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丫头胡说什么,只要你没事,我就安心了!”池将军眼含热泪,沙场上杀敌不眨眼的大将军,竟是这么轻易的红了眼眶。父女相见,感人涕零。秦朗看着这一幕,心中也有些酸涩。“外面冷寒,有什么话还是进屋再说吧。”秦朗说着,抬步朝着院子里走去。池月见闻言这才反应卡箍麽将过来,拉着池将军进屋。刚进屋,池将军刚刚坐下,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池月见就「扑通」一声跪在了他面前。“女儿不孝,未能在父亲膝下尽孝,还惹得父亲忧心,月见愧对父亲!”
梁国国内。
池月见和秦朗同坐在一张桌案前,两人神色恬淡,之间气氛也是和睦的紧。
“池将军到了后,你当真就要离去?”
“嗯,不是早就说过了,梁国和宁国迟早开战,以父亲的性子若是知晓定然是要重回沙场的。但我不想他这样,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,离开这个棋局。”
“天下为盘,你又能躲到哪里去?”
“人活一世不过百年,总是能过去的。”
池月见如此说着,离开的心意如何都不能更改。
秦朗见状叹了口气,正了正神色。
“月儿,若我说我从未玩笑,我是当真想要娶你,你会给我什么样的答案?”
池月见沉默了瞬,她看着秦朗认真的眼。
她确定秦朗没有在玩笑,可她也确定,她没有那个心思。
不管是秦朗也好,亦或是如今站在她面前说这话的是宁隋也罢,她都没有那个心思了。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她对宁隋的情,一厢情愿的多年,早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与热情。
她再也不能,也不想那样去爱一个人了。
说她懦弱也罢,说她怎么都好,她当真做不到。
既然这样,那便是嫁给了秦朗也是对不住他。
不能给他相同分量的爱作为回报,那本就是一种伤害。
“秦朗,我和你可以是任何情谊,却独独成不了爱情。你想娶我我信,可真的究其根本,你喜欢的当真是我么?还是那个能跟上你心思能和你博古论今的女子?知己和爱人是不一样的。”
池月见平静的说着,剖析着秦朗的心思。
秦朗闻言好一阵儿没有说话,最后摇了摇头。
“月儿,你当真是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,他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罢了,相比起将一切说明白,你再躲着我让我同你彻底生分,我更希望能时不时的同你品茗闲聊。想离开便离开吧,寻到了安稳的地方给我个消息,我也好去寻你说话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池月见松了口气,这事儿也算是彻底的翻篇儿了。
池将军到梁国之时,年季已近冬日。
梁国京城的枫叶已然绯红,甚至带着丝丝的枯黄,连带着吹来的风都带着瑟瑟的冷意。
池月见站在院子门口,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在秦朗的引领下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。
“父亲!”
池月见终是没忍住,小跑上前扑进了池将军的怀中。
倦鸟归巢,池将军对于池月见来说,就是她的归港。
怀中女子早已不是池将军记忆中那副面容,便连声音也都差的远。
可就是那一声呼喊,让池将军一下子就确定了怀中女子就是池月见。
是他的掌上明珠,是他的心头肉,是他的……女儿!
“月见……”
“父亲,我好想你,是我对不起你,让你担心了!”
嗓音有些呜咽,池月见压了压鼻间的酸意,从池将军的怀中抬起头看着他,歉声道。
“傻丫头胡说什么,只要你没事,我就安心了!”
池将军眼含热泪,沙场上杀敌不眨眼的大将军,竟是这么轻易的红了眼眶。
父女相见,感人涕零。
秦朗看着这一幕,心中也有些酸涩。
“外面冷寒,有什么话还是进屋再说吧。”
秦朗说着,抬步朝着院子里走去。
池月见闻言这才反应卡箍麽将过来,拉着池将军进屋。
刚进屋,池将军刚刚坐下,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池月见就「扑通」一声跪在了他面前。
“女儿不孝,未能在父亲膝下尽孝,还惹得父亲忧心,月见愧对父亲!”
池将军看着垂眸的池月见,心疼的叹了口气,伸手将人扶起。
“你我父女,用不着这样。说起来你我有几年没见了,如今也好,我辞了官,过些日子你同我回宁国,日后时不时的也能来瞧瞧我。”
闻言,池月见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池将军察觉到不对,上下打量了番池月见,皱眉道:“你不想回去?”
“是,女儿不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