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瑜听她言辞激动,也只是挑了挑眉。听到这里她也并未往心里去,只是全当个热闹看看。商红月如今的脾性她也终于摸清楚,在商红月心中,对楚昇策称不上一句多喜欢,她只是被娇生惯养长大,就觉得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该属于她。不论是人还是物,她要做背高高捧起的明珠。如今时瑜一个身份算不上多尊贵,还是有为常理在战场厮杀的女子坐到皇后之位,压她一头,她自然不高兴。若是放在平时,时瑜大抵会去寻楚昇策求他收回旨意,就这般算了。
时瑜一愣,没想到消息传得这样快。
可转念一想,江成屹是商红月的贴身侍卫,此刻知道也不足为奇。
那他如今……又是为了商红月而来?
时瑜心底喜悦褪去不少,脸色也不由得沉了下去:“这乃闳国皇上后宫政事,江成屹还是少做打探得好。”
“皇上自有皇上的决策,你只管告诉三公主皇上绝不会亏待了她就是。”
江成屹闻言,反而愈发焦急。
他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:“时将军,并非你想的那样,我是为……”
话还未完,将军府门前陡然传来一声女子怒喝:“时瑜,你这个贱人!”
时瑜拧眉,抬头就见商红月怒容满面地冲了进来。
她走到时瑜面前,扬起手就先对时瑜不敬:“你这样的孤女也有资格做皇后?定是你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,才叫皇上这般不喜欢我!”
时瑜眸光一凛。
眼见商红月耳光就要落下,正想出手,从斜里伸出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扼住了商红月手腕。
她一怔,看着江成屹挡在了她身前。
男人背对着她,令她瞧不见表情,只有无奈而又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三公主,这里不是西域,您不得如此任性胡闹。”
商红月显然不是个听劝的人,挣扎着训斥江成屹:“江夜白,我带你来中原不是要听你说这些!”
“你明知我就是为皇后之位才来和亲,这天底下也无人再如闳国皇帝般配得上我,我千里迢迢赶到闳国,难得就为了当个皇妃,让这等卑贱之人压在我的头上吗?!”
时瑜听她言辞激动,也只是挑了挑眉。
听到这里她也并未往心里去,只是全当个热闹看看。
商红月如今的脾性她也终于摸清楚,在商红月心中,对楚昇策称不上一句多喜欢,她只是被娇生惯养长大,就觉得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该属于她。
不论是人还是物,她要做背高高捧起的明珠。
如今时瑜一个身份算不上多尊贵,还是有为常理在战场厮杀的女子坐到皇后之位,压她一头,她自然不高兴。
若是放在平时,时瑜大抵会去寻楚昇策求他收回旨意,就这般算了。
但今日她偏偏不想。
有些道理旁人不教给商红月,那她便好为人师一次。
时瑜上前两步,从江成屹身后走出。
她看着愤怒至极的商红月,轻勾唇角:“三公主对皇上用情至深,我也不忍心阻拦,但……”
“我与皇上也是两情相悦多年,如今才修成正果,也实在不愿拱手让人。”
此话一出,江成屹一变。
商红月气急败坏,朝时瑜破口大骂:“什么两情相悦,未出阁的女子说这种话也不觉害臊!”
话音刚落,时瑜便淡淡道:“三公主都能为皇上来将军府大闹,我还有什么好害臊?”
“更不用讲我说的都是实话,三公主要是不愿接受这样的结局……”
时瑜眼眸一转,心生一计。
她坦荡看向商红月,话中带了几分挑衅:“那便和我一同去见皇上,看他愿不愿收回旨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