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隋看着探子传回来的消息,心中不知是悲是喜。池月见没死,她还活着!宁隋坐在椅子上,竟然有些泪意。那日宁熙离开后,他一人想了很久。他当真不爱池月见么?池月见对他来说当真就只是个棋子么?其实不是的,他也喜欢过。那般明艳聪慧耀眼的女子有谁会不喜欢。可是这份喜欢并不能抵挡他对她,对她身后池家的忌惮。为君者,最忌真心。他爱她,却也怕爱她。所以在木蓝出现时,他将所有的感情都放在她身上,欺骗了别人,也欺骗了自己。
池月见眉心微拧,看着圣旨的目光中满是担忧。
秦朗宽慰道:“放心,梁皇手中能动用的人不过是少数御林军,若到时真出什么差错,我也能护着你们二人,别想太多!”
“嗯。”
池月见点了点头,可心中还是蒙着些许的不安。
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忘记了……
宫宴的时间近在眼前,池月见和池将军同着秦朗一起入了宫。
几日不见,梁皇没什么变化。
“见过梁皇。”
池将军和池月见跪在地上行着礼。
梁皇看了眼池将军,目光落在池月见身上。
“上次宁国怀御王来我梁国同姑娘见过一面……如今池将军不远千里也来到梁国,朕还当真是好奇姑娘的身世。”
梁皇眯着眼说着,啜了口茶。
“若是朕没记错的话,池将军只有一女,也就是宁国的皇后,闺名似乎是叫池月见?!”
“是。”
“可朕记着上次姑娘可是说并不是怀御王要寻之人啊?!”
“小女却非怀御王要寻之人。天下皆知,宁国皇后池月见早葬身火海,小女并非是她!”
“那你同池将军又是什么关系?难不成你打算告诉朕你和池将军什么关系都没有?!”
“池将军乃是小女的父亲。”
梁皇闻言嗤笑了声,声色微冷:“朕记得池将军只有一个女儿,你是从何处冒出来的?!”
“养女,只是一直养在闺中,世人不知而已。”
池月见一本正经的扯着谎,也不怕人戳穿。
梁皇瞧着也不说话,宫宴上的气氛越来越凝重,底下的大臣都不敢说话。
秦朗坐在一旁老神在在,眼看着剑拔弩张,才悠悠起身。
“皇上,月儿确实不是池月见,她是我从宁国带回来的,是我未过门的妻子。陛下这般将她同宁隋扯上关系,叫臣该如何是好啊?!”
秦朗看着梁皇,眼中满是笑意。
可也就是这份笑意,让梁皇心中愤恨难平。
他不是傻子,难道真的以为他看不出月儿就是池月见么!?
指鹿为马,空口白牙的扯谎,秦朗他凭什么?!
他是想欺君,还是废君?!
“摄政王,你刚刚说她不是池月见,可朕怎么觉得就是一个人呢?!”
梁皇再次说道,他在试探秦朗的想法。
秦朗闻言只是看着他,没有丝毫的心虚。
“陛下,许是吃醉了酒,看错了。”
他给了梁皇台阶,也表明了自己并不吃他的威胁。
梁皇心有不甘,可是想到秦朗手中握有的梁国权力,又不能说些什么。
他若还想做这个皇帝,便要忌惮秦朗,不能有丝毫的放肆。
“摄政王说的对,许是朕看错了。两位入座吧!”
梁皇端起桌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吃醉了酒?
呵!宫宴不过刚开始,他连酒都没碰,何来的吃醉呢?!
当真是睁眼说瞎话啊……
这一场鸿门宴如此结束,可这一遭又有谁看不明白呢?
是以,当宫宴结束的那一刻,池月见还活着消息便传回了宁国。
宁隋看着探子传回来的消息,心中不知是悲是喜。
池月见没死,她还活着!
宁隋坐在椅子上,竟然有些泪意。
那日宁熙离开后,他一人想了很久。
他当真不爱池月见么?
池月见对他来说当真就只是个棋子么?
其实不是的,他也喜欢过。
那般明艳聪慧耀眼的女子有谁会不喜欢。
可是这份喜欢并不能抵挡他对她,对她身后池家的忌惮。
为君者,最忌真心。
他爱她,却也怕爱她。
所以在木蓝出现时,他将所有的感情都放在她身上,欺骗了别人,也欺骗了自己。
他让所有人都相信了他宁隋,不爱池月见。
“池月见,原来寡人……爱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