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“怎么了?”费可凑过来问。Ꮣ程昊看着一脸真诚的费可,突然有了个想法。听完程昊的想法,费可面露难色:“这能行吗?”“哎呀,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咱们小心一点就成。”受限于行业规定,程昊不可以买任何股票,否则坐牢都是有可能的。然而马克思告诉我们,只要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,逐利的资本就敢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。而程昊的办法就是让费可代持。ʟ“那好吧。我把股票账号和密码给你,你自已操作好了。”费可大咧咧地说。“你
“怎么了?”费可凑过来问。Ꮣ
程昊看着一脸真诚的费可,突然有了个想法。听完程昊的想法,费可面露难色:“这能行吗?”
“哎呀,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咱们小心一点就成。”
受限于行业规定,程昊不可以买任何股票,否则坐牢都是有可能的。然而马克思告诉我们,只要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,逐利的资本就敢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。而程昊的办法就是让费可代持。ʟ
“那好吧。我把股票账号和密码给你,你自已操作好了。”费可大咧咧地说。
“你还真是心大啊!我有什么不放心你的地方?这样吧,你的那些股票,我也给你一起看着操作,保你赚得盆满钵满!等赚大了,我们买一辆保时捷911,泡妞去!”
费可笑着推开他:“我可保守得很,在股票上的钱少得可怜,就不劳您大驾了。你赚了钱,请我吃顿好的就成!”说着费可就拿过纸笔写下了账号密码,交给了程昊。
程昊回书房打开电脑,进了费可的账户,首要一件事就是看了下费可的持仓,果然没有多少股票。再看过往的交易记录也少得可怜,连自已先前推荐的那么多股票都一个没买。这费可果然说到做到,还能抵得住诱惑,是个可信的人!程昊这才放心地把钱都转到了费可的账号上。
满屏皆红的大盘盖过了夏天的热度。股票账户上每天蹭蹭几十万往上涨的数字,让程昊始终沉浸在一种虚妄的兴奋中。某天下午,他刚把无事来闲聊的费可送出办公室,早已等候在外的几个财经记者就拥了过来,纷纷要他发表对股市的看法。
“程总很忙,只能接受一家采访……”秘书拦住了记者们。
“就你吧。”程昊指了指一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姑娘。那姑娘一愣,就被秘书推进了办公室。
姑娘手忙脚乱地翻着小本子,嘴里一边解释道:“实在抱歉张总,我是替同事来的,她生病了。”
“是程总。”
“啊!实在抱歉程总,我就问您几个问题。您认为当前市场……”
“您认为当前市场……是否存在巨大的泡沫?您认为指数一万点今年是否就能见到?您认为目前还有什么板块是炒作洼地?”何姗接着程昊的话,一口气说了下去。
程昊惊愕无比:“你……你怎么会?”׾
何姗像是刚从一场梦里醒来,恍恍惚惚道:“我……我就是采访你的那个人。”
“原来你们之前认识?”陈树发问,“那你们怎么没认出对方来呢?”
程昊歉疚地对何姗说:“不好意思,时间过去太久了,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,不用道歉。因为我也没想起来,大家样子好像都变了。”何姗喃喃道,又在极力回忆着什么,“只是我记得,那时候我还问了一个问题……”
程昊耐着性子回答完了眼前这个很不专业的“记者”的问题。何姗合上了本子,像是鼓了多大勇气一样,又问了他一个:“程总,如果,我是说如果,你发现和你合作的人并不可靠,你还会继续和他合作下去吗?”
“有意思。”程昊翘起双脚,将锃亮的皮鞋搁在了桌子上,“我觉得要分情况看。如果对方能给我带来实际利益的话,我并不在乎他可不可靠。金融圈就是这样,你说唯利是图吧,但利益这东西一目了然,行还是不行,就看能不能赚钱咯!”
何姗迟疑地点了下头。
“不过你干吗问这个?这不是访谈提纲上的问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