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承冷嗤一声:“于辞,你就这么喜欢管别人的家事?若有一天,别人拿着你老婆的照片做遗像,你未必会比我好半分!”于辞神色沉凝,语气中带着冰冷的锋利。“是不是只有看到岁安的尸体,你才能不自欺欺人?”霍斯承神情有一瞬间的空白,他上前一步,紧紧盯着于辞。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“市中心医院有阮岁安的死亡证明,你大可以去查。”3于辞寸步不让,他将气的泪流满面的姜清歌隐隐护在身后,吐字清晰:“霍斯承,人在时你没有珍惜,人死了你不相信,岁安这辈子跟了你,是她最大的悲哀。”
霍斯承盯着那张遗像看了两秒,而后挪开了目光。
“阮岁安知道你拿着她的照片做这种恶作剧吗?还是说,这又是她想出来的新点子?”
他黑眸里墨色翻涌,藏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颤。
字字如刀,刀刀都割在他自己心上。
阮岁安自杀了两次都活了下来,现在不过是一张遗像,能代表什么?
霍斯承这样想着,胸腔中的惧意转为怒气,他看向姜清歌的目光冰冷。
“江子楚,把她给我赶出去!”
就在江子楚准备上前的那一刻,门口再度响起一声暴喝。
“我看谁敢!”
于辞高大的身形骤然在门边出现,他身上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性。
他走到姜清歌身边,目光瞥过站在台上的霍斯承,棕色的眼眸中透着寒意。
“霍斯承,动她就等于动岁安,你真要做的如此不留情面?”
霍斯承冷嗤一声:“于辞,你就这么喜欢管别人的家事?若有一天,别人拿着你老婆的照片做遗像,你未必会比我好半分!”
于辞神色沉凝,语气中带着冰冷的锋利。
“是不是只有看到岁安的尸体,你才能不自欺欺人?”
霍斯承神情有一瞬间的空白,他上前一步,紧紧盯着于辞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市中心医院有阮岁安的死亡证明,你大可以去查。”3
于辞寸步不让,他将气的泪流满面的姜清歌隐隐护在身后,吐字清晰:“霍斯承,人在时你没有珍惜,人死了你不相信,岁安这辈子跟了你,是她最大的悲哀。”
说完,于辞转身,对姜清歌道:“跟我走,岁安的后事我来安排。”
姜清歌半个字都没说,径直跟着于辞离开。
霍斯承咬紧牙关,片刻后,拔腿朝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。
林知夏脸色一变:“斯承!”
可霍斯承连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台下快门声疯狂响起,江子楚适时出现:“各位,抱歉,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。”
等送走一众记者,江子楚才回到林知夏这边,他眼里划过一丝厌恶。
“林小姐,先回去吧。”
林知夏木然抬头看着他,轻声问:“阮岁安死了?”
江子楚身体一震,忍不住开口:“一切没有结果之前,还请林小姐慎言!”
林知夏扫了他一眼,到底是没再说什么,跟着江子楚离开了霍氏。
另一边,霍斯承将车停在市中心医院。
看着那成片的雪白大楼,他心里无端冒出寒意。
在车旁站了很久,他才抬脚往里走。
一楼门诊部。
人来人往,霍斯承什么都没想,径直走到一个窗口。
里面的护士朝霍斯承问道:“先生,有什么可以帮助您?”
霍斯承面无表情的开口。
“有人说,我老婆在这里。”
一句没头没脑让人根本理解不了的话。
护士眼神微变,再度问:“好的,麻烦请您提供家属的姓名,我帮您查一下。”
“阮岁安。”
一分钟后,护士脸色沉重。
“你是阮岁安女士的家属?”
霍斯承骤然攥紧了手,他嗓音发紧:“嗯。”
“阮岁安女士,已于今天上午十一点二十七分宣告死亡。”护士抬起头,看向霍斯承的目光带着几分怀疑,道:“你说,她是你老婆?”
霍斯承迎着她的目光,身子晃了几晃。
他俯身,直直的看着那护士,吐出的字仿佛夹带着冰碴: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护士不耐烦将一张纸拍在窗口柜台。
“喏,自己拿去看,阮岁安在我们医院治疗了好几天也没见你,人都死了你在这里问!”
霍斯承的目光落在那张黑字白纸上。
阮岁安的死亡确诊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