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沈明聪做出此等恶毒的事情来,都是徐姨娘没有教好,难道她不该打吗?”眼见沈宏方气急败坏的喘着粗气,沈凌欣以为沈宏方是接受不了,他唯一的儿子小小年纪竟是如此恶毒,心里到底是不忍,当下开口将重点引到了徐姨娘身上。谁成想沈宏方却是冲着沈凌欣厉喝道:“住口!亏得你姨娘还与我说,你只是因外祖家出事,母亲又卧床,受了刺激才会失了分寸,并非是那等心思恶毒之人!依我看,你何止是心思恶毒,分明是心思歹毒至极!”
“父亲,沈明聪做出此等恶毒的事情来,都是徐姨娘没有教好,难道她不该打吗?”
眼见沈宏方气急败坏的喘着粗气,沈凌欣以为沈宏方是接受不了,他唯一的儿子小小年纪竟是如此恶毒,心里到底是不忍,当下开口将重点引到了徐姨娘身上。
谁成想沈宏方却是冲着沈凌欣厉喝道:“住口!亏得你姨娘还与我说,你只是因外祖家出事,母亲又卧床,受了刺激才会失了分寸,并非是那等心思恶毒之人!依我看,你何止是心思恶毒,分明是心思歹毒至极!”
沈宏方举鞭指了沈凌欣:“聪儿才十二岁!还有他日日去学堂进学,若是休息的时候,就会在你祖母跟前尽孝,怎么会有功夫做这样的混账事?你自己寡廉鲜耻就罢了,还污蔑自己的亲弟弟,竟是歹毒到如此地步!看我不打死你!”
藤鞭落下,这一次沈凌欣站在那里没有躲,任由藤鞭狠厉的抽在了她的肩背上,只是双眸悲凉的看着沈宏方。
疼痛入骨,滴落的鲜血,就如同沈凌欣一点一点凉下来的心一般寒凉至极!
本没有指望沈宏方会完全相信她,却怎么也没有想到,沈宏方居然半点都不信她,还一副恨不能立时打死她的狠毒模样!
这就是她的父亲?!
一下,两下,三下!
连同先前手臂上的那一下,沈凌欣足足挨了四下藤鞭!
第五下的时候,沈凌欣直接伸手抓住了藤鞭,任凭刺骨的疼痛从掌心传来,鲜血也滴落在地上。
“侯爷可是打够了吗?”沈凌欣目光冰寒,声音也如同浸染了寒冰。
这几下藤鞭打灭了沈凌欣心中对父亲的孺慕之情,她方才不动任由他打,权当做还了他的生养之恩!
被逼迫到撞墙自尽以证清白、险死还生,折断了张氏与她的祖孙情。
沈宏方这毫不留情的五鞭,也同样葬送了他与沈凌欣之间的父女情!
至此,沈宏方在她心中,已经与陌路人无异。
“打够?今儿我要是不打死你,都无颜面对沈家的列祖列宗!”沈宏方却是没有丝毫察觉,只用力往回拉扯着藤鞭,“你给我松手!”
闻声,沈凌欣呵的冷笑一声松开了手。与此同时她手掌微扬,手掌上的鲜血,混合着先前用剩下的一小撮药粉,直接甩到了沈宏方的手腕与脸上,甚至有一滴血甩到了沈宏方的口中。
沈宏方不妨她有此一下,那滴血直接被咽了下去,身形更是往后踉跄了好几下。
待他稳住身形,还想扬鞭再抽沈凌欣的时候,却骤然发现他的手臂有如千斤重,任凭他怎么用力,也无法抬起分毫来!
手中的藤鞭更是拿都拿不住,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地上!
与此同时,他的脸颊上也是传来阵阵麻木!
“怎……怎么回似?”沈宏方震惊至极,说话间也有一丝丝的口齿不清。
沈凌欣的唇角却是微微弯起,她的毒血岂是那么好沾染的?
就在这时,门口猛然传来小厮焦急又恐惧的喊声:“侯、侯爷、侯爷,宸、宸阳侯……”
不等小厮的话说完,就听到一道有若冰珠落玉盘的声音传来:“看来,本侯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闻声,沈宏方心底情不自禁的一颤,身形僵硬的一点一点转回身,望向了门口。
门口处,一道清蓝色身影缓步而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