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黎国公主的时候,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被奉为黎国第一贵女,才貌双全。绣功自然也是卓绝。从前她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刺绣,更喜欢为心上人亲手绣一些东西。她摇摇头,把脑子里的想法驱散掉。从此她只为心疼自己的人拿起绣针。窗外鸟啼阵阵,许挽絮正在做一套冬衣,绣累了,她抬头活动活动筋骨,没想到直接对上一双温润的眼睛——是萧韶言,也不知道他站在门口看了多久。许挽絮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,别扭道,“小七,你怎么走路没声儿,不说一下的?”
许挽絮心情松快了不少后,连带着吃药也变得顺从,一副配合治疗的乖巧模样。
她越是乖,萧韶言就越心疼她。什么大补之物好玩的小东西都一股脑的往她怀里塞。
养病期间,许挽絮逐渐开始拿起绣线,绣衣物和画儿。
虽然因为体虚,不能做久了针线活,但她仍旧觉得满足。
她还是黎国公主的时候,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被奉为黎国第一贵女,才貌双全。绣功自然也是卓绝。
从前她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刺绣,更喜欢为心上人亲手绣一些东西。
她摇摇头,把脑子里的想法驱散掉。从此她只为心疼自己的人拿起绣针。
窗外鸟啼阵阵,许挽絮正在做一套冬衣,绣累了,她抬头活动活动筋骨,没想到直接对上一双温润的眼睛——
是萧韶言,也不知道他站在门口看了多久。
许挽絮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,别扭道,“小七,你怎么走路没声儿,不说一下的?”
“我内力深厚,你听不到是正常的。”
萧韶言眸子里露出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之色。
“这是在绣什么?可否给我看看?”
“给,拿去,”许挽絮爽快道,“想看便看,你我之间何来那么多弯弯绕绕。”
萧韶言被她这句话弄得心情舒畅不少,狭长凤眸弯了弯。
“真好看!哪怕是宫里的御用绣娘也比不上你千分之一!”
很快,他双眼暴亮,流露出欣赏的意味。
许挽絮腼腆一笑,“小七谬赞了。”
萧韶言抚掌,“阿钗,你也为我做一身衣裳吧,好么?”
许挽絮点点头,“好啊,这有什么不可以的。”说罢,她转身拿了量体的软尺,往萧韶言身上靠。
“来,我给你量量尺寸,方便裁衣。”
萧韶言俊脸微红,所幸没有被她看到。
两人的距离贴得极近,别人看了还以为他们二人在紧密相拥。
不远处,一阵剧烈咳嗽声响起。
许挽絮手一抖,软尺差点掉落在地上,连忙收回去,耳尖发红。“兄长,你怎么来了?突然造访,连个信儿都没有!”
朱谨临看了看萧韶言,眼神仿佛在看拱白菜的猪。“我只是回来看看你,有没有按时吃药、吃饭,有没有乖乖的养伤......”
“兄长放心,我没事。”
许挽絮顿了顿,从怀中摸出一枚护身符,交给朱谨临,“这是我为兄长特意缝制的护身符,希望能保兄长平朱无虞。”
朱谨临紧紧攥着那枚平朱符,以及妹妹娇嫩的双手,“我家阿妹果然是世上最好的阿妹。”
许挽絮摇头失笑,“时间仓促,下回再给兄长绣更好的。”
等朱谨临道别离去后,萧韶言才冒出一句泛着酸味的话来,“阿钗,为什么我没有?”
许挽絮立马塞给他一枚雀鸟花纹的金丝云锦护身符。
“这是给你的,嘘,别告诉兄长,我专门给你绣了鸟儿。”她小声说。
萧韶言心都化成一滩水了,恨不得把她狠狠抱在怀里疼爱,但最终怕唐突了她,只好默默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