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的女人丝毫不关心男人的伤,取下口罩,显露出乔韵谨的脸。男人扬了扬眉:“放心吧,韵谨。”乔韵谨突然怒吼一声:“说了多少次,不要这样叫我!”“是。”男人失落地垂下了眼。“有温言的消息了吗?”乔韵谨端详着自己的抹着红色指甲油的长甲。男人将头埋得更深了:“没有。”6“废物!”乔韵谨将尖利的指甲刺进男人的伤口。男人咬紧牙关,冷汗直冒,哆哆嗦嗦开口:“不过,不久前苏简川鬼鬼祟祟地带着一个人出了国。”
下属应声追去。
傅宴辞则缓缓走进屋内倒地的两人身旁,似有动容的皱了皱眉。
连弱小妇孺都痛下杀手,这背后的真凶还真是凶残至极。
乔韵谨,会是她吗?
他蹲下身,探了探女人脖颈上的动脉,早已没了跳动。
只差一步,就能知道真相了。
傅宴辞深深皱起眉,有些心烦意乱,起身准备离去。
脚刚踏上门框,背后就传来一阵咳嗽声。
他迅速转过头,只见地上的小女孩睁开了眼睛,咳出了呛住喉咙的血,紧接着便放声大哭起来。
傅宴辞长腿紧跨几步,立刻抱起女孩离去。
而另一边,黑色卫衣男人狂奔着,将追逐者甩在了拐角处。
他捂着手臂,显然是在打斗中受了伤。
下一秒,一辆黑色轿车猛然刹车停在他面前,男人一个跨步跳上了车。
“事情办妥了没有?”
车里的女人丝毫不关心男人的伤,取下口罩,显露出乔韵谨的脸。
男人扬了扬眉:“放心吧,韵谨。”
乔韵谨突然怒吼一声:“说了多少次,不要这样叫我!”
“是。”男人失落地垂下了眼。
“有温言的消息了吗?”乔韵谨端详着自己的抹着红色指甲油的长甲。
男人将头埋得更深了:“没有。”6
“废物!”乔韵谨将尖利的指甲刺进男人的伤口。
男人咬紧牙关,冷汗直冒,哆哆嗦嗦开口:“不过,不久前苏简川鬼鬼祟祟地带着一个人出了国。”
扣进血肉的指甲一松,女人笑意渐显:“有意思,继续跟进。”
“温言,要是再被我逮住,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
乔韵谨呢喃着,似乎能想象到温言绝望恐惧的模样,眼眸中的光芒愈加阴狠毒辣。
……
博仁医院。
“医生!救人!”
傅宴辞抱着再次昏迷的小女孩焦急地喊着。
几个急诊室的医生闻言立马冲出来接过了小女孩。
随之手术室的灯立刻亮起。
傅宴辞喘着气,瘫坐在长椅上。
雪白崭新的白色衬衫早已变得褶皱,满是血迹。
他转头问:“黑色卫衣的男人追到没有?”
下属也是刚刚气喘吁吁地跑回来:“没有,他上了一辆车,我追不上他。”
傅宴辞眸色一暗:“什么车,车牌号查到没有?”
“是一辆套牌车,车上有一个女人,不过戴着口罩看不清脸。”
“女人?”傅宴辞心里浮现出一个猜想,“有没有什么特征?”
下属想了想,突然开口:“她拉那个男人上车的时候手上戴了一条手链,上面有朵香槟玫瑰的吊坠。”
傅宴辞细细回想了半晌,继而眸光一闪。
随之双拳紧握:“是乔韵谨。”
……
温哥华,私人疗养院。
窗外的阳光明媚,懒洋洋地照在女人身上。
苏简川握着床上女人的手:“温言,你跟我说过,加拿大的枫叶很好看。”
“如今立秋了,等你醒了,我就带你去魁北克赏枫。”
苏简川自顾自地说着,床的人紧紧闭着眼,没有丝毫回应。
可他仍然笑着,帮盖在面前人身上的毯子往上掖了掖:“你已经睡了大半个月了,可不能再继续赖床了。”
“你放心,温年在国内帮你父母为当年之事平反。”
“我相信,你也一定很想知道,你的父母当年究竟是被谁害的吧?”
语音刚落,握在苏简川手中的手微微动了动手指。
苏简川不可置信地怔了一秒,随即捏了捏她的手。
这次,得到了更大的回应。
床上的温言紧闭的双眼似有松动,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。
苏简川倏地站起身来,颤抖着声音叫医生过来。
紧接着,温言猛然睁开眼,眼底的朦胧缓缓褪去。
苏简川激动地捏住她的肩膀。
“温言,你终于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