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沐清菡的匕首刚离开脖子那一刻,只见一道身影犹如闪电般上前。沐清菡想要重新握匕首抵住脖子那一刻,已经来不及,忽地后劲一痛,便晕倒过去。风袭野看着这一变故,有些不赞同的蹙眉:“林宴兄?”沐林宴目光落在沐清菡脸上:“珍珍的病情拖不得了。”“可若是清菡……”风袭野害怕沐清菡醒来会做什么激动之事,可话还没说完,沐林宴便看向他,“难道世子在乎清菡多过珍珍?”安成侯府与镇南王府一向走得近。
屋内一片死寂。
沐清菡颤颤巍巍的捡起匕首,抬头,视线一一扫过屋内几人。
侯夫人故作心疼,可那心心念念的全是沐珍珍。
风袭野也是心疼,可却丝毫没有要阻拦她的打算。
沐林宴眼底只有气愤,估计他还以为自己有多么大义凛然。
全部都是自私自利之徒。
沐清菡低头,看着匕首,手有些颤抖。
难道她逃不过命运吗?
天命便是要她当沐珍珍的陪衬吗?
沐清菡抬头,便看到面前慈悲的佛祖像,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上前,跪在蒲团上。
“佛祖,信女沐清菡,可是逃不过这宿命?”
沐清菡声音很小,也不管他们会不会听到。
她不想再任人摆布。
如果像上辈子一样生不如死的活着,她宁愿去死。
沐清菡又问:“只有我能救沐珍珍?没有别人能救?”
“世上又有几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,你与珍珍,是上天定下的缘分。”
回答的是风袭野。
他好似格外想要将她与沐珍珍扯上关系,显然是不想让她闹得太僵。
沐清菡冷笑一声,将匕首抽出。
随后看了看沐林宴与侯夫人。
沐林宴对上她的视线,只觉得有一丝不对劲,冷声警告:“沐清菡,你别耍任何花招,耽误了大事,便是耗尽了你与侯府最后的一丝情分。”
沐清菡手中的匕首比划着,寒光凛凛:“情分,逼我剜心头血,抓我弟弟,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情分可言。”
说完,便当着三人的面,将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,决绝的看着他们。
“放了我弟弟,否则我就让沐珍珍给我陪葬。”
“清菡!”
“沐清菡!”
在场三人看到她的举动,心中皆是震惊与害怕。
风袭野想要上前,沐清菡紧张的举着刀,对着他,厉声喝道:“你们都别过来!”
“再往前一步,我便死在你们面前!”
沐清菡脖子一痛,眼泪萦绕着眼眶,她想大概是刚才太用力了,导致划破了脖子。
几人也没想到这般沐清菡这般决绝。
风袭野连忙看向沐林宴,劝说道:“林宴兄,我们还是听清菡的吧,若是她死了,珍珍便没救了。”
沐林宴攥紧手,看着眼前棘手的情况,最终不情愿妥协:“好,我同意,我现在便救沐阙出来!”
沐清菡看着风袭野和沐林宴,两人皆是朝她点头。
她见状,缓缓放下匕首。
风袭野一喜。
可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。
就在沐清菡的匕首刚离开脖子那一刻,只见一道身影犹如闪电般上前。
沐清菡想要重新握匕首抵住脖子那一刻,已经来不及,忽地后劲一痛,便晕倒过去。
风袭野看着这一变故,有些不赞同的蹙眉:“林宴兄?”
沐林宴目光落在沐清菡脸上:“珍珍的病情拖不得了。”
“可若是清菡……”风袭野害怕沐清菡醒来会做什么激动之事,可话还没说完,沐林宴便看向他,“难道世子在乎清菡多过珍珍?”
安成侯府与镇南王府一向走得近。
沐珍珍与风袭野这三年更是成双入对,两家早有结亲之意。
这下,风袭野便也无话可说。
“吩咐下去,取她心头血,给珍珍服下。”
“沐阙,放了。”
这一躺,沐清菡便不知躺了多久。
外面莺飞草长,找暖还寒。
沐清菡醒来时,还未欣赏窗外景色,胸口便是一阵疼痛传来——
她低头,只见胸口被一片殷红晕染开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