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愤地说了许多话,可我心中都很平静,甚至有些想笑。不过她错了,纪贺桉也不配我跋涉千里赶赴边疆。我沉声开口:“姐姐放心,我去边疆,是为我夫君请医!绝不多留。”谢翩然有些古怪冷笑:“他那个病秧子,注定早死的命,你救不活的。”“那便不劳嫡姐操心了。”我同样笑回。谢翩然脸色沉下来,深深看我一眼后转身离开。……之后几日,是我难得清闲。这日在扎营休憩时,我得空修书回京,跟顾鹤声诉着沿途种种趣闻景色。写完装入信封,我走出来将信交给信差后,正要回去休息。
听到这话,我心中一慌。
连忙脚步后退,挣脱开他的桎梏,我厉声提醒。
“将军慎言,我是你的妻妹,更是三皇子妃!”
可是纪贺桉像是听不懂一般,竟然继续往前。
我拧眉后退,没留意踩在溪边石头上,脚下一滑,身体不受控制往后倒去。
“知予!”纪贺桉伸手想要拉我。
可我却闪避开去。
“扑腾”一声,我跌入冰冷的溪水中。
丫鬟惊慌失措的惊叫声在不远处响彻:“夫人!”
好在水不深,她忙将我从水中拉起来。
衣服透湿,我赶紧披上丫鬟的外衣匆匆回了驻扎营帐。
谁料,才换好一身干净衣物,纪贺桉却等在营帐外。
他神色复杂,久久注视着我拧眉。
“知予,你就这般不待见我?情愿落水也无视我的搭救。”
我冷眼看他:“是将军僭越在先,你我身份特殊,恐遭他人口舌。”
不给纪贺桉再说话的机会,我接着下了逐客令。
“将军,请你离开。”
纪贺桉目光沉沉盯着我看了许久,最终还是转身离开。
他刚走没多久,谢翩然却冲进了我的帐内,来兴师问罪。
“谢知予,原来你费劲心机跟过来,就是为了勾引我夫君?”
“我警告你,这辈子,你绝不可能跟前世一样风光,诰命夫人只能是我……”
她气愤地说了许多话,可我心中都很平静,甚至有些想笑。
不过她错了,纪贺桉也不配我跋涉千里赶赴边疆。
我沉声开口:“姐姐放心,我去边疆,是为我夫君请医!绝不多留。”
谢翩然有些古怪冷笑:“他那个病秧子,注定早死的命,你救不活的。”
“那便不劳嫡姐操心了。”我同样笑回。
谢翩然脸色沉下来,深深看我一眼后转身离开。
……
之后几日,是我难得清闲。
这日在扎营休憩时,我得空修书回京,跟顾鹤声诉着沿途种种趣闻景色。
写完装入信封,我走出来将信交给信差后,正要回去休息。
谁料却听不远处的篝火,传来谢翩然和纪贺桉的争执声。
“纪贺桉!你先纠缠我妹妹,如今又跟舒钰日日厮混,你可还把我这妻子放在眼里?”
大庭广众,被女人如此责斥。
纪贺桉的脸色自然难看至极,他恼羞成怒指着谢翩然怒骂:“论胆识你比不上舒钰,论温柔你比不上知予,我怎会娶了你这泼妇!”
话音入耳。
我却有些恍惚。
记忆中,前世他也说过如出一辙的话语来讥讽我。
——“你不如钰儿英勇,也比不上你姐姐豪爽,我怎会娶了你这软弱无能的人为妻!”
我讽刺一笑。
果然男人,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。
我无意观看他们夫妻俩争吵,转身很快回去。
谁料,当天夜里。
纪贺桉却突然闯进我的营帐,身上带着酒气,看我的眼神充满遗憾,哽咽着问我。
“知予,若能重来一次,你可会愿意嫁我?”
他不知道,这本就是重来了。
我毫不犹豫避开他,直视他,声音不大,却很坚决。
“不会,重来无数遍,我都不可能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