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陡峭,他身着皂色大氅,细密的貂领挡去严寒。“宁皇亲临,朕有失远迎。”梁皇站在宫门前,嘴角噙着笑客气道。他比宁隋小了几岁,是以站在宁隋身边个头稍有些矮,看上去小小一只。“寡人不请自来,还请梁皇莫要见怪。”“宁皇这话说的客气,寝殿宫人已经收拾好了,一路舟车劳顿,宁皇不妨先行休息,待入夜,朕为你办了宫宴,届时定要豪饮一番。”“梁皇不必如此,寡人这次前来梁国为的是摄政王府的女子,想必梁皇该是知晓的吧?!”
梁国与宁国且不说前几日结束的大战,本就是针锋相对的敌国。
是以当梁皇收到宁隋亲临的消息时,整个人都惊住了。
不只是他,就连摄政王府内,秦朗将这个消息说给池月见和池将军的时候,他们也不免惊愣。
谁知道宁隋是如何想的,竟然要亲临梁国。
他难道不知道梁国对宁国的敌意么?
可不管她心中存有着多少的顾虑,宁隋亲临梁国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。
宁隋可以说是孤身一人来的梁国,除却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之外,只带了一小队御林军,不过数十个人。
宁熙坐镇宁国。
其实在他得知宁隋要去梁国时,也有些惊愕。
他一直以为他不喜欢池月见,也不在乎她。
却没想到,他如今竟然为了池月见,不顾危险的亲身前去。
“宁隋,你到底是有心,还是无心啊……”
宁熙喃声问着,可是静默的夜给不了他答案。
宁隋到梁国京城的那一天,天上已经开始飘雪。
寒风陡峭,他身着皂色大氅,细密的貂领挡去严寒。
“宁皇亲临,朕有失远迎。”
梁皇站在宫门前,嘴角噙着笑客气道。
他比宁隋小了几岁,是以站在宁隋身边个头稍有些矮,看上去小小一只。
“寡人不请自来,还请梁皇莫要见怪。”
“宁皇这话说的客气,寝殿宫人已经收拾好了,一路舟车劳顿,宁皇不妨先行休息,待入夜,朕为你办了宫宴,届时定要豪饮一番。”
“梁皇不必如此,寡人这次前来梁国为的是摄政王府的女子,想必梁皇该是知晓的吧?!”
听到秦朗的名字,梁皇脸上的笑有些僵硬。
“朕自是知晓,只是那女子并非宁皇后,宁皇这是何必呢?”
闻言,宁隋没有接话,只是看着梁皇,意味深长。
梁皇到底年纪小,被宁隋这一看就有些心慌。
不过宁隋心挂池月见,倒也没说些什么。
“宫宴就不必了,寡人来梁国本来就是为了她而来,其他的就不必了。”
宁隋委婉的回拒了梁皇的提议,命令宫人跟着梁皇一起进宫,他则是转身朝着京城街上而去。
梁皇看着他这般行径,一股火在心里翻涌。
这儿好歹是梁国,他是梁国皇上,宁隋竟然这般不给他脸面!
可宁隋已经顾不得许多。
摄政王府门前,宁隋看着紧闭的门扉,眸色深重。
他来梁国的消息他确定池月见知道。
可她没有出现。
难道真的如宁熙所说,她真的不打算回宁国,也放弃了他么?!
“咚咚!”
敲响摄政王府的门,宁隋也不管有没有人答话,直接推门走了进去。
秦朗站在前厅,看着宁隋遥遥的朝这儿走来,挑了挑眉。
“月儿,他为你而来,你当真没有什么想要说的?”
“没有。”
池月见语气沉静,没有半分动容。
或者说,除却她刚听到宁隋亲临梁国时有一刹那的惊讶,后来便一直这般沉静。
就好像宁隋于她是陌生人无论他做什么的,都同她无关一般。
宁隋从拐过那个弯儿时,便看到了池月见的身影。
那女子的面容确实同之前不一样,可那双眸子却是毫无差别。
不,也是有差别的。
那双眼眸没有以往的复杂情意,只有一片的沉寂与陌生。
“月见,我是来接你回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