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凌瑟一脸得意地看着她,毫无心理负担地撇清关系。“敢对少帅有刺杀之心,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,这哪是女伴,分明是奸细!”穆璟泽眯眼看向萧凌瑟的方向,“你又是谁?”“我是布庄萧家萧鼎长女。”萧凌瑟极尽娇羞,眉眼羞怯透粉,“不知少帅是否还记得,咱们曾有婚约?”穆璟泽嗤笑,薄薄的眼皮微睁,凤眼射出凛冽寒光,嘲讽道:“不记得,我对样貌丑的人,一向没什么记忆。”这话太直,直得萧凌瑟脸色涨如猪肝,从脸颊蔓延到耳后,仿佛涂了一层血。
“萧小姐,你想要我的命,我怎么放过你?”
穆璟泽嗓沉音低,磨砂嗓音磨在她耳畔,像是要把她神经碾碎一样。
双手都被钳制,萧沉鸢像一只待宰的羔羊,簪子就在高跟鞋底,但她碰触不到。
可她还有银针——
穆璟泽似笑非笑凝视着萧沉鸢,俯首时不期然撞上一根尖锐且冰凉之物。
他垂眸看清,是银针。
穆璟泽眸光又深又沉,萧沉鸢脑中电光石火闪过,快得难以捕捉。
下一瞬。
厅台中央灯光猛然亮起。
惊叫声四起。
“快来人,有人要刺杀少帅!”
“她手里拿的是针,少帅危险!”
“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抓住她!”
不过半秒,萧沉鸢的手腕就被钳制住,“咯嘣”一声,她的手腕脱臼了。
最后一句就是督军穆翥恺的声音。
萧沉鸢瞥见那张俊秀略带皱纹的威严面孔,优雅的杏眼一凛。
穆翥恺,这位督军,侵吞雁城万里宝地,和青城林家狼狈为奸。
而指认她的人,正是她的好妹妹萧凌瑟。
萧凌瑟一脸得意地看着她,毫无心理负担地撇清关系。
“敢对少帅有刺杀之心,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,这哪是女伴,分明是奸细!”
穆璟泽眯眼看向萧凌瑟的方向,“你又是谁?”
“我是布庄萧家萧鼎长女。”萧凌瑟极尽娇羞,眉眼羞怯透粉,“不知少帅是否还记得,咱们曾有婚约?”
穆璟泽嗤笑,薄薄的眼皮微睁,凤眼射出凛冽寒光,嘲讽道:“不记得,我对样貌丑的人,一向没什么记忆。”
这话太直,直得萧凌瑟脸色涨如猪肝,从脸颊蔓延到耳后,仿佛涂了一层血。
她长这么大,何尝受过这种羞辱?
锦衣华服包裹,珠宝首饰装点,出行亦有随侍,她一直被众星捧月,捧得高高的!
现在被骂样貌丑,当然放不下面子,忍不住反驳,“今日灯光昏暗,少帅看不清面貌没关系,等改日……”
“本少帅对看不上的人,向来不给第二次机会。”穆璟泽没摘面具,清飘飘的语气蕴满嘲弄,说得萧凌瑟下不来台。
她脸颊通红,羞愤欲哭。
“真是好啊,布庄萧家一门双姐妹,一个手持利器意图不轨,一个心高气傲恬不知耻,来人,把他们都绑起来押下去!”
“不要,我不要和萧沉鸢绑在同一个地方!”萧凌瑟哀声大喊,可惜淹没在来宾的吵闹声里。
萧沉鸢被丢进柴房,四肢捆住,失去自由,还要忍受耳边传来萧凌瑟的鬼叫声,踹了地窖围起的栏杆一脚。
黑漆掉落,牢房晃动。
萧凌瑟吓得浑身颤抖,不自觉噤声,额头冒出的冷汗让她鬓角都湿透了,妆容花掉,活生生一个疯婆子。
“姐姐,姐姐!你闯的祸,你让他们把我放出去,不然爹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我都要死了,还管你是死是活?”萧沉鸢轻哂,毫不留情划破萧凌瑟的脸皮。
她随性窝在角落里,淡淡阖上双眸,脸色平静如冬日阳光普照的湖面,一片安详,可这里分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监牢,只有角落里一盏油灯燃着光泽。
萧凌瑟瘫软在地,哇地哭出来。
“闭嘴!”
吵得萧沉鸢头疼,“再吵,督军府的人不杀你,我可以就地把你解决。”
萧凌瑟抖了两下住声。
耳边安静下来,萧沉鸢打量起地窖结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