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别人也说过。……三人从墓园出来时,天色还早。西北风依旧凌冽,阳光也被云层遮盖,天地又阴成一片寂寥的模样。宋桑尔坐在后座,看着窗外。干枯的树枝瘦骨嶙峋,张牙舞爪地立在路旁,期间夹杂些许松柏。从墓园出来,宋桑尔的心就隐隐作痛。好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手心,带来些微的疼痛。没有那么撕心裂肺,却只觉膈应。宋桑尔把这归为,她认回后第一次为父母祭拜产生的不适反应。车中气氛沉闷,单纪烽和黎昀璋对视一眼,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。
宋桑尔看着身旁的两人,心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。
单纪烽见她这样喜悦,也心中一松,从怀中拿出一张照片,放在墓前。
是他和宋桑尔在枫树前拍的照片。
宋桑尔愣了一瞬,心头猛地跳动,一股暖流汹涌而出。
“爸妈,我带桑尔去枫树林了。”
单纪烽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宁静,眼眸眷恋又带着一丝坚定。
“以后,我会陪桑尔走过所有她没去过的地方,把一切都弥补上。”
他的声音轻而微弱,可落到宋桑尔心上,却重似千斤。
宋桑尔不知道怎么了,这样温馨的话她应该感到触动。
可心头却蓦然一颤,总觉得这话很耳熟。
好像别人也说过。
……
三人从墓园出来时,天色还早。
西北风依旧凌冽,阳光也被云层遮盖,天地又阴成一片寂寥的模样。
宋桑尔坐在后座,看着窗外。
干枯的树枝瘦骨嶙峋,张牙舞爪地立在路旁,期间夹杂些许松柏。
从墓园出来,宋桑尔的心就隐隐作痛。
好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手心,带来些微的疼痛。
没有那么撕心裂肺,却只觉膈应。
宋桑尔把这归为,她认回后第一次为父母祭拜产生的不适反应。
车中气氛沉闷,单纪烽和黎昀璋对视一眼,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。
单纪烽眉头一紧,扫了眼前路,干脆利落地说:“左转,去市中心,中午吃火锅。”
宋桑尔心情不好,安慰是没用的,不如做点实际的,让她转移注意力。
黎昀璋也立刻反应过来,手听话地打转向灯,将车转了个弯。
“火锅?”宋桑尔被两人的话吸引。
自从她受了伤,吃的东西都是家里的阿姨做的健康餐,别说重口味了,连盐都放的少。
而她又是个火锅脑袋,天天说着要吃火锅火锅,每次都被驳回。
没想到今天竟然……
宋桑尔的心立刻扬起,脸上的愁容被喜悦替代。
看着眼前的路越来越熟悉,宋桑尔的笑容也越来越大:“吃火锅,真好。”
单纪烽和黎昀璋看着她这幅小孩子模样,都软了眼神。
到了火锅店,宋桑尔便愣住了。
“怎么是粥火锅啊……”
她看着面前的牌子,心都凉了半截。
宋桑尔想吃重辣的四川火锅,想吃热乎乎的铜锅涮肉,可……
她被单纪烽和黎昀璋推着入了座,看着白粥锅底,不悦地撅起了嘴。
两人见她这幅小孩子模样,忍不住笑。
黎昀璋点好菜,见她气着,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。
“你伤还没好,医生说少吃发物和刺激性食物,当然只能这些清淡的了。”
宋桑尔还没反驳,单纪烽便将蘸料放在了她面前。
“海鲜也不能多吃,所以只能给你调了不辣的牛肉蘸料。”
宋桑尔看着那堪堪覆盖碗底的酱油汤上,飘着零星几滴香油和香菜,觉得这日子过得属实没盼头了。
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两个心冷如铁的男人,想得到一丝转机。
可两人都是一样的坚决:“不行就是不行,撒娇也不行。”
宋桑尔的心彻底死了。
“啊……这样的火锅有什么吃头啊!”
她哀嚎一声移开视线,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阴郁而复杂的眼眸。
宋桑尔一愣,看着缓缓走进的男人,心猛地一颤。
她听到那人声音熟悉,和她打招呼:“桑尔,好久不见。”
“还记得我吗?我是宋辰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