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沉鸢并不气馁,她眼尾微扬,露出风华绝代的笑,眉梢眼角,勾魂夺魄,“激将法不好用,美人计是挺有用的。”“好用。”穆璟泽快步上前,解开萧沉鸢的绳子,后者立马把手中银针刺向他,然他粗糙的手指早已起了一层厚厚的茧,银针扎入他掌心,刺了个对穿。穆璟泽大力拔出,血珠如注,刚巧有血珠溅在萧沉鸢脸上,靡艳如初春枝头绽放的桃花。穆璟泽单手拖住萧沉鸢的双腕,力道之大,后者压根挣脱不开。“你是谁……啊!”
四角平檐大理石的屋顶,四周镶嵌着青金石,墙壁上红彤彤一片,油灯微弱的黄色灯光摇晃,照在萧沉鸢脸上,如幽幽鬼火。
萧凌瑟已经昏睡过去,萧沉鸢紧紧盯着那片红漆,明了那就是人血。
这里是地下室,潮湿逼仄又阴冷,对面墙上悬挂着各种刑具。
不远处还有火炉,里面烧红的烙铁正噼啪作响,在临近死亡的氛围里,萧沉鸢微微凛眉。
头顶皮靴踩动地面的声音如同碾压在萧沉鸢神经上,她握紧仅剩的一根银针。
地窖门打开,矫健如猎豹的身躯没从台阶下来,而是迅捷跳下,他依旧戴面具,她只能看到他削如利刃的下颌骨,凤眼风流却寒冽,手腕贴一只短刃,在灯光下折射出噬杀寒光。
萧沉鸢的面具早在被穆璟泽手下钳制的时候就被强制摘下,露出她那张欺霜赛雪、姝色无双的容颜来。
她一双漂亮的杏眼古井无波,各种复杂的情绪荡漾其中,唯独没有恐惧。
穆璟泽一双犀利凤眼起了兴致,上前一步,与萧沉鸢只隔着几米。
四目相对,萧沉鸢仰着头,杏眼不掩饰恨意,“要杀要剐,随便穆少帅,只是少帅胆子忒小,竟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?”
穆璟泽轻笑,“激将法不好用,萧小姐还是省省。”
萧沉鸢并不气馁,她眼尾微扬,露出风华绝代的笑,眉梢眼角,勾魂夺魄,“激将法不好用,美人计是挺有用的。”
“好用。”穆璟泽快步上前,解开萧沉鸢的绳子,后者立马把手中银针刺向他,然他粗糙的手指早已起了一层厚厚的茧,银针扎入他掌心,刺了个对穿。
穆璟泽大力拔出,血珠如注,刚巧有血珠溅在萧沉鸢脸上,靡艳如初春枝头绽放的桃花。
穆璟泽单手拖住萧沉鸢的双腕,力道之大,后者压根挣脱不开。
“你是谁……啊!”
萧凌瑟半途醒来,刚刚惊恐瞪大眼,就被穆璟泽一脚踹晕过去。
穆璟泽拖小鸡仔般把人拎上楼,路上偶遇他的副官和下人,他也只道:“若是督军来问,就说萧小姐是我的女伴,抓错了人。”
刘副官犯嘀咕,刚才那一眼,他看到穆璟泽手掌有针孔大小的伤口。
“松开!”
眼看穆璟泽要把她关进某个房间,萧沉鸢胡乱踢打他,奈何由于手脚受困,十次里有一次击中他已算幸运。
终于,身体陷在柔软的鸭绒被里,头顶明晃晃的吊灯照得她瞳孔微缩,穆璟泽双腿跪坐在她身上,形状好看的锁骨和性感的喉结从白色衬衫里裸露出来。
他身上沾了宴席上的酒香和香水味,是她惯常用的那套曼陀罗,萧沉鸢因而一时恍惚。
紧接着,她刚刚松开的手腕一凉,被拷到了床头。
萧沉鸢怒极反笑,“穆少帅真是条好汉,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伴,你就是这样对女伴的?”
穆璟泽冷哼起身,他逆光而立,白色亮光描摹他宽肩窄腰的精壮身躯,在墙上投出他的影子,他一手挽起白色衣袖,一手拿雪白的锦帕捂住冒血的伤口,漫不经心地在齿间捻弄萧沉鸢的名字,“阿鸢,没有人告诉你,女伴在床上被缚住双手,是一种情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