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名字,从闻砚嘴里吐出来,却是滚烫的,沙哑的,几乎把我灼伤。我没说话,任由他吻上我的发丝,最后到脸,唇。一夜缠绵。早上我起来,闻砚还没醒。我有些讶异,闻砚向来都醒得比我早,怎么今天起得迟了?看着闻砚微皱的眉头,我没叫醒他,而是穿着睡衣走到了客厅。管家恭敬地鞠躬:“夫人,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我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:“不用等闻砚吗?”管家顿了一瞬:“先生他自从前夫人过世之后就一直失眠,每天都是喝酒度日,不吃早饭。”
闻砚皱眉:“你现在姓杜,不姓沈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天沈父进手术室的画面,咬牙切齿:“就不该撤回二审,沈停出来,只会让爸爸的病情更加严重。”
“这还是他没正式接手公司的情况下,要是他真的成了掌权人,沈氏就彻底完蛋了。”
闻砚没有犹豫:“可以。”
半个小时后,车停在了闻砚的别墅。
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,熟悉的家具,熟悉的香薰,就好像我还是沈栀晴,而我和闻砚也并未离婚。
下人们见我们回来,也并未多问,低头喊着:“先生,夫人。”
即使之前以杜嫣的身份来给闻砚讲故事,看到那些以往的家具摆设,心中颇有感触。
可往楼上走,看到那些放在零食架上的零食,还有我喜欢的作者的新作,还是免不了再次感动。
我伸手抚摸上书架上的新书,闻砚从后面抱住了我:“沈栀晴。”
只是一个名字,从闻砚嘴里吐出来,却是滚烫的,沙哑的,几乎把我灼伤。
我没说话,任由他吻上我的发丝,最后到脸,唇。
一夜缠绵。
早上我起来,闻砚还没醒。
我有些讶异,闻砚向来都醒得比我早,怎么今天起得迟了?
看着闻砚微皱的眉头,我没叫醒他,而是穿着睡衣走到了客厅。
管家恭敬地鞠躬:“夫人,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我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:“不用等闻砚吗?”
管家顿了一瞬:“先生他自从前夫人过世之后就一直失眠,每天都是喝酒度日,不吃早饭。”
似乎是怕我误会,管家又添了一句:“不过先生自从和杜小姐相遇之后,精神状态好多了,今天也是他第一次睡这么长时间。”
我心中暗自好笑,都是一个人,管家还这么小心翼翼。
吃了早饭,我又问:“我和栀晴是朋友,逝者不可追,我不会嫉妒她的。”
“不过,闻砚这么喜欢沈栀晴,还把家里摆上这些东西,就不怕睹物思人?”
闻砚是个骄傲的人,从他嘴里,我是听不到他有多想我,多爱我的。
要想知道,就只能从闻砚的管家嘴里问。
管家苦笑一声:“我是看着先生长大的,他当然会睹物思人。可是疼痛也比麻木好一些。”
“有几次先生还会站在书房门口,手伸在半空中,却又很快回过神,放下了手,大概是过度伤心,出现了幻觉,以为前夫人还在那吧。”
“杜小姐,自从您和先生在一起之后,他的症状好了很多。”
我愣了一瞬,回想起昨天闻砚抱住我的时候,喊出的那声:“沈栀晴。”
他是经历了多少次海市蜃楼,泡沫破灭,才用那样的嗓音喊出我的名字?
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和闻砚一起吃过午饭之后,我离开了闻家,来到市中心医院。
沈母正拿着水果,正准备进病房,见到我,挂上了笑容:“小嫣,你来了。”
我拉着沈母,试探问:“沈伯母,沈氏非要沈停来继承吗?”
沈母叹了口气:“沈氏人丁凋零,栀晴已经死了,纵使百般不愿,也得让他继承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攥紧拳头:“要是沈栀晴还活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