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士唐迪:方方倒是从一而终,对我们傅神一片痴心。二人在聊得不亦乐乎。打野傅觉青:闲得没事就去训练。沈鹊还在看记录,下一秒就被傅觉青点名了。打野傅觉青:@辅助沈鹊。明天看你表现。沈鹊手一颤,接着她回了一只开心的兔子比着“OK”的表情包。傅觉青没有再回她。沈鹊坐到电脑前,因为傅觉青的话,她决定再练习一下。一局过后,时间已经到了十点,她期待地拿起手机,但群里仍然没有傅觉青的消息。十几局下来,她的眼睛传来胀痛感。
沈鹊恍惚地点开了这则八卦新闻。
照片中,两人都笑着侧头,姿态亲密地像在说情人之间的悄悄话。
一股酸涩密密麻麻爬满心脏,沈鹊手都一颤。
此时队伍的微信群热闹起来。
战士唐迪:傅神艳福不浅啊。
射手杨春天:上一年有四五个找到俱乐部来的疯狂粉丝,两个想要捆绑炒作的美女主播……
战士唐迪:方方倒是从一而终,对我们傅神一片痴心。
二人在聊得不亦乐乎。
打野傅觉青:闲得没事就去训练。
沈鹊还在看记录,下一秒就被傅觉青点名了。
打野傅觉青:@辅助沈鹊。明天看你表现。
沈鹊手一颤,接着她回了一只开心的兔子比着“OK”的表情包。
傅觉青没有再回她。
沈鹊坐到电脑前,因为傅觉青的话,她决定再练习一下。
一局过后,时间已经到了十点,她期待地拿起手机,但群里仍然没有傅觉青的消息。
十几局下来,她的眼睛传来胀痛感。
看了眼时间,已经是凌晨三点了。
队伍群里早已结束了聊天,傅觉青始终一言未发。
沈鹊按灭了手机屏幕,房间彻底暗下来,她靠着椅背,逐渐放空了目光。
胃部却传来熟悉的疼痛感。
她去找东西吃,却只在家里找到了被傅觉青丢回来的饼干。
沈鹊下意识想笑,却连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。
拿着袋子静静地看了会,她就着凉水,囫囵地把饼干吃掉了。
第二天,队伍约了另一个俱乐部打练习赛。
沈鹊的状态好了很多,没有再出现昨天的问题。
练习赛赢得很漂亮。
傅觉青的脸没绷的那么紧了,队伍里的氛围也轻松了很多。
中午,沈鹊跟着傅觉青去了食堂吃饭。
她有些紧张地捏着筷子,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问傅觉青:“队长,你和方方……很熟是吗?”
傅觉青吃着饭,眼皮都没抬:“是。”
沈鹊脸色一白,说着语无伦次的话:“这样啊,我也觉得她挺好看的。”
傅觉青“嗯”了一声。
沈鹊望着他冰冷的眉眼,踌躇地喊他:“队长……”
这时,傅觉青终于抬头看她,面无表情,不耐至极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沈鹊白了脸,抿紧了唇,半响终于问出口:“你们……是真的在交往吗?”
傅觉青一双漆黑的冰冷凤眼此刻终于泄露出一丝厌恶,他嗤笑一声:“她是我女朋友,怎么,你有意见?”
他碗里的饭还没吃完,却放了筷子,起身就走。
沈鹊感觉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揪住,让她难以呼吸。
然后她竟发出突兀的一问:“那我呢?”
傅觉青脚步没变,没搭理她,头也不回地出了食堂门。
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鼻尖蓦然一酸。
十二岁那年,奶奶去世,沈鹊一个人从乡下来到海城找沈母。
她就是在那一年遇到了傅觉青。
他像英雄一样从天而降,救下了险些被坏人拐走的她,送她去医院的路上还一直安慰着她,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。
这份温暖她记了整整八年,可这束光,从来都不属于自己。
短信提示音在沈鹊口袋中响起,是沈母的消息,只有冰冷的四个字:今晚回家。
晚上,沈鹊回到阔别已久的别墅。
沈鹊走进门,走到客厅便顿住了。
——傅觉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正玩着手机。
沈母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。
“沈鹊,怎么这么不懂事,看到哥哥都不会喊人吗!”