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:【还没死,你爹正赶着来找你娘拿银子请郎中救她。】桑:【特么真不要脸!这是拿我娘当提款机了?不行,我要想办法把这事透露给渣爹气死他。】凤静怡计上心头,她轻拍女儿后背安抚道:“蕊蕊,这事交给母亲去做。统:【没用的,那个紫鸢姨娘做案经验丰富,她早就消灭了证据。】桑:【做案经验丰富?你的意思是她还害了别人?】统子:【对啊!你洗三那日,桑明远勒令她躲在后院不许出来见客,她便神不知鬼不觉的砸死桑明玉,将她裹上床单埋入暮烟院的大榆树下。】
凤静怡闻言心神一震:蕊蕊也懂制作香胰子,那真是太好了!
“冷月,你设法去弄一块京城最近热卖的香胰子回来。”
“是,郡主。”
冷月领命身影一晃消失不见。
桑蕊蕊听母亲定下心来,继续缠着统子吃瓜。
统:【宿主,眼下还有个关于你家的瓜,吃吗?】
凤静怡支起耳机倾听。
桑:【我谁的瓜都吃,你尽管爆料。】
统:【你爹今早亲手端起姨娘煮的毒药喂他心爱的外室喝光了。】
“哈哈哈!报应不爽啊!”凤静怡忍不住捶床大笑。
桑蕊蕊比较淡定:【那外室死了没?】
统:【还没死,你爹正赶着来找你娘拿银子请郎中救她。】
桑:【特么真不要脸!这是拿我娘当提款机了?
不行,我要想办法把这事透露给渣爹气死他。】
凤静怡计上心头,她轻拍女儿后背安抚道:“蕊蕊,这事交给母亲去做。
统:【没用的,那个紫鸢姨娘做案经验丰富,她早就消灭了证据。】
桑:【做案经验丰富?你的意思是她还害了别人?】
统子:【对啊!你洗三那日,桑明远勒令她躲在后院不许出来见客,她便神不知鬼不觉的砸死桑明玉,将她裹上床单埋入暮烟院的大榆树下。】
凤静怡欣喜若狂的脱口道:“难怪桑明玉这些日子一直不见人影,桑明远寻了几回都找不着她,原来她早已命丧紫鸳之手。”
桑:【嘎嘎嘎!母亲帮渣爹娶回紫鸳将她安排住进慕烟院这步棋,真是走得太妙了!紫鸢这是凭一己之力干趴侯府啊!】
统:【差不多,桑老夫人一屁股摔坐地上,估计余生只能躺烂床上过。】
凤静怡闻言通体舒畅,一把捞起桑蕊蕊吧唧吧唧亲个不停。
女儿就是她的小福星啊!
桑蕊蕊肚子忽然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响起来。
【哎!还是得吃奶才饱肚。】
凤静怡闻言赶紧撩开衣裳,抱起女儿凑向粮袋子,桑蕊蕊“嗷呜”一口含住粮袋子,双手抱住使劲吸吮起来。
屋里桑蕊蕊方才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,老母亲凤静怡一边轻拍女儿后背给她拍嗝。
一边唤来紫玉,吩咐她去知会门房一声,绝不能放桑明远进来。
他妄想找她拿钱诊治老巫婆和外室?
她便还他两个残酷的真相!
这时,守门的夜阑来报,桑二爷前来求见郡主。
【切!说曹操曹操到,渣爹果真来找娘亲要钱了。】桑蕊蕊鄙夷的吐槽。
凤静怡深以为然,她起身下床找来纸笔,写下一张小纸条递给给夜阑,吩咐他转交给桑明远。
并回复桑明远,她静养期间谁都不见。
这夜阑是个练家子,是凤静怡特意从护院里挑选出来守门的,其目的自然是防止桑家人登门闹事。
夜阑奉命哒哒返回门口打开一条门缝,正待开口,门前焦灼踱步桑明远立刻蹿上来往门缝里钻。
“哎!桑二爷请回吧!我家郡主说了她眼下静养谁都不见。”
夜阑说着一边将桑明远推搡出府,一边递上郡主要他转交的纸条。
“喏!这是我家郡主写给你的。”
桑明远气得脸色青白交错:这都叫什么事儿?他特意打扮一番来见自己夫人,却不得其门而入?
“放肆,本二爷回自己的家,还需要经过你这奴才同意吗?”
他接过纸条看都没看,一把推开夜阑,继续想往门缝里钻。
可夜阑比不得侯府的下人,事事以他为尊听他差遣,他只听命于自家郡主。
夜阑不依不饶的挡在桑明远面前冷声道:“桑二爷,我家郡主说了谁都不见便不见,你还是少在这儿撒野,免得叫人看了脸上不光彩。”
桑明远闻言急怒攻心,如烟和母亲还等着他拿钱回去请郎中诊治呢!今儿他非得进府见静怡不可。
他狠狠出拳攻向夜阑面门,破口大骂道:“狗奴才,我是静怡夫君,自然也是你的主子,你三番两次阻挠我回府,究竟有何用心?”
夜阑偏头轻松避开攻击,伸手抓住桑明远拳头使劲一捏一推,“咔嚓”轻响后,桑明远惨叫着“噔噔噔”抱拳退出府门。
夜阑轻蔑“呸”了一口:“就凭你这绣花枕头也配我称一声主子?做梦!”
言毕,他“啪”的关上大门上了拴,不再理会门外气得跳脚的桑明远。
眼见区区守门奴才如此强硬,桑明远怒拍房门恐吓叫骂一阵,没得到回应后绝望瘫坐在地低声恳求。
“小哥,麻烦你再去向郡主通传一声,我娘她病情严重……!”
门内夜阑不屑的打断他未完的话:“你娘病情严重当去请郎中才是,我家郡主又不会医术。”
桑明远:……!
他能说是专程来找静怡拿银子的吗?不,在一个奴才面前他怎么说得出口?
最终,桑明远满怀希望而来,灰头土脸的离开。
他走在路上,这才想起静怡有给他纸条,桑明远摸索半晌,才摸出一团皱巴巴的纸条。
他打开一看,上书:“明远,我昨夜莫名接到明玉托梦,她说她在暮烟院大榆树树下埋了一大袋银子,你寻个机会去看看。”
桑明远心头一喜,暗道天助我也,明玉要是真的在那里埋了许多银子,他们往后的生计便不用愁了!
随即他又想起,荣国侯府如今已经换了主人?他若光明正大的跑进去取银子,人家肯定不会同意。
看来得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偷偷潜进去挖才行。
眼下只能先去找两个女儿借钱过渡一下,想到这里,桑明远的眼底又燃起希望之火。
他马不停蹄的赶到城郊李万福家,找大女儿桑盼娣要银子,结果银子没要到,反被桑盼娣羞辱一顿与他断绝父女关系。
桑明远不死心的来到城西赵员外家,见到二女儿桑招娣未语泪先流,招娣年幼哪里懂得人心险恶?
被桑明远三言两语就哄骗得卸下被卖心结,乖乖奉上身上仅有的二两碎银,殷殷叮嘱父亲保重身体照顾好祖母。
桑明tຊ远看着一脸纯真的二女儿,瞬间觉得手中的二两银子无比烫手,他下意识的攥紧银子,满怀歉疚的道:
“招娣,父亲对不起你,你放心,今日我找你借的银子不日后定加倍奉还。”
“父亲,咱们父女之间不必客气,您赶紧拿着银子去找个郎中回屋替娘亲和祖母诊治吧!”
“嗯!乖女儿,父亲日后得空再来看你。”
招娣身后丫鬟闻言不屑的撇撇嘴:你这是将我家少夫人当摇钱树了吧?
桑明远告别二女儿,顺路去宝芝堂请了林郎中回破院,优先诊治病情严重的柳如烟。
不料却被林郎中告知,柳如烟中了乌草毒已然错过最佳治疗时机,如今毒素侵入她的下肢血脉,致使腰身以下神经坏死。
她往后只能瘫在床榻渡过余生,且需长期服药清除下肢毒素,否则漫延全身将药石无医衰竭而死。
林郎中的话犹如晴天霹雳,不停在柳如烟,桑明远与绿芙耳边回响。
柳如烟承受不住这等打击,两眼一翻昏死过去。
桑明远彻底崩溃,捧头抓扯头发不知所措。
绿芙摇晃小姐哭诉:“这怎么可能?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?”
门边的紫鸢听到这话眼神一闪恢复正常。
绿芙趁林郎中给柳如烟开药的功夫,立刻跑出房间去往后边厨房寻找药渣。
她要拿去给林郎中瞧瞧,会不会是先前的曹大夫开错了药,致使小姐中了乌草毒。
然而,绿芙翻遍整个厨房,别说药渣了,就连熬药的小陶罐都洗刷得干干净净。
她瞬间意识到很不对劲,这好像有人在刻意清除罪证?
绿芙心下骇然,面上不动声色的回到房间,询问闻讯赶来的万嬷嬷。
“万嬷嬷,我家小姐今日熬药的罐子是你帮忙洗的吗?”
万嬷嬷莫名其妙:“我没有啊!可能是李姐姐清洗的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