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太小了,所以霍斯承平时没有注意到也情有可原。何初函话刚落音,霍斯承便皱起了眉,断然开口:“不可能!”“她身上的各种细节我知道清清楚楚,绝对没有这个痣。”何初函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霍先生,有时候皮下黑色素颗粒堆积,是会突然长出一颗痣的。”霍斯承薄唇紧抿,身上的冷意不要钱的往外放。就在何初函快要坚持不住时,他开口:“你出去吧,明天让你的导师过来一趟。”何初函忙不迭的点了点头,恹恹的走了出去。
何初函站在阮岁安面前看了半天,才疑惑的抬头:“霍先生,请问您说的不对劲是指?”
霍斯承不耐的看了她一眼,随即手指点在透明厚重的玻璃上。
“她脖颈处,无缘无故的出现了一点黑斑。”
因为冷冻箱内泛着冰蓝色的光,何初函很容易就找到了霍斯承说的那一处黑斑。
何初函心里一颤,如果在零下二十度的情况下,还能莫名其妙的长斑,那就说明他们研究多时的课题依旧存在不可忽视l̶l̶l̶的问题。
何初函几乎将脸贴了上去,她紧紧盯着那一点,看到眼眶酸涩,最终松了一口气。
“霍先生,您看错了,那是您妻子本来就有的一点痣。”
或许是太小了,所以霍斯承平时没有注意到也情有可原。
何初函话刚落音,霍斯承便皱起了眉,断然开口:“不可能!”
“她身上的各种细节我知道清清楚楚,绝对没有这个痣。”
何初函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霍先生,有时候皮下黑色素颗粒堆积,是会突然长出一颗痣的。”
霍斯承薄唇紧抿,身上的冷意不要钱的往外放。
就在何初函快要坚持不住时,他开口:“你出去吧,明天让你的导师过来一趟。”
何初函忙不迭的点了点头,恹恹的走了出去。
而她不知道,在她出去后,霍斯承如同万古不化的冰雕,在冷冻箱前站了一夜。
第二天早上八点,何初函的导师匆匆赶到。
何初函跟他说明了情况,导师也是心急如焚。
“怎么回事?难道真是研究方向出了问题?”
就在两人陷入焦灼时,二楼房间的门开了。
霍斯承面无表情的走下来,脸上冷沉一片,脚下的每一步仿佛都有冰渣碎裂的声音。
“张教授,何小姐,很抱歉,研究到此结束,不过我承诺的经费不会变。”
他一句话好似将何初函两人打入深渊,对于他们而言,这是一个极难得的机会。
何初函焦急开口:“霍先生,是不是哪里有问题,我们可以补救的,我……”
“何小姐!”霍斯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,语气凌厉至极:“我说,研究结束,你们可以离开了。”
感受着他骇人的气势,何初函心里难受至极。
比起钱,无法继续研究更让她心痛。
可霍斯承做出了决定,他们毫无办法。
何初函只能跟着导师离开。
等他们走后,霍斯承整个人都垮下来。
他眼中犹如秋风刮过,萧瑟又冷清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,是江子楚的电话。
“霍总,您今早的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开始,您现在在哪里,需不需要司机去接您?”
霍斯承闭了闭眼,声音沙哑沉重:“不用,你去查姜清歌现在的行踪。”
那边江子楚似是愣住:“霍总,您找姜小姐是为了……”
霍斯承睁开眼,眼尾带着狠戾的红。
“从殡仪馆接回来的,根本就不是阮岁安!”
他死死捏紧拳头,想起他站在冷冻箱前彻夜未眠,终于看清楚一个事实。
他拼尽心力保住的那具遗体,有太多跟阮岁安不相同的地方。
阮岁安联合姜清歌,又摆了他一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