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悠知道父亲一直以来就有种成就感,一是觉得自己走对了道路,二是六十年代初,他在基层工作也应是骄骄者。记得给我们看过一张照片,是当时国家在召开农业工作会议的中途,把会议的现场定在他搞的农田建设样板点上,照片是他在会上介绍情况时一个记者拍的。后来他在其他镇曾培养过一个年近六十岁的妇女,成了典型还去北京开会见了毛主席。他总能在工作中抓住主要矛盾,做出和别人不一样的成绩,这确实是他过人的能力。思悠知道父亲开始关注自己了,尽管后来他病危时,说出了自己没有儿子的遗憾,但除了这一点,思悠自知和两个妹妹比,不管在人生价值
随着思悠在各方面的逐渐适应,队里让她负责每天上工前带领大家学习,做仓庫保管员。年前推荐她参加了公社的学习毛选积极分子代表大会,年后又参加了县为时四天的知青条线积代会。记得在接到通知时,队里的一个人就扯着嗓子嚷:”哦,上面总算批准,认可你了。”
家里从那时开始基本不再逼思悠做家务了,后来父亲回家托人带信给她说:”他在家,让她回去。”回家后父亲专门和她谈了一次。他让思悠重视这次的良好开端,要继续努力,向董加耕和侯隽学习。并说:”我也不常回家,以后希望回家时你乡下没有要紧的事也能回来。”
思悠知道父亲一直以来就有种成就感,一是觉得自己走对了道路,二是六十年代初,他在基层工作也应是骄骄者。记得给我们看过一张照片,是当时国家在召开农业工作会议的中途,把会议的现场定在他搞的农田建设样板点上,照片是他在会上介绍情况时一个记者拍的。
后来他在其他镇曾培养过一个年近六十岁的妇女,成了典型还去北京开会见了毛主席。他总能在工作中抓住主要矛盾,做出和别人不一样的成绩,这确实是他过人的能力。思悠知道父亲开始关注自己了,尽管后来他病危时,说出了自己没有儿子的遗憾,但除了这一点,思悠自知和两个妹妹比,不管在人生价值的实现方面,还是后来在工作方面应该都没有让他失望。
思悠和住在一排屋子里的男知青的关系确实很难绕开,不时让人产生联想,作为当事人她才不去理会什么,而别人是有想法的,在自己种莱时不声不响帮着种,现在想想他确实也蛮任劳任怨的,他凭什么帮自己。可她当时根本意识不到,只是想反正我不能和他在一起种菜。
一个下雨的夜晚,他叫思悠到他屋里,思悠问他有”什么事?”他问道:””事情怎么办?思悠问他“什么事?”他说:“我们俩的事”。思悠说:“我们俩有什么事?他说:“你不要这样,我有时忙着种莱,你不帮忙还不理我。”这下思悠才发现后遗症来了,就对他说:“以前你帮我的谢谢你,以后的我自己种,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事。”
为了让他彻底的放弃这种想法,思悠在当面回绝后,去大队开会时把这件事告知了分管知青工作的大队干部,后来他在知青会议上,不指名的敲打了一下:“青年人要好好接受再教育,不要考虑乱七八糟的事。”
由于父亲的教育,思悠能积极参加队里的各项工作,也能处理好和他们之间的关系,能帮忙的也能帮人家。自己觉得蛮努力,但还是出事了,社员向她要一些仓库里的农药用于自留地,思悠说:“这是集体的,不可以。”那人来要了几次,她只能问队长,但队长目棱两可,强调安全,思悠不胜其烦就给了她。谁知第二天就传出她邻居家的քʍ好多鸡死了,是农药中毒。
这事实在也难以说清,关系又是间接的,但在当时也是大事了,农户饲养十多只鸡确实不容易,两户人家为此闹矛盾。夹在中间的思悠就说:”这样吧我也觉得自己有责任,就赔点损失了结这事。”农民很善良不肯要,最后好夕只收了一半。通过这件事她后来接受了教训,不能糊里糊涂的做好人。
大队布置为庆祝党的第九次代表大会的召开,要求每个生产队利用雨天做好手工的花扁,到时送到会场以示庆祝。
队里买了一些彩纸,大家积极准备,思悠还和小伙伴利用工余时间把扁做得尽可能好看些,到大队敲锣打鼓开会庆祝时,尽管看得出她们的扁化钱不多,但并不逊色于化钱多的。
思悠还经常早出工晚收工,大家说她尽管农活是做不过人家,但能认真做,就让她悠着点。出现水灾后她会积极参加救灾,观察水情。参加队里和大队的冬训,能不计时间和精力。一天旁晚,大队干部来通知,公社开大会要思悠准备发言稿,明天早晨他来取。思悠用了基本一夜时间,第二天正常上工,在田间就有人说:“看着你屋里的灯亮了仅一夜。”
年初她又参加了县各条战线的积代会,通过这些历练,她的眼界逐渐的开阔,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做,并用行动努力做着应该做的。在那年春天,全国范围恢复了共青团组织,公社大队都及时组织培训,还发展一批新鲜血液,后来思悠才知道自己是其中之一。
培训班的最后议程是通过发展对象名单,那天思悠刚好有事请假会晚到会场。会议主持人在会议开始把她开头炮,报了她的名字征求意见,反映比较大,她本人不在,全大队的知青都在,发表了好多看法基本都是负面的,但她队里的参会人员提出了不同的看法,会场一下热闹起来,这是掌握会议的人没有料到的,就干脆放开敞索欲言,到没人发言了,大家的结论是她做得对,用是非标准衡量就没有了异议。
在通过第二个对象时,她赶到了会场,那人是隔壁生产队的一个本地青年,几乎是风平浪静的通过了,接着就宣布会议休会十分钟。
思悠问旁边人:”通过几个人了?”他告诉说:“就通过了你一个人。”她很奇怪:“这么长时间就通过了一个人。”那人有点怄那地说”“他们都要发言,后来就索信让他们说个痛快,也没什么可说了,你是对的。”
通过这件事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个有争议的人,原因首先是自已不可能没有缺点,处理事情只管对错,不管别人的感受,有时会过多考虑知青身份;其次是刚好不在场,所有知青都在,凭着什么他们不能入围,就你一个人符合条件,妒忌之心在所难免,也可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