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又有丫鬟前来禀告:“大小姐,夫人说,该去皇觉寺了。”“来了。”沐珍珍目光一闪,看来计划成功了,随即起身,在丫鬟的搀扶下出门。……义庄。沐清菡看着空了的棺材,心乱如麻。她想着或许是找错了地方,又掀开其他棺材板。不管看到多么恐怖的画面,这恐惧都比不上她无法为自己亲弟弟伸冤的痛苦。待到找遍义庄也没找到那具尸体时,便失魂落魄踉跄后退几步。心中升起一股绝望。怎么办?
这句话落到沐清菡耳朵里,她的心渐渐沉入谷底,只剩下绝望。
她没想到县令竟然连查都不查。
直接就定了她藐视公堂之罪。
正当她思考时,便被官差压在宽凳上,随后,一下下的板子落下来。
“嗯……”沐清菡咬着下唇,只能任由棍棒一下下落在身上。
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,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她硬是没有喊出来。
忍疼这种事情,谁能有她能忍。
她一定要想办法将沐阙救出来。
作为一个平民,她所能做的实在有限。
可若她今日是安成侯府小姐,定然不会……
二十,二十一……
此时,公堂外一个如玉的身影,死死的盯着被打的沐清菡,心中默数着那顿板子。
手也死死抠住门板,指尖泛白。
似乎在强忍着。
直到板子终于停下。
沐清菡意识模糊,听到县令拂袖道:“来人,扔出去。”
她被人扔在街上,还能听到别人的指指点点:“这是犯了什么事了?”
“这姑娘真可怜。”
“咱们县太爷可是个贪官,她弟弟啊,八成是得罪什么人了。”
“死定了。”
沐清菡撑着从地上爬起来,勉强向着义庄走去。
她不信,既然县令不行,她便向更高的官去伸冤。
她没注意到,身后有人跟着。
沐清菡来到义庄,打开其中一副棺材,却发现,棺材——
空了!
此时,安成侯府。
沐珍珍慵慵懒懒的靠坐在贵妃椅上。
身边丫鬟从后门鬼鬼祟祟的引了一个外表看起来粗鲁的男人进来。
“大小姐,人带到了。”
沐珍珍抬头,便见男人正抬头四处望,眼底尽显贪婪,她眼底嫌弃,用帕子捂住鼻。
见男人一直盯着屋内金银,便松口:“你若是喜欢,便拿走。”
“真的?”男人一边问着一边却已经迫不及待将金子收入囊中,并放进嘴里咬了一下。
见他这等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沐珍珍脸上嫌弃更甚。
“帮我办事,好处少不了你的,那具尸体你且藏着,待到我吩咐,你再交出来。”
没想到沐清菡还真有几分本事,找到了尸体。
若是被她澄清,怕是一切都白费功夫了。
“是,小人一定办好。”
沐珍珍示意一旁的丫鬟,那丫鬟又带着男人偷偷从角门溜出去。
不多时,又有丫鬟前来禀告:“大小姐,夫人说,该去皇觉寺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沐珍珍目光一闪,看来计划成功了,随即起身,在丫鬟的搀扶下出门。
……
义庄。
沐清菡看着空了的棺材,心乱如麻。
她想着或许是找错了地方,又掀开其他棺材板。
不管看到多么恐怖的画面,这恐惧都比不上她无法为自己亲弟弟伸冤的痛苦。
待到找遍义庄也没找到那具尸体时,便失魂落魄踉跄后退几步。
心中升起一股绝望。
怎么办?
正当她绝望之际,一个人出现她面前。
沐清菡抬头,便见到风袭野,此刻,他温柔的眸子注视着她,似乎有些心疼。
她觉得可笑,怎么会是心疼?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沐清菡擦了擦眼泪,语气冷了几分。
直觉告诉她,他的出现不是那么简单。
风袭野听着她疏离的口吻,所有的关心都被堵在唇齿之间,千言万语化作一句:“跟我来一个地方,我有办法救你弟弟。”
言罢,他率先走了出去。
沐清菡思索片刻,跟了上去。
一路上,沐清菡都在想,为何风袭野就这么巧的出现在这里?
难道此事与他有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