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砚,我不在乎这段婚姻,可你在乎。你能忍受我不爱你吗?”闻砚没有说话,我已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。他不能忍受。否则,他也不会吃醋,不会弄瞎楚皓澜的眼睛。我走上前,拂去他肩上的花瓣:“努力让我爱上你吧,闻砚。”说完,越过他径直离去。我向来恃宠而骄,因为我有骄傲的资本。半个月后,我和闻砚的订婚宴如约举行。我身着低胸裸色碎钻长裙,踏着高跟鞋走进了宴会厅。周围人议论纷纷。“这是谁啊?杜家,没听过啊。”“听说是闻砚司机的女tຊ儿。”
我和闻砚四目相对,一阵凉意爬上脊背。
闻砚收回视线,睨了一眼楚皓澜,邪气四溢:“楚皓澜,不该说的话别说。”
“上一次是眼睛,这次……”
说到眼睛,楚皓澜脸色苍白。
没等闻砚说完话,我连忙打断:“他说的有错吗?”
“闻砚,我和你结婚三年,有发自内心地笑过吗?我们都在互相折磨。”
要是我现在去维护楚皓澜,闻砚只会越发觉得我们有什么,但如果我搬出两个人的私事,他不会想让楚皓澜知道。
果然,闻砚对楚皓澜吐出三个字:“滚远点。”
楚皓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离去。
他走了之后,闻砚怒火更甚:“既然你觉得是折磨,为什么不肯离婚,为什么要更换法人名字?”
“沈栀晴,你说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的?”
提到离婚,我的思绪又飘回了冬末的那天,一个人站在民政局外,风吹过脸颊,未干的泪痕冷得我心脏发疼。
我收回思绪,哑着嗓子:“闻砚,我真真切切地爱过你,可结果呢?”
“是你钳着我的手签下了离婚协议书,亲手结束了我们的婚姻。”
“现在答应你的求婚,不过是为了沈家。”
我说这话的时候,指尖都是凉的,心脏隐隐作痛。
但我清楚,这份痛楚是因为回想起了过去的感情,不是因为我还爱他。
闻砚脸色苍白,琥珀色的眸子越发冰冷:“沈栀晴,即使你不爱我,也不可能离开我身边。”
几朵早樱飘舞,打着转落到了地上。
要是普通情侣,大多会觉得浪漫,可我只觉得早樱转瞬即逝,有股破碎之意。
落在闻砚旁边,仿佛加重了他的血腥气。
我的视线从地上的花瓣往上看,最后撞进了闻砚的眸子里。
“闻砚,我不在乎这段婚姻,可你在乎。你能忍受我不爱你吗?”
闻砚没有说话,我已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。
他不能忍受。
否则,他也不会吃醋,不会弄瞎楚皓澜的眼睛。
我走上前,拂去他肩上的花瓣:“努力让我爱上你吧,闻砚。”
说完,越过他径直离去。
我向来恃宠而骄,因为我有骄傲的资本。
半个月后,我和闻砚的订婚宴如约举行。
我身着低胸裸色碎钻长裙,踏着高跟鞋走进了宴会厅。
周围人议论纷纷。
“这是谁啊?杜家,没听过啊。”
“听说是闻砚司机的女tຊ儿。”
“当初闻砚把那枚戒指给沈栀晴陪葬,我还以为他对沈栀晴用情至深,结果不到半年,就和别人订婚,啧啧。”
“我看这女人的气质,和沈栀晴有几分相像,大概是闻砚找的替身,用不了多久就会腻的。”
我没管那些闲言碎语,径直走到闻砚身边,挽上他的胳膊。
闻砚订婚,各大名流世家都来了,我依次打了招呼。
闻泠不屑一顾,大概是觉得我很快就会被闻砚甩了。
闻父,闻母和我打招呼的时候也是神色淡淡,我猜也是和闻泠一样的想法。
只有姜娩脸色苍白,捏着高脚杯的手不断颤抖:“为什么是你,你一个司机的女儿,我哪里比不上你?”
我淡淡道:“光是不雌竞这一点,我就赢了你。”
姜娩脸色更白了,就在我和她擦肩而过的瞬间,她把一整杯红酒都泼在了我的头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