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王府。我按部就班地做完了手里的事,让管事们都下去后,开始做糕点。在苏州做糕点,是为了谋生,现在做糕点则是兴趣使然。王府中的糕点师傅能力很强,我从她身上学到了很多。傍晚,萧远琛从军营回来。我把自己刚做好的糕点与他分享。他的手臂搭在我腰上,指腹在其上轻轻摩挲着:“不是说要惩治言家吗?怎么把他们俩放走了?”我靠在他肩头,与他吃同一块糕点。淡粉色的糕点沾染在我们两人唇瓣,很快又被唇舌碾碎,吞入。
言溪正让下人给自己上药,闻言不解地撑起身子。
“爹?”
言柏眼带惊恐:“那是言晚。她一定是言晚!她没有否认!她盯着我看时,恨不得从我身上剜下几块肉来。那种恨意,我只在言晚身上看见过。”
言柏想起了几年前,他把弟媳妇拖去沉塘,言晚死命阻止,被仆妇压下去时看向自己的眼神。
那种恨意燃烧着熊熊怒火,让他心里一阵阵发凉。
和刚刚燕王妃看他的一模一样!
“我当时就应该直接弄死她!”
言柏眼中狠意凶猛,“就是晚了一步!竟然让她逃了!”
当时,言柏就打算要弄死言晚了,只是怕节外生枝,加上言晚生的漂亮。
他想把言晚送给松溪县令,这才留了些力道。
哪里想到……
果然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!
“爹……她真的是言晚?”
这句话,言溪讲得心惊肉跳,他捂着自己的心脏,害怕得不行。
“那我们这次来京城岂不是来送死?我们……还回得去吗?”
言柏本来还陷在自己的回忆里,被儿子这么一提醒,当下就是一“咯噔”。
“快快快!老梁!把速度提上来,我们必须赶在关城门之前出去!”
外面的车夫应诺,猛地一甩马鞭,车速立马飙升。
马车在京城大道内快速奔腾着,突然,前方有人马挡道。
车夫用力一拉缰绳,马蹄高高扬起。
马车内的言家父子滚做一团!哀嚎痛呼。
挡道的人淡淡丢下一句:“言家主,我们丞相有请。”
燕王府。
我按部就班地做完了手里的事,让管事们都下去后,开始做糕点。
在苏州做糕点,是为了谋生,现在做糕点则是兴趣使然。
王府中的糕点师傅能力很强,我从她身上学到了很多。
傍晚,萧远琛从军营回来。
我把自己刚做好的糕点与他分享。
他的手臂搭在我腰上,指腹在其上轻轻摩挲着:“不是说要惩治言家吗?怎么把他们俩放走了?”
我靠在他肩头,与他吃同一块糕点。
淡粉色的糕点沾染在我们两人唇瓣,很快又被唇舌碾碎,吞入。
他很喜欢这般亲密地说话。
我渐渐也习惯了,声音慵懒:“我可不想弄死他们,我还要让他们看着言家一点点衰弱呢。”
言家失去了我父亲,本就开始一步步走入衰退期,加上我的推波助澜和抢夺生意,苟活不了多长时日。
“哦?那本王把城外的人马收回来?”
我眉开眼笑,仰头亲他:“那倒不用,王爷帮我再教训他们一顿。下午我打得太轻了。”
萧远琛轻轻啃咬我的唇瓣,眼中带着宠溺道:“好。”
“马上就是父皇五十岁诞辰了,我们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?”
等两人呼吸都平稳下来,我靠在他怀中,轻声道。
萧远琛一下下地抚摸着我:“你觉得哪种比较好?我们这么穷,贵的买不起,心意到了即可。”
想起燕王府那空到可以跑马的库房,我止不住笑了。
“外人哪能想到,看似金碧辉煌的燕王府,竟是连一个珍贵之物都拿不出。”
萧远琛摸了摸鼻尖:“人多呀。”
他手下的将士们都靠他养,就景元帝拨下来的三瓜两枣,连把好一点的剑都买不起。
“我最近让人弄了一幅江山图,是前朝大画家米霈的,听闻父皇很喜欢他。”
“贵吗?”
“不贵,跟人换的。他想要三百斤雨前龙井茶芽,我给他了。”
“夫人,幸亏有你。”萧远琛感叹地说,抱着我起身,往床榻走。“为夫这就好好侍候你……”
“喂!”我踢腿,“你这是恩将仇报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屋内传来萧远琛开怀地大笑声。
在门口守着的元康嘴角带上弧度,王爷救过他的命,晚儿姑娘,不,王妃现在也很幸福,这样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