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第一年参加了二次县学毛选积代会以后,会不时在广播中听到思悠的名字,除了干农活以外,要参加一些社会活动。在那个阶段我国和前苏联关系一直很紧张,以至发生了军事摩擦,一九六四年开始苏联在我国边境屯兵,矛头直指珍宝岛。一九六九年三月三日,苏联边防军出动七十多人,侵犯珍宝岛,我军立即进行反击,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战,成功将其击退。然而在十多天后,苏军出动50多辆坦克,装甲車,步兵车估计一百多辆,在直升机大炮的俺护下,对我军发起猛烈进攻,严阵以待的解放军当时就成功击退了来犯的敌军。
在第一年参加了二次县学毛选积代会以后,会不时在广播中听到思悠的名字,除了干农活以外,要参加一些社会活动。
在那个阶段我国和前苏联关系一直很紧张,以至发生了军事摩擦,一九六四年开始苏联在我国边境屯兵,矛头直指珍宝岛。一九六九年三月三日,苏联边防军出动七十多人,侵犯珍宝岛,我军立即进行反击,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战,成功将其击退。然而在十多天后,苏军出动 50 多辆坦克,装甲車,步兵车估计一百多辆,在直升机大炮的俺护下,对我军发起猛烈进攻,严阵以待的解放军当时就成功击退了来犯的敌军。
为了加强全民备战意识,当时地级市组织了一个宣传珍宝岛战斗过程和战果的展览馆,在全市范围巡迴展出,每到一县需要在当地增加一批讲解员,公社和大队推荐了思悠,可她知道自己的语音不是最好的。
思悠当晚就冒雨背着棉被出发了,赶到县城,没有电话,不知在哪里报到,等找到报到的地方身上和被子全部淋湿了。办完报到手续,按排好了住宿后,当即就投入了展览馆的布置,对讲解内容的熟悉背诵之中。
这次的工作性质要求是语言方面的,起码要普通话有些基础,由于对象是从基层抽调的,每个人的基础差此不齐,取决于各公社对这项工作任务的理解。作为展览馆必须尊重地方的推荐,有人甚至需要专业老师一句一句的教。经过紧张的准备,展览馆按时完成了布置,背诵讲解内容等的前期工作,进入了实际的展出宣讲阶段。
思悠对自己这方面的基础是清楚的,一方面当时各方面因素能推荐上的,确实不以语音为主要标准,再加上她特有的音色,声音宏亮而激越,每当看着一批批参观者进入展室和离开时的不同表情,感受到了自己声音的力量,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情绪一直处于激奋状态,感到能为宣传祖国的胜利而工作是光荣。
可由于一星期前淋着了雨,晚上又盖了淋湿的被子和连续不断的讲解,一天夜里思悠发烧了。军代表让另一位负责业务的女同志陪她连夜到医院去看了急诊,诊断结果是病毒感染,病名叫腮腺炎,这种病七岁以下的小孩不用治疗几天就能好,成年人就没有这么简单,很疼继续工作是不行了,就联系了她妈妈让她把思悠领回去治疗休息。一个星期后,她重返展览馆,才知地市下来的一个和她结对子的讲解员被传染了,刚好人员紧张思悠就接替了她。
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,面临展览馆在该县的展出任务马上结束。最后一天军代表来听了思悠的讲解,后来知道需要有一个人留下来继续到其他县去讲解,说在专业方面思悠有一定的水准,但当时她没有人际关系的概念,也不会为自己争取机会。后来一个年龄比她大五六岁,专业方面稍为逊色的一个校友留在那里了,几个月后她也回来了,听说离开时哭得可以,思悠很不理解,为什么要如此?
在展览馆离开县城时,思悠回到了生产队,一如既往的干农活、读报,到大队参加会议时,会和其他生产队知青交流沟通彼此的想法和问题,如参加晚间庆祝最高指示发表,回去时和那些人一起走的,没人时谁送她们回去的?
有时也会谈及对以后有什么向往?她们很现实会开玩笑,说思悠以后会接替我们大队妇女主任的班,现在的差距是无形的,慢慢就会变成有形的。思悠让他们别瞎说,现在就挺好。
在夏收夏种结束后,一天大队干部来找思悠,给了她一份今年春天她在县知青积代会上的发言稿说:“这份稿纸己经县上山下乡办公室的领导修改过,要你自己再修改一下,明天下午他会过来取走。”他走后展开一看稿纸确实己修改过,连标题都帮着改了一个字。思悠就又挑灯夜战,都说写的东西经不起时间,自己的更是如此,需要修改的地方还是不少,也增添了一些现在的心得体会。
一个星期后,通知让思悠隔天到县城的政府招待所报到,并对她说让准备一下,要离开近一个月,是参加全县学习毛选讲用团。这次是比较顺利的,她没有出现状况,没有自行車,更没有汽車,大家无论到哪个公社都是步行,但在到达目地前会有人前来接她们,公社领导会帮助按排好食宿等时宜。
这个过程中,在到达一个叫民丰公社的地方,有个干部模样的人问团里:“听说 XXⅩ的女儿也在这里,是谁呀?”思悠听到后笑了一下,他觉察后就问:“是你吧。”思悠点着头说是。这个情节一晃而过,要不是以后的事思悠一般是不会想起这个人的。
讲用过程就是讲述自己学习毛选的体会和在工作中的实际应用,社会经历对思悠的成长很有益,有这种经历和没有这种经历的人生是不一样的。在讲用任务结束后她直接回到了生产队,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工作和劳动。面对转眼即将来到的秋收季节,思悠感慨地回想起二年前的现在,自己还是个失学的中学生,经过两年的锻炼成为了现在的自己。
那年的国庆后,大队干部来通知队长和思悠,说“国家的企事业单位中人员青黄不接,准备马上招收骨干力量,思悠属第一批招收对象,近日就会离开农村。”
她虽然经过了一些事,但脑子还是来不及反应,突然的变故让她象欢送大会上那样不知所措了,这次是没有语言没有动作,毫无声息地停止了一切心理活动。待转过神来,只听队长在对大队干部说:“我尽快安排思悠移交她的工作,离开时我们会开个欢送会。”书记说:”你们队里定下时间后预先告诉我,我们大队也会有人来参加。”
在十月十日的上午,思悠参加了人生的第二次欢送会,没有锣鼓声,没有大红花,只有队里社员朴实的嘱咐:“有空就回来,我们不会忘了你。”大队干部也发了言,队长最后流下了眼泪。思悠怀着满满的不舍和略微的期待,离开了工作和生活刚满两年,但不泛眷恋的地方。她心想:我一定会再回来的。她此刻的心情是期待中略有迷或,不知未来等待着她的是什么样的挑战。
通过二年的时间,家里特别是妈妈对思悠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不仅态度好而且是实实在在的对她好。她自己也忘却了以前的种种不快,有时妈说起思悠就有意吐槽,她妹妹会说:”妈你反动,我姐是毛选积极分子”。回家后妈会在聊天时这样学给思悠听,真是今非昔比。
那次妈妈把思悠从县城接回去,展示了她一个母亲特有的温柔,和以前的时不时的开口辱骂,搞不好还要动手判若两人。使思悠难得享受到了母亲的柔情蜜意。自己本身也没什么乞求,就首先在心理上与她达成了和解。以后好多年,她觉得她们母女之间已经和解到彼此都能真诚相待的程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