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珩曜周身散发一股寒意:“说,究竟怎么样了?”一旁的风麒旭靠在一旁,一手撑着下巴,目光在沐清菡与风珩曜身上来回逡巡。父皇驾崩时,皇兄也未曾露出这样担忧的神情。这女子,究竟是谁?与皇兄有什么关系?风麒旭心中实在是好奇,可他知道,这是问不出结果的。这时,太医终于是诊完脉,满脸忧愁跪在风珩曜面前。“启禀陛下,这位小姐,身体枯竭,除去从阶梯上跌下来的伤,似乎还被人取了心头血。”“取了心头血?!”
“孤在!”
短短两个字,却令人十分安心。
沐清菡安心晕了过去。
一旁,风麒旭从风珩曜接住沐清菡开始,便已经震惊不已,可现在,这女子竟然直呼他皇兄的名讳。
关键是,他皇兄竟一点也不介意。
正当他还在思考时,风珩曜已经如同一道风一般从他身旁略过。
还飘来一句:“去找大夫!”
风麒旭回过神来,便跟了上去。
看到这一幕,夏荷站在原地,心乱如麻。
那抱着沐清菡离去的身影,穿着龙袍,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。
如今她被陛下带走,该怎么办?
要不要通知风袭野?
一盏茶后。
厢房内。
随行的太医很快便来帮沐清菡诊治了。
“怎么样?”风珩曜眉宇紧蹙着,皱成一个小山包,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床榻上昏迷的人儿身上。
太医叹气。
风珩曜周身散发一股寒意:“说,究竟怎么样了?”
一旁的风麒旭靠在一旁,一手撑着下巴,目光在沐清菡与风珩曜身上来回逡巡。
父皇驾崩时,皇兄也未曾露出这样担忧的神情。
这女子,究竟是谁?与皇兄有什么关系?
风麒旭心中实在是好奇,可他知道,这是问不出结果的。
这时,太医终于是诊完脉,满脸忧愁跪在风珩曜面前。
“启禀陛下,这位小姐,身体枯竭,除去从阶梯上跌下来的伤,似乎还被人取了心头血。”
“取了心头血?!”
风珩曜和风麒旭皆是心头一震,看着床上的女子。
风珩曜问道:“那她可有大碍?”
太医回禀道:“只要用天山雪莲熬成药,便能调养身体,只是这天山雪莲珍贵……”
天山雪莲珍贵,是雪国进贡,一年只得十株。
可风珩曜却没有丝毫犹豫:“那便给她用,务必要把她身体养好。”
风麒旭一震,重新评估了沐清菡在风珩曜心中的重量。
“是。”
太医很快便下去配药。
沐清菡即便在昏迷中,都蹙紧了眉头,发丝凌乱,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风珩曜心头闷闷的,来到床榻边。
他抬手,动作轻柔的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到一边。
“沐清菡,你究竟遭遇了什么?”
风珩曜胸口起伏,他实在无法联想,那个正气凛然,不卑不亢的她,遭遇了什么。
他离开,不过短短一月。
风麒旭听到名字,顿时想到了什么,上前道:“皇兄,你说她是沐清菡?安成侯府的?”
他名为逍遥王,京城之中,大小风月之事,他无不知晓。
而这曾名动京城,惊才绝艳的沐清菡,风麒旭自然早就仰慕。
只可惜,及笄那日之后,便再无她的消息,反倒是多了一个二小姐,自此,替代了大小姐的地位。
“听闻,她与风袭野情投意合,今日她来这里,怕是……”
只是话还未说完,便被风珩曜阻断:“她与风袭野,早已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风麒旭被他的话震到,只觉一股隆重的威压笼罩在他头顶。
他硬着头皮抬眸,便清清楚楚见到了风珩曜冷冽的眼神。
那眼神里藏着独属于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。
风麒旭不在言语,这时,厢房外传来一声太监的通传:“陛下,镇南王世子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