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有妻室,却总是将目光放到别的女子身上。前世是这样,如今又是如此。每一次和他接触,都让我回忆起从前,所以想要敬而远之。纪贺桉不知是信了没信,视线始终未曾离开,旋即又问:“知予,三日后,便是本将军的出征宴,你会来为我送行吗……”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拒绝,顾鹤声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。“将军保家卫国,本王定携王妃一同前往出征宴。”话落间,我的肩上已经落下外披,顾鹤声语气温柔:“深秋天凉,你怎么穿得这样单薄?”外披带着暖意,我莞尔:“多谢殿下。”
我退后半步,平静回:“姐夫哪里的话?你保家卫国,我敬佩还来不及,怎会怕你?”
他英勇无畏,属实是个好将领,可是却并非一个好丈夫。
家有妻室,却总是将目光放到别的女子身上。
前世是这样,如今又是如此。
每一次和他接触,都让我回忆起从前,所以想要敬而远之。
纪贺桉不知是信了没信,视线始终未曾离开,旋即又问:“知予,三日后,便是本将军的出征宴,你会来为我送行吗……”
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拒绝,顾鹤声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。
“将军保家卫国,本王定携王妃一同前往出征宴。”
话落间,我的肩上已经落下外披,顾鹤声语气温柔:“深秋天凉,你怎么穿得这样单薄?”
外披带着暖意,我莞尔:“多谢殿下。”
回头却蓦地对上纪贺桉阴沉至极的脸色。
他此刻眸色轻眯,俨然是不悦。
他紧紧盯着我,想说什么,却又生生咽了下去。
可面对皇子顾鹤声,纪贺桉只能是拱手谢恩,骑上高头大马离开。
我没多看,与顾鹤声转身回府。
踏入府门时,一阵风正刮来,顾鹤声冷不防咳嗽了一声。
“殿下……”
我挽住他,看着他清隽苍白的脸色,眉头不觉一蹙。
这段时间,我与他虽仍是分房睡,他待我也算极好,无关情爱,我也不忍看这样的人不久后离开人世。
思忖间,我突然记起前世在边疆有一位神医,精通岐黄之术。
不知那神医能否治好顾鹤声的顽疾……
于是,晚膳时我斗胆将此事告知顾鹤声。
顾鹤声却是笑了一笑:“罢了,我这身子哪能去得了边疆?”
我眸色定了定:“殿下若信妾身,妾身愿意去边疆替您请医。”
四目相对。
顾鹤声的眸底微暗,闪过复杂之意:“去往边疆路途艰辛,你一女子如何受得了?”
我摇摇头:“无妨的,若能治好殿下,再远我也愿意去试一试。”
前世我在边疆那么多年,再怎样的苦我都受过了。
沉默许久,顾鹤声点头应允。
“王妃既有心,那我便让皇家亲卫护送你前去。”
我重重点头:“好。”
……
三日后,便是纪贺桉的出征宴。
将军府宴厅宾客众多。
我随顾鹤声一同进来,门口迎宾的谢翩然瞥见顾鹤声,眼底有些意外。
“殿下,竟当真来赴宴了……”
顾鹤声倒是不解:“将军夫人,这话何意?我既答应来赴宴,定然是要来的。”
谢翩然神色一僵:“殿下体弱,不是不喜这等场合吗?”
闻言,顾鹤声执起我的手,目光温柔。
“确实如此,只是当初我没陪知予回门,京城诸多议论,这次,我自然要陪她一起。”
这话落音,谢翩然脸色铁青。
我此时才隐约记起,前世她与顾鹤声婚后争吵不休,两人似乎从未一同参宴过。
想来见这情景,大抵是心有不甘。
我并未多言,随顾鹤声入了席。
只是没想到,席间等顾鹤声被其他官员叫走寒暄的间隙,谢翩然却凑到我耳边不忿地开口。
“妹妹,你那夫君虽为皇子,可惜是个短命鬼,也只有你拿着当宝了。”
我知她又要讽刺我将成寡妇,我莞尔轻笑:“姐姐此话为时尚早,听闻边疆有神医妙手回春,我打算去替殿下求医。”
闻言,谢翩然脸色微变。
还不等她说话,谁料一旁却传来了纪贺桉带着喜色的声音。
“知予也要去边疆?那不如与我们一道,路途遥远,也好护你周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