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只听他沉声开口:“来人,将慕氏带下去,禁足储秀宫。”慕晨羲浑身一震,抓着他衣袖的手骤然松开,无力的垂下。……储秀宫。慕晨羲站在廊下,看着侍卫将宫门锁起,心底的委屈和失落再压抑不住。到底是谁要害她?一旦毒害皇后的罪名落实,那她的家人……思及此,慕晨羲无力阖上眼。春分见她脸色发白,忍不住上前:“娘娘,皇上并未定您的罪,就说明此事还有转圜之地。”慕晨羲却没回声,只是道了一句:“我有些累了。”
宁清瑶轰然倒地,嘴角鲜红的血触目惊心。
慕晨羲看着这幕,脑中一片空白。
“传太医!”太后震怒的看向慕晨羲,“羲贵妃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毒害皇后!”
“来人,把她给我拿下!”
慕晨羲惊慌失措地望向赫连城:“皇上,臣妾冤枉。”
赫连城抬步挡在她身前,神情严肃:“此事尚未查明真相,母后便断言是贵妃所为?”
太后脸色微沉:“这文武百官亲眼所见,皇后是吃了她的东西才毒发!”
“那便等太医来验。”
赫连城的语气不容置喙,太后只得暂且作罢。
半响,太医匆匆赶来。
他先为宁清瑶搭脉解毒后,掏出银针扎进鲜花饼内。
可下一瞬,那银针却倏然发黑!
“这不可能!”慕晨羲瞳孔一缩,眼中写满不可置信,“是有人诬陷我!”
她急切地拉住赫连城的衣袖,跪倒在地声音发颤:“臣妾真的没有下毒,皇上,臣妾做鲜花饼时宫中都有人看着的,臣妾绝对没有想要谋害皇后的意图!”
慕晨羲目光紧凝着男人,祈求他能信她。
可赫连城眉头蹙紧,沉默不语。
片刻,只听他沉声开口:“来人,将慕氏带下去,禁足储秀宫。”
慕晨羲浑身一震,抓着他衣袖的手骤然松开,无力的垂下。
……
储秀宫。
慕晨羲站在廊下,看着侍卫将宫门锁起,心底的委屈和失落再压抑不住。
到底是谁要害她?
一旦毒害皇后的罪名落实,那她的家人……
思及此,慕晨羲无力阖上眼。
春分见她脸色发白,忍不住上前:“娘娘,皇上并未定您的罪,就说明此事还有转圜之地。”
慕晨羲却没回声,只是道了一句:“我有些累了。”
便转身走回里室。
夜幕降临。
慕晨羲卧在榻上辗转反侧,正出神,寂静中却突然传来一声响。
她心中一紧,抬眸便见一身玄袍的赫连城。
她连忙起身:“皇上,皇后可还好?今日之事真的不是臣妾所为,还请皇上查明真相!”
“朕知道不是你。”
赫连城坐到榻边,将手在袖中暖了片刻才伸出去握住她的手:“但今日众多双眼睛看着,朕只能将你禁足,才能在太后手中护住你。”
慕晨羲微愣住,心中百转千回。
原来他是信她的。
“皇上……”
她喃喃出声,一双眼红得像兔子。
赫连城抬手抚了抚她的发,而后将人拥进怀里。
两人紧密相拥,周遭的气息缓缓攀升。
四目相对,男人俯下身吻住了慕晨羲的唇。
唇齿厮磨间,两人慢慢躺到榻上。
床幔再次垂下,慕晨羲腰间的衣带不知何时被解开。
男人温热的手掌在她背后轻抚,惹得慕晨羲心中一动。
可正当情浓之时,赫连城突然停住动作。
慕晨羲不由得地掀眸,却见男人脸色倏然冷沉。
而他的声音也跟着凌厉:“这是什么?”
慕晨羲迷茫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只见玉枕之下——
赫然放着一把匕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