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苏醒后,温言休养了几日,面色也恢复了红润。这些天,她想了很多。一切的真相都犹如被藏匿在谜团之中。自杀当天在船上,乔韵谨说的那句,只剩下她和温年两个障碍,究竟是什么意思?如果她真的只是因为喜欢傅宴辞和往事恩怨而加害她的话,那温年为什么也被牵扯其中?越想越脊背发凉,温言立马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温年的电话。电话传来漫长的拨号音,却始终无人接听电话。她心里惴惴不安,总觉得国内的几人所处的境况正酝酿着一场巨变。
傅宴辞顿住脚步,不敢再上前。
看着面前面容笑得像天使,手上却如同扼住人命的恶魔,他心里的凉一丝丝沁上来。
“你把手放开,有话好好说!”傅宴辞弓着腰伸出手,额角已经沁出细汗。
他强压着怒意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乔韵谨敛起笑意:“现在知道要好好说话了?当时我卑微地求你不要赶我走的时候,怎么不会好好说话?”
“乔韵谨!”傅宴辞忍无可忍地吼道:“再不把手拿开,别怪我不讲情面!”
“你看,你翻脸一向都是这么快,上一秒深情如许,下一秒就可以满脸嫌恶。”乔韵谨轻讽道。
“傅宴辞,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?为什么我始终看不清你?”
傅宴辞扬了扬眉,不太高兴: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乔韵谨的脸沉下来,眼中划过一丝狠厉。
预判到她要动手,傅宴辞一个箭步冲上前,一把扼住了乔韵谨的手腕反手一扭。
乔韵谨吃痛一声闷哼,紧接着就被傅宴辞狠狠甩在地上。
“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。”傅宴辞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
地上的女人扶起沙发扶手吃力地站起来,眼睁睁看着傅宴辞一步步向她逼近,双手扼住她的咽喉。
“我从没想过,我父母的死会和你扯上关系,乔韵谨,我还真是被你耍的团团转啊!”傅宴辞气得脸都红了,眼里满是失望。
空气中只剩下乔韵谨挣扎的声音,持续了半晌,病房门突然被打开。6
黑色卫衣男人冲进来,一记猛拳打在傅宴辞脸上。
傅宴辞没有防备,被他打得头晕眼花,踉跄几步扶住墙。
乔韵谨被黑卫衣男人抱起来,准备离开。
傅宴辞回过神来,跨步上前,迅速扯下了男人的口罩。
霎时,傅宴辞呆住了。
这个男人,竟然是傅氏集团的商务部总监赵赫。
一个危险的念头缠绕上傅宴辞的心头,等他想再抓住赵赫时,却再次天旋地转,倒在了地面。
地球另一端的温哥华。
自苏醒后,温言休养了几日,面色也恢复了红润。
这些天,她想了很多。
一切的真相都犹如被藏匿在谜团之中。
自杀当天在船上,乔韵谨说的那句,只剩下她和温年两个障碍,究竟是什么意思?
如果她真的只是因为喜欢傅宴辞和往事恩怨而加害她的话,那温年为什么也被牵扯其中?
越想越脊背发凉,温言立马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温年的电话。
电话传来漫长的拨号音,却始终无人接听电话。
她心里惴惴不安,总觉得国内的几人所处的境况正酝酿着一场巨变。
……
夜幕将仁博医院某个vip病房笼罩。
地上仰躺着的傅宴辞动了动手指清醒过来,捂着头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下意识地看向病床上的女孩,静悄悄地闭着眼,不知究竟是睡着了还是遭遇了不测。
他一边猜疑着,一边缓缓走近,视线定焦在呼吸机上,见是平稳的波动,深呼了一口气。
可马上,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可能。
傅宴辞胡乱套上风衣,狂奔着跑下楼,驱车前往指纹鉴定中心。
他手握方向盘,全身的肌肉紧绷着,一路飙车,狂按喇叭。
关于他父母的事,总是能引起他的情绪大幅波动。
跑车驶过十字路口,绿灯亮起,他迅速一踩油门。
就在这时,副驾驶的车窗猝不及防射入一股刺眼的白光。
傅宴辞下意识地用手肘挡住,却透过缝隙看见白光的源头,是一辆大货车如一支离弦的箭向他冲过来。
“砰——”
巨大的撞击声响起后,世界归于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