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怎样。”连兮见宁芝如今这副模样只觉多年怨气终得以消解,丢下一句“自有皇帝罚你”便准备离开。宁芝见她又是这副云淡风轻,满不在乎跪地态度,当即就喊叫起来刺激连兮。“连兮!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你当时是怎么怀上孩子的,我今日和你当初有何分别。”连兮没有看她一眼,任由宁芝越说越多。“连兮!”宁芝咬牙切齿,“你的孩子来去之时皆轻如草芥,你,你们云家,还有那个野种,全是晦气,和我争的结果就是全部去死!”
看着傅柘云此时的状态,连兮心中又回想到了曾经二人的经历。
她狠狠心,告诫自己不可再被儿女情长冲昏了头脑。
于是,便退出了内殿,关上了内殿的大门。
随后她站在内殿外,静候太医的到来。
当太医急急忙忙赶来时,连兮云忙扶起正准备行礼的太医。
“礼数免了,先去看看皇帝吧。”
太医便立马进入内殿为傅柘云诊治。
连兮倦怠的扶额,看着走来的白芷,淡淡开口道:“随我去一趟翊坤宫吧。”
翊坤宫。
宁芝还未停下怒火,宫人们跪在地上几乎全被她拿着木棍打了一顿。
有几个新来的宫女见到这种阵仗,便吓哭了起来。
此时传来了“皇后娘娘驾到——”的通传声,宁芝心里更是来气。
即使连兮已经站在她的眼前了,她也丝毫怒气不减的瞪着她。
连兮环顾四周,微微皱眉,“宫中砸成这样,修缮费用可不小。”
宁芝抬手擦去脸上泪痕,扬起头愤懑地回道:“与你何干。”
连兮走上前来,死死盯着她,缓缓说道:“宫中一切,皆与皇后有关。”
宁芝听言,竟当即失去分寸地抡起木棍挥向连兮。
却被一旁的白芷抓住了手腕,白芷用力一握,宁芝便疼的放开了木棍。
宁芝愤怒的喊道:“都是死人吗?一群奴才看着本宫被欺凌。”
白芷随即呵斥道:“皇后在宫中罚也是赏,谁敢异议。”
宫人们纷纷将头低的更低了。
连兮今日依旧没有穿上她应该穿的华服,但她站在宁芝面前时,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。
她看着地上泼洒着的饭菜,像是不经意提起什么一样,轻轻的问了一句:“你给皇帝下药了?”
“是又怎样。”
连兮见宁芝如今这副模样只觉多年怨气终得以消解,丢下一句“自有皇帝罚你”便准备离开。
宁芝见她又是这副云淡风轻,满不在乎跪地态度,当即就喊叫起来刺激连兮。
“连兮!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你当时是怎么怀上孩子的,我今日和你当初有何分别。”
连兮没有看她一眼,任由宁芝越说越多。
“连兮!”宁芝咬牙切齿,“你的孩子来去之时皆轻如草芥,你,你们云家,还有那个野种,全是晦气,和我争的结果就是全部去死!”
连兮这才抬头死死瞪着她,眼神也变得狠戾。她摆了摆手,白芷便端来一个靠椅。
她坐下后轻轻说道:“本宫恰好今日很想赏给你一样东西。”
养心殿内。
傅柘云从内殿床上醒来,头还有些混混涨涨的。
太医跪在地上见他醒了便立马来到他跟前跪下。
傅柘云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是中了媚药的,便云忙拉住太医问道:“皇后怎么样?”
太医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,“皇后娘娘?”
傅柘云的记忆仍有些混乱,生怕自己伤害了连兮。
“朕中药后,可有为难皇后?”
太医听闻,便解释道:“皇后娘娘无碍,皇上意志坚定,恰如天地磐石……”
傅柘云立刻抬手打断太医滔滔不绝的夸赞,随后又揉了揉太阳穴,眉头紧皱。
“她无碍便好,朕怎么样?”
太医叩头后才禀告:“此媚药性子猛烈,许是外疆之物,臣恐此药损伤龙体,近日还望皇上静养,不要再劳心伤神了。”
静养几日也不是难事,傅柘云这时才放下心来。
忽然一位小太监就急急忙忙冲了进来,见是翊坤宫的小太监,傅柘云便想将他赶出去。
接过小太监直接叩头在地,嘶喊道:“皇上救救我们娘娘吧,她正被皇后灌了红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