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承年眼神一凝,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出格挡的姿势!哐当一声,金戈交错,嗡鸣不止。来人面覆黑布巾,看不清容貌,只能分辨出是个男人。有人想刺杀他!可是怎么会?他已经没有大权在握,刺杀他有什么好处?!裴承年冷着脸和对方展开缠斗。刺客招招狠辣,满含致命的杀意,是身手顶尖的高手。饶是身经百战的裴承年,此时身上也挂了彩,受了伤。究竟是谁想杀他?“谁派你来的?你们想得到什么?”他高声喊道,准备把营地里的士兵们都惊醒。
入夜,边境军驻扎地。
裴承年低头擦拭着自己的佩剑,又拿出一枚玉佩放在手心轻柔摩挲,小心把玩。
“王爷,已经到后半夜了,您去休息吧,这里我来值班。”
洛毅来到他面前,目光铝驺复杂。
自从王爷自请流放边境后,他就好像变了个人。
比起以前,更加阴沉寡言,喜怒无常了。每日除了恪守职责,就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。
裴承年摇摇头,“我今日睡不着,你去休息吧,我继续守夜。”
洛毅劝了几句,只好转身走了。
裴承年抬头,望着天上明月,陷入深沉的回忆里。
阿钗......我好想你......
每一个失去你的夜晚,我都孤枕难眠。
四周一片静谧,只剩下裴承年自己清浅的呼吸声。
忽然间,身侧多了一道沉重的呼吸声!
裴承年眼神一凝,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出格挡的姿势!
哐当一声,金戈交错,嗡鸣不止。
来人面覆黑布巾,看不清容貌,只能分辨出是个男人。
有人想刺杀他!可是怎么会?他已经没有大权在握,刺杀他有什么好处?!
裴承年冷着脸和对方展开缠斗。刺客招招狠辣,满含致命的杀意,是身手顶尖的高手。
饶是身经百战的裴承年,此时身上也挂了彩,受了伤。
究竟是谁想杀他?
“谁派你来的?你们想得到什么?”他高声喊道,准备把营地里的士兵们都惊醒。
还没等裴承年想出个所以然,对方似乎察觉到不好得手,不甘心的撤了回去。
霎那间,裴承年匆匆一瞥,顿时愣在原地。
那双眼睛......
刺客跳入黑暗里,和接应他的另一个男人飞速离开了。
只有两个人,且不想打草惊蛇,灵活的跑掉了。
裴承年站在原地许久,直到洛毅听闻风声赶来,惊疑不定的问,“王爷,你身上这是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?”
他摇摇头,“没什么,遇见了两个......很熟悉的人罢了。”
“王爷,你身上受了伤,需要尽快医治!”
“嗯。”裴承年心不在焉的应声,脑海里却闪过刺客那双清亮的黑瞳。
太像了,像极了她......
在洛毅给他包扎好之后,裴承年想了想,郑重下令道,“全边境搜捕两名可疑男子!包括岐国,不惜一切代价!”
洛毅一愣,很快肃然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今晚的事,怕是不简单。
......
那头,萧韶言带着朱谨临一路狂奔,直到跑回两人的客栈后,脱掉夜行衣,才放松下来,大口喘气。
“裴承年那个杂碎!”朱谨临吐出一口血,“作为灏朝第一高手,他的确不好对付。”
萧韶言朱慰他,“不管怎样,我们都伤了他,还在剑尖抹了毒药,他必死无疑!”
“总算能为阿妹报仇了......”
朱谨临垂下眼,勾起得逞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