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手刚好能完整包裹住她的手。他咧咧嘴,忍不住自嘲了句:“大概这就是报应吧。”自从知道嵇婧溪的病情会导致失忆后。他便总能在空暇时间想起,和她的点点滴滴。那些回忆,不光是嵇婧溪一个人的,也是属于他的。程景臻放开她的手。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个绒布钻盒。打开一看,一枚熠熠誩生辉的钻戒。他将钻盒放在嵇婧溪的掌心,“你忘了这个。”嵇婧溪看着钻盒,脑袋里突然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许多记忆碎片。一时间,头痛欲裂。她双手捂着头蹲下,嘴里发出痛苦的惊呼。
许复眸子一紧,大步上前强行将付真真拖到一边。
付真真用力挣脱开被他束缚住的手腕,叱道:“放开我!”
声音之大,引来来往路人纷纷侧目。
许复沉声:“找个地方,我们聊聊。”
付真真揉着隐隐发疼的手腕,看着他眼里飞快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。
许复也不等她的回答,直接转身往外走。
他步子迈得很大,她只能勉力跟上。
许复在医院园区寻了个石桌。
两人对立而坐。
许复看了眼付真真微微隆起的小腹,“几个月了?”
付真真抚摸着孕肚,表情淡漠:“有事说事吧。”
许复双眉微皱,郑重说道:“烦请你不要去打扰小意,她现在是病人,受不得一丝一毫打击。”
付真真盯视着许复,眼里涌动的情绪比之前更甚。
她咬着唇,娇艳的五官泄出几分不甘心:“你还是这么护着她。”
“我的心意从来都没变过。”
他回答的坚定又果断。
就跟几年前她第一次向他表白的时候,拒绝的一样果决。
付真真起身,表情又恢复成了一贯的含笑。
她一撩头发,语气轻佻:“好歹和嵇婧溪朋友一场,要是不去探望她,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。不是吗?”
同一时间,嵇婧溪推开了高级病房的门。
程景臻站在窗前,一手插兜,眉心微蹙看着窗外。
嵇婧溪站在门口,一时踟蹰不知该不该进去。
程景臻回头,朝她走来。
牵起她的手,将她牵进房内。
嵇婧溪感受着他的手传来的触感。
厚实宽大,有骨骼感。
她还发现,自己并不排斥被他牵着。
“嵇婧溪,你就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?”
程景臻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嵇婧溪仰起头,仔仔细细看着他的脸。
脑海里努力找寻关于他的记忆。
一片空白。
她摇了摇头。
程景臻闻言,显得失落。
他垂眸看着嵇婧溪的手,小巧柔软。
自己的手刚好能完整包裹住她的手。
他咧咧嘴,忍不住自嘲了句:“大概这就是报应吧。”
自从知道嵇婧溪的病情会导致失忆后。
他便总能在空暇时间想起,和她的点点滴滴。
那些回忆,不光是嵇婧溪一个人的,也是属于他的。
程景臻放开她的手。
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个绒布钻盒。
打开一看,一枚熠熠誩生辉的钻戒。
他将钻盒放在嵇婧溪的掌心,“你忘了这个。”
嵇婧溪看着钻盒,脑袋里突然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许多记忆碎片。
一时间,头痛欲裂。
她双手捂着头蹲下,嘴里发出痛苦的惊呼。
程景臻急急地按下床前的按铃。
医生护士即刻就到,乌泱泱十多号人。
他们把嵇婧溪放在移动病床上,将她推进检查室。
程景臻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多小时。
才有医生出来。
他摘下手术帽,神情肃然:“肿瘤快要压迫到两大神经,必须马上进行手术。”
程景臻当机立断:“现在就做!”
跟在医生身后的护士立马递上同意书,“请问您和病人的关系是?”
程景臻边落笔签名,边说:“我是她丈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