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俗话说捉贼捉赃,捉人拿双,这什么都没有,空口白牙的……”沈凌欣微微摇头,“既然老夫人断不明白此事,那我就报官,让官府来还我清白!”闻言,徐姨娘变了脸色。一旦报官,沈凌欣固然是毁了,可同样会牵连她的儿女,甚至是牵连整个侯府,还可能牵扯出谋划此事的人,这绝对不行!徐姨娘连忙苦劝:“报官岂不是毁了大姑娘的闺誉,到时大姑娘哪里还有活路?大姑娘可要三思,万万不可奔着死路去啊!”“就算是死路,那也是条清清白白的死路,我走定了!”
“徐姨娘莫不是想和我说你是贵妾?别忘了贵妾也是tຊ妾!”
闻言,徐姨娘眼底的怨毒,几乎要压抑不住,却听沈凌欣继续道:“还是说徐姨娘认为桃红说的,姨娘是侯府嫡女的长辈,这样的话是对的?你可知此话要是传出去,文顺侯府会成为整个京都的笑话!”
“徐姨娘是老夫人的外甥女,往日里老夫人多有偏疼也就算了,只是如果传出我父亲文顺侯宠妾灭妻的消息,老夫人觉得父亲是会被那些御史们参上一本,还是父亲会觉得脸上有光,夸赞徐姨娘和桃红两句?”
一边说着话,沈凌欣一边扯了窗台上绿萝的叶子,在手心中揉搓着,随后看着那绿色汁液,混合着自己的一滴血,滴落在熏香炉里,发出一声轻微嗤响,满意的弯了弯眉眼。
而伴随着沈凌欣话音的落下,张氏与徐姨娘同时变了神情,她们可不想后宅之事牵累到自己的儿子(表哥)。
徐姨娘忍着脸上的疼痛和阵阵麻木感,委屈道:“侯爷一贯敬重夫人,哪里来的宠妾灭妻一说?大姑娘这般说,岂不是要生生逼死我吗?老夫人,下人正好在外面等着呢,您就把我送到庄子上,任由我自生自灭吧!”
徐姨娘哭的凄惨,只她的话顿时提醒了张氏,张氏遂一拍桌子,呵斥道:“去什么庄子?要去也是她沈凌欣去!做出私通外男的丑事,还有脸在这里东拉西扯的攀扯他人,真真是无可救药!”
“俗话说捉贼捉赃,捉人拿双,这什么都没有,空口白牙的……”沈凌欣微微摇头,“既然老夫人断不明白此事,那我就报官,让官府来还我清白!”
闻言,徐姨娘变了脸色。
一旦报官,沈凌欣固然是毁了,可同样会牵连她的儿女,甚至是牵连整个侯府,还可能牵扯出谋划此事的人,这绝对不行!
徐姨娘连忙苦劝:“报官岂不是毁了大姑娘的闺誉,到时大姑娘哪里还有活路?大姑娘可要三思,万万不可奔着死路去啊!”
“就算是死路,那也是条清清白白的死路,我走定了!”
“你敢!”张氏怒喝一声,抄起面前的茶盏就摔了过去。
沈凌欣侧身避过,没有让茶盏砸在自己身上,冷声道:“老夫人尽管睁大眼睛看我敢不敢!”
“大姑娘这么做,侯府颜面何存啊?即便二姑娘和少爷与大姑娘不是一母同胞,可到底是大姑娘的弟弟妹妹!还有,大姑娘连嫡亲的祖母,和自己的生身父母都不顾了吗?大姑娘怎么能如此狠心,要拉着整个侯府与你一起死啊!”徐姨娘说的悲戚至极。
“于我而言都是死,我为何还要顾虑这么多?”沈凌欣说的轻描淡写,却让张氏与徐姨娘意识到她真敢这么做。
房间里静默了一瞬,随后张氏深吸一口气,似是做了什么决定,沉着声音说道:“娴芳,你还愣着做什么?”
娴芳是徐姨娘的闺名,徐姨娘闻言当真一愣,不知道张氏忽然喊她做什么。
“大姑娘是个孝顺孩子,今早采集了露水非要为我煮茶品茗。这不茶也品的差不多了,大姑娘却不巧伤着了,你还不快送大姑娘回院子歇着!”
转头,张氏又对着沈凌欣一副关切模样:“欣姐儿啊,祖母这就让人去请大夫,给你好好看看,可万万不能落了疤啊!”
沈凌欣情知张氏这是低头了,不由得微微勾了唇,却并没有顺着张氏给出的台阶下来,而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