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凛吟眸子幽深至极,目光牢牢锁着正在收拾床榻的凌霜,她背对着他,腰肢微塌,衣料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,尽数展露。凌霜像是听到了动静,带着几分关心,“夫君,你今日上山采药可累了......”风凛吟神色微沉,他有些不想听到女子说关于江许泽的话,以唇封缄。凌霜意识到什么,声音很低,“....夫君,我好像来月事了。”风凛吟并未抬起头,以为凌霜太害羞紧张了,才这么说,没管她。直到闻到一股血腥味,风凛吟陡然停下了动作,额头青筋猛跳。
风凛吟瓷白的手指搭在木门上,缓缓打开,视线落在凌霜那张雪白的面庞上。
“进来吧。”
凌霜手持着木棍,并未进去,挂着浅浅的笑意,“魏公子,饭菜已经好了。”
风凛吟颔首,“多谢江夫人,待会儿便过去。”
凌霜抿了抿嘴唇,还是开口了,“我做了些糕点,过会儿冷了会不好吃的。”
她本是不打算去费心做糕点的,但想到她误会风凛吟那么长一段时间,心里就有些愧疚,这才想去做些吃食去弥补。
风凛吟心底有些讶异,原先眼底的寒霜也似消融了些,唇角略微勾起。
“江夫人是为我做的吗?”
这话问的很直白。
让凌霜都怔愣了一瞬,若不是男人的语气不含丝毫的调侃,她定是会误会的。
凌霜轻轻点头。
风凛吟心底浮现一抹欣喜。
云剑一直藏在悬梁上,听力又是极好的,完全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中,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
这还是.....那在京城中对贵女千金不假于色的殿下吗?
定是他看错了。
*
木桌上的菜色并不丰富,简单而普通,主食也不过一碗粗糙的粳米。
但风凛吟已习惯了,面不改色的吃完了。
凌霜端来糕点,放在他的面前。
风凛吟捻起一块,轻咬了一口,口感软绵,甜度适中,恰到好处。
意外的好吃。
“魏公子,您先吃着,我去给夫君送饭。”凌霜手上提着沉甸甸的食盒,与纤瘦的身子形成对比。
风凛吟扫了一眼她散漫的眸子,眉峰微拢,“你就这般送过去吗?”
凌霜隐约听出男人有些不满,解释,“夫君距家中并不远,很快便回来了。”
风凛吟唇角的弧度顿时拉直,心里冷哼一声,面色不改,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直到凌霜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野中,风凛吟盯着那已被咬了一口的糕点,慢条斯理地吃完。
口感隐隐没有方才那般好了,带着一丝苦味。
云剑见四周无人,从屋内出来,“殿下,既现在无人,不如我们趁此离开吧?”
“我还有些事未处理。”风凛吟淡声。
云剑眼底闪过一丝迷惑,暗暗想着,殿下的伤已经好全了,且小河村乃偏僻之地,还有何处值得殿下关注?
想必定是关于殿下的大事。
凌霜往山脚下走去,夫君与她说,今日打算上山去采些药来用,中饭便由她送过去。
借着光线和木棍,凌霜避开了脚下的障碍,一路上也算是顺利,很快抵达。
江许泽看到凌霜的身影,洁净的额头泛起细密的汗珠,眼里不由涌出怜惜,将食盒提了过来。
“娘子,辛苦你了。”
想到药篓里的草药,江许泽眸色闪过丝诡谲,“娘子,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吗?”
凌霜没想到江许泽忽然问如此羞耻之事,脸颊泛起淡淡绯红。
“还未。”
此时才意识到这个月的月事似乎迟了几日。
江许泽陡然闪过一丝想法,心中涌出狂喜,嗓音尽量平静,“你先回去,我再采些药草再下山。”
凌霜到底没想太多,只当江许泽是关心她的身体,点点头,叮嘱了几句,便很快走了。
直到夕阳渐下,天边浸染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辉,江许泽背着药篓回到院子里。
将药草收拾好后,江许泽思量着风凛吟已有好几日未和凌霜同房了,暗暗提醒了一番。
“是我救了你,对你有恩,公子勿忘此事。”
江许泽也不多说,很快离开。
云剑从房梁跳了下来,咬牙,“殿下,此人虽救了您一命,可却未免也太过于放肆了,他怎么敢威胁您?”
虽他不知道太子殿下答应了江许泽何事,可仅凭借他的态度便足以千刀万剐了。
风凛吟懒懒掀开眼皮,神色淡淡,“此人,孤还有用。”
云剑不解,江许泽不过是一乡野郎中,虽救过殿下一命,可却也仅仅如此。
很快。
云剑亲眼看着太子殿下往某一处屋子走去,轻车熟路。
倒是习惯了般。
云剑紧紧攥着剑柄,若他没有看错的话,那郎中的夫人刚不久进了那屋子.....
云剑不敢再继续深想。
月色渐浓。
风凛吟眸子幽深至极,目光牢牢锁着正在收拾床榻的凌霜,她背对着他,腰肢微塌,衣料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,尽数展露。
凌霜像是听到了动静,带着几分关心,“夫君,你今日上山采药可累了......”
风凛吟神色微沉,他有些不想听到女子说关于江许泽的话,以唇封缄。
凌霜意识到什么,声音很低,“....夫君,我好像来月事了。”
风凛吟并未抬起头,以为凌霜太害羞紧张了,才这么说,没管她。
直到闻到一股血腥味,风凛吟陡然停下了动作,额头青筋猛跳。
但如今也只能忍了。
凌霜并不知晓,摸着黑准备去拿月事带。
“找什么?”
凌霜愣了下,下意识道,“.....月事带。”
风凛吟问,“在哪?”
凌霜此时才反应了过来,夫君的声音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如玉石撞击清凌凌的,隐约透着丝丝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