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惊月将宫门封闭,万年修为不要命地输送到帝临体内。她已经力竭但帝临依旧气息微弱,甚至刚才聚起的神识已经开始有些消散。褚惊月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,她别无他法,一咬牙又打算要分出一魄。却被一把纸扇制止。接着云川身形渐显,伴随着一声厉喝:“褚惊月!”褚惊月看向来人,眼睛一亮,死死抓住云川的手:“云川!你救救他!”“云川!他怎么不醒呢?”“云川,我不想他因我而死。”一字一句,最后殿内只剩下褚惊月压抑的哭声。云川将褚惊月的手握在手里,神色温柔地拂着她手背上的伤口。
褚惊月看着陷入昏迷的帝临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只是酸胀地有些难受。
尽管她刚才努力将四散的神魂集中在一处,但还是缺了好几块。
她强行运功,将神魂重新打入帝临体内。
但他仍然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。
她将墟鼎里的丹药法器一股脑全部用在帝临身上,才勉强将那几处残缺补齐。
但效果聊胜于无。
褚惊月抛下众神,径直闯进了紫宸宫。
紫宸宫。
褚惊月将宫门封闭,万年修为不要命地输送到帝临体内。
她已经力竭但帝临依旧气息微弱,甚至刚才聚起的神识已经开始有些消散。
褚惊月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,她别无他法,一咬牙又打算要分出一魄。
却被一把纸扇制止。
接着云川身形渐显,伴随着一声厉喝:“褚惊月!”
褚惊月看向来人,眼睛一亮,死死抓住云川的手:“云川!你救救他!”
“云川!他怎么不醒呢?”
“云川,我不想他因我而死。”
一字一句,最后殿内只剩下褚惊月压抑的哭声。
云川将褚惊月的手握在手里,神色温柔地拂着她手背上的伤口。
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裸露的手背不知何时多了一些微小的伤口。
现在反应过来才感到一阵细细麻麻,百虫啃噬一般的痛。
云川指尖冰凉,那阵痛楚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下消失不见。
她整个人也逐渐安定下来。
只是还是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向云川:“他怎么办?我应该怎么救他?”
云川没有说话,只是又用意念仔细探查了褚惊月身上的伤。
确定她没有任何内伤之后才分神将手搭在帝临手腕上:“神魂破碎,只是需要养上一段日子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奚山应该有一味草药,叫凝魂草,给他服下,应该不出三日就能醒。”
褚惊月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安稳落下。
褚惊月将被云川握住的手收回,迟钝地有些脸热:“你怎么在这?”
云川熟练地用扇柄点了点褚惊月的头:“浩劫之事我不能干涉,可是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。”
“你刚才是又想用精魄救他吗?”
云川的语气里不自觉地有些无奈:“我竟然不知道,凤凰也有九条命?”
“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帝临吗?”
褚惊月闷闷地开口:“不喜欢了,我只是不想看着他死在我面前。”
帝临昏迷前说的那五个字太重,重到能在她心里砸出不大不小的痕迹。
像是一块石头投入水面,再如何平静波澜不惊的水面也会留下一圈圈涟漪。
云川从刚才开始一直有些不好的脸色才有所缓和:“为什么?”
“我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了,那天之后我将玉牌摔碎,我们之间的师徒情谊已经断了。”
“他为了六界牺牲,却给我留下一句不清不楚的话。”
“我不想他遭人非议。”
“神界决定牺牲的人是我,但是刚才却是帝临以身殉道,若是之后世人都说他是为我而死,那就太冤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