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无表情地瞧着他。薛凌波毫不在意，扇动折扇，低声道：“果然是你娘的女儿，一个驯马女，也能这么快在王府爬到这种位置。”“真是后生可畏。”我也裂开了充满恶意的笑容：“你的戏不是也演的很好吗？”“把脑袋拎在手心里演了这一遭，还不是为了骗徐乐言的信任？”“在她眼里，你现在就是个又可怜又老实、只能仰她鼻息的小淸倌儿，还冒着被醉月楼打死的风险帮她洗脱罪名。就算只有三分兴趣，如今也变成五分喜欢了。”
府医一验，果然如此。
上官羡直接下令杖杀了一同前来的孙嬷嬷，手书一封交给薛凌波，让他带回醉月楼。
薛凌波非常识趣：“王爷不杀草民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，王爷放心，草民必当老实做人，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。”
“今日只是得了贵人的赏识，承蒙垂爱来摄政王府小唱两曲为贵人们怡情。”
“其余的，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上官羡冷冷勾起唇角：“你倒是识趣。”
薛凌波乖觉地又磕了三个响头，恭敬退了出去。
却在出府的路上谎称更衣躲过了丫鬟，来见了我。
“秋姐儿，你可还好吗？”
他方才的低眉顺眼一扫而空，而是一种异样邪气的神情。
我面无表情地瞧着他。
薛凌波毫不在意，扇动折扇，低声道：“果然是你娘的女儿，一个驯马女，也能这么快在王府爬到这种位置。”
“真是后生可畏。”
我也裂开了充满恶意的笑容：“你的戏不是也演的很好吗？”
“把脑袋拎在手心里演了这一遭，还不是为了骗徐乐言的信任？”
“在她眼里，你现在就是个又可怜又老实、只能仰她鼻息的小淸倌儿，还冒着被醉月楼打死的风险帮她洗脱罪名。就算只有三分兴趣，如今也变成五分喜欢了。”
薛凌波讶异地用扇子捂住嘴，眉眼弯弯：“好聪明的小丫头，好剔透的小丫头。”
他眼里突然又带了点复杂的神情，我看不懂。
“听说现在府里两个孩子见你就像见了亲娘，怎么，你那么不待见你娘，如今也做起别人的娘，养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了？”
我一把扯过他的扇子，用锋利的扇骨顶住他的脖子：“你闭嘴，别跟我提她。”
薛凌波宠溺笑道：“秋姐儿，这汴京水太深了，你要报仇，差不多就得了，咱们高兴就行，好么？”
“徐乐言这边我帮你牵着，府里你就尽情发挥吧，可别叫我失望。”
我抬眼看他：“你在帮我？”
“你都知道些什么？”
“我知道的不少，反正比你想得多。”
他神色复杂，只留下一句话就走了。
“秋姐儿，没事儿去看看你娘吧，她比你想象中的爱你。”
我冷漠目送薛凌波又摆出一副温良的模样去寻送他出府的侍女。
他是什么意思？
来不及多想，海棠急急过来：“小娘，王爷请您去书房一趟。”
我甫一进书房，就听到上官羡直接道：“跪下。”
我心头一紧，赶紧跪倒：“王爷，妾身是做错了什么吗？”
我感受到他打量的视线停在我身上。
屋里没人说话，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。
上官羡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。
“是你给王妃递的消息，让她去的醉月楼？”
我的后背一下被冷汗浸湿了，咬住下唇伏在地上。
“你知道薛凌波时隔多年再次登台，是个惯会讨女人欢心的老手，你也知道王妃最喜欢在这些秦楼楚馆里游荡。”
上官羡眯起眼睛，笃定道：“所以，你是故意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