑:“王爷,不过是露水情缘,您也有娇妻美妾环绕,又何必生气呢?”
上官羡思量着这件事一旦暴露出去的利益纠葛,心中杀机涌动。
屋里气压极低,徐乐言这时也清醒了。
她茫然的环视一圈,直到白芷低声在她耳边说明了,才大惊失色地扑过去抱住上官羡的腿。
“王爷,我什么都没做,我是清白的!”
薛凌波身后的孙嬷嬷满脸横肉,赔笑道:“王妃您身份尊贵,一诺千金的。咱们薛小哥可是醉月楼的头牌,这也是初次,您不能睡了不认人啊?”
“这叫我们醉月楼如何承受的起呢?多大损失呀!”
徐乐言怒视着她:“你胡说!我干了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吗,全都是胡说!”
上官羡一拍桌子:“都住嘴!”
现在徐乐言有没有真睡了淸倌儿已经不重要了,他要想的是摄政王府全府的名声和脸面!
他额上青筋都气得在跳动,我立在他身边,悄悄伸手覆在他手背上,轻拍以示安抚。
薛凌波似笑非笑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,然后长身跪倒。
“王爷不必生气,只管听草民说一句公道话。”
“王妃千金之体,草民怎敢玷污?是醉月楼的孙嬷嬷瞧上了摄政王府的富贵无极,见草民还有几分姿色,就想以此拴住王府的金银珠宝,朝王爷狮子大开口。”
孙嬷嬷一下变脸:“你胡说什么!”
薛凌波面上涌现一份难堪和决心:“想必府上是有府医的,且来一验我的童子身是否还在,自然就能还王妃一个清白。”
徐乐言也怔住了,然后把上官羡抱得更紧。
“王爷,你听,我真的是无辜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