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:“听栀晴说过。”和沈母聊了一会儿,她一拍手:“对了,上次说的项链还没有送给你,刚好你今天订婚,就当做是你的订婚礼物吧。”我正要回答,沈停的声音传来:“妈,她谁啊?您的项链都够普通人吃一辈子了,怎么平白无故送给她?”沈母看向沈停:“这是杜嫣,是栀晴的好朋友,之前你在里面不知道,沈氏出事了之后,是她和楚皓澜第一次给我们资金支持的。”沈停翻了个白眼:“那还不是没给?最后给钱的是闻砚!”“我可没听说沈栀晴还有什么狐朋狗友,妈,你小心被骗。”
我没有推开他。
以前我讨厌闻砚身上的烟草味,现在却莫名觉得安心。
闻砚说没有下次,那就一定没有下次。
过了一会儿,我们才走出更衣室。
闻砚虽然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,耳廓的红却还没消下去。
我的坏心情一扫而光,甚至生出了闲心和他开玩笑:“闻砚,你耳朵怎么这么红,要我帮你吹吹吗?”
他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耳朵更红了。
我却乐不可支。
接下来的流程很顺利,也没出什么岔子。
订婚宴结束之后,我看着手上的戒指,突然很想见见沈母沈父。
以前他们总是对我说,和谁结婚不重要,就算对方是个穷小子,只要对我好就够了。
剩下的,交给他们就好。
现在,我订婚了,即使我现在不爱闻砚,但他确实对我很好。
想到这,我没和闻砚一起回家,而是去了市中心医院。
市中心医院,住院部。
我刚到走廊,就看见了从病房里出来的沈母。
沈母看到我手上的戒指,脸上是掩不住的惊喜:“小嫣,你订婚了?对方是哪里的,对你好不好?”
或许是因为沈母沈父这些日子都在病房,他们并不知道我和闻砚订婚了。
在我还是沈栀晴的时候,和闻砚订婚,沈母第一个问的也是:“他对你好不好?”
我沉默了一瞬,眼眶有些湿润:“他对我很好,沈伯伯怎么样了?”
沈母笑呵呵的:“那就好。我丈夫他好多了,过一会儿沈停来陪他。”
“你知道沈停吗?就是栀晴的哥哥。”
我点点头:“听栀晴说过。”
和沈母聊了一会儿,她一拍手:“对了,上次说的项链还没有送给你,刚好你今天订婚,就当做是你的订婚礼物吧。”
我正要回答,沈停的声音传来:“妈,她谁啊?您的项链都够普通人吃一辈子了,怎么平白无故送给她?”
沈母看向沈停:“这是杜嫣,是栀晴的好朋友,之前你在里面不知道,沈氏出事了之后,是她和楚皓澜第一次给我们资金支持的。”
沈停翻了个白眼:“那还不是没给?最后给钱的是闻砚!”
“我可没听说沈栀晴还有什么狐朋狗友,妈,你小心被骗。”
短短几句话,听得我额角直跳。
要不是沈母还在这里,我就直接上手了。
沈母并没有在意这些:“我去把你爸的饭拿过来,你去好好陪陪他。”
说完,沈母离开了走廊。
沈停哼了一声,打开了病房门。
我也跟了进去。
沈父脸色苍白,还挂着射频消融术的电极导管,见到沈停,眉头终于有些松动。
沈停没有半分关心,掏出一沓合同:“爸,你先看看这几份合同,签个字。”
我皱眉不悦:“沈停,沈伯伯还在生病。”
沈停不以为意:“我们家的事,你掺和什么?要不是现在掌权人是爸,我用得着特意拿过来给他签字吗?”
沈父瞥了一眼合同,气得咳嗽起来:“逆子!你这合同什么意思,我还没死呢!”
沈停坐在一旁:“公司迟早都是我的,你也该放手了。”
眼看着一旁的心电图变得越来越紧,沈父也喘着气,我连忙制止沈停:“沈停,你够了!”
沈停噌地站起身:“你算老几,管我们沈家的事?”
“爸,沈栀晴已经死了,沈家还有谁可以继承公司?你不签也得签!”
话音刚落,沈父两眼一闭,倒在了病床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